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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pha怎么了？a1pha不算男人吗？”周明烟哈哈笑，“你看我宴会厅里多少a1pha，都是经过筛选的好气味。”

她故意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还挺喜欢你的信息素的，6上将。”

从昨晚开始，6寻烬就能感觉到自己腺体肿胀，信息素持续溢出。原来她也嗅到了。

金字塔尖的a1pha，对再细微的信息素都能敏锐识别。此言不虚。

6寻烬闭了闭眼，说：“那就请你注意社交礼仪，不要随随便便释放信息素。”

“哦，是不是我的薄荷留在你血液里弄不出来了？”周明烟抱着手臂笑，支着桌子看他垂下的睫毛，“那怎么办呢，没害您易感期提前吧？”

6寻烬终于也直视她，冷笑了声：“你还没那个本事。”

真是离谱了。周明烟大概是长期乱玩，根本就忘记了大多数a1pha根本不会被a1pha的信息素激易感期。同性之间没有可供激活的受体，何况男性a1pha的信息素大多攻击性极强，遇到周明烟这种同为进攻型的，就只会让两种信息素在血液中撕咬罢了。

“啧。”周明烟果然愣了一下，“我有没有那个本事，咱们试试就知道了——”

她又要释放信息素。6寻烬抽出枪，扣住扳机。

他动作是不紧不慢的，但是枪口一瞬间就瞄住了她。周明烟认出那是标准警务用三型执勤枪，专门用来往人体里注射紧急抑制剂。

真给她来一枪，别说信息素了，她腺体都得在脖子里萎上两个星期。

“你带这玩意儿来见我？！”周明烟气急败坏，“6寻烬，你有点诚意没有？！”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完全正确。”6寻烬说，“至于我的诚意，看这个就知道了。”

周明烟都没问他到底想干嘛。他出现在这里，除了找她回去参与突破计划，不会有别的目的。但那些文件纸散开在桌上时，她还是愣了一下。

纸上是当初江上航校决定回收她的证书，禁止她继续博士课程的通知，以及联邦军团将她清退的通知。

“怎么？”周明烟看着那些通知，“我要不归队，你就把消息散布到其他文明那儿去吗？”

“周明烟，我昨晚看了关于这件事的详细资料。”6寻烬说，“联邦说你争抢军功，还是从舰队副手的手里抢夺功劳……我不相信这个罪名。”

周明烟嗤笑了一声。

“我去看了航行记录。”6寻烬说。“光卡有些损坏，但我把剩余的部分都看了。尽管重要的部分残缺不全，但根据剩下的片段，我认为联邦的处理有问题。”

“所以呢？”周明烟说，“你觉得自己要给我找回正义了？这么轻易就相信我是无辜的，然后就来给我击鼓喊冤了？”

“……我不知道你当年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6寻烬顿了顿。“但如果我能证实当年的处理有问题，我就能帮你找回你的荣誉。”

“你凭什么觉得我还在乎荣誉。”周明烟习惯性地去摸雪茄盒，但是没摸到。

6寻烬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相信你在乎。”

“那你就信错了呗。”周明烟笑着说，“联邦在我眼里都算不上蓬巴杜夫人的一个屁，联邦给我的荣誉，我为什么非要不可？”

“如果你不在乎，就不会这么讨厌‘舰长’这个称呼。”6寻烬说，“也不会在仅仅三天前，还把称呼你‘舰长’的a1pha赶出庄园。顺带一提，你对他的攻击涉嫌违反联邦治安法。”

“真见鬼了。”周明烟骂了句，“你这一晚上净研究我的事儿了是么？又扒我的信息，又查我的记录，那你知不知道我赶走那个a1pha是因为他不懂服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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