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商州防御实际上也是一个差遣官,朝廷的地方官职表上并没有这个职位,只是因为剿匪需要而临时设置,朝廷将商州与均州房州皆列为匪患区域,故而清剿锡义山乱匪,同时防止乱匪再次窜到商州作乱的理由倒是正当。
不过石方凛却不给张辰一兵一卒,好在张辰手里还有从商州借调来的七千乡兵,调兵龟符是在张辰手中,石方凛是京西路安抚使,自然无权过问商州的乡兵。
这一点让石方凛心中颇不舒服,但他也无可奈何,只得催促张辰尽快将乡兵送回商州。
张辰最终没有让纪杰跟随自己,虽然这阵子相处以来,他看得出来纪杰此人十分重义气,但张辰并不想耽误他的前程,况且纪杰已经明智地向石方凛表态效忠,这也让张辰放下心来。
离开郧西县城时,暂代知县陈为听说张辰要走,亲自出城来送行。
两人寒暄几句,陈为叹息道:“石太尉不肯用贤弟,是他无识人之明,不过也好,与其在他帐下受窝囊气,不如退一步,回京兆府去休养生息。”
张辰微微笑道:“陈兄知我也!”
这时,种朴与王光祖齐齐走到张辰身旁,张辰回头一看不由怔住,这两人怎么还在这里?
“你们不是已经北上了么?”
种朴抚拳笑道:“反正都是回京兆府,咱们正好同路。老王也要回河东去,我们也正好帮你带一带这帮乡兵,一起将他们送回商州去。”
这个结果顿时让张辰喜出望外,有种朴和王光祖同行,路上定然不会枯燥。
“好!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
陈为笑道:“三位将军保境安民实在辛苦,我准备了几杯水酒给你们送行!”
于是这回除了七千乡兵外,张辰又带了两人一起北上,一个自然是种锷的长子种朴,另一个便是原沿边安抚副使王光祖,他要返回河东待职。
一路上,王光祖一直跟在后面低声嘟囔,性情率直的他确实心中不平,千里迢迢从河东赶来均州效命,昼夜厮杀匪寇,却因为临阵换帅,自己便从五千人的主将一下子被赶出军营,这个差距让他着实难以接受。
而种朴却始终保持淡定,盯着身旁的张辰心中暗自感慨。
多日一同征战,张辰的智谋已令他深深折服,而且张辰的日常言语中对种家一门尽是赞叹,两人相处甚欢。
这回种锷被贬黜,张辰又与他同路离军,种朴心中的欢喜倒也掩盖了失落,这回从军南下虽然无功而返,但收获了一位难得的好友,未必是坏事啊!
种朴见王光祖一直嘟囔个没完,便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敲了一记,骂道:“亏你王大将军受我祖父教导多年,怎如此看不懂局势?
我们这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懂不懂?石方凛自己本就是个草包,这回又闹得军心离散,接下来战事必然有变,你在军中继续待下去能有何作为?”
王光祖面色通红,随后不敢吭声了,张辰骑马在前面笑道:“种兄比我看得细啊!不过我只是不想替石家做事,倒没有想那么多!”
种朴咧嘴笑道:“咱们与他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当然不会帮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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