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一条被安保人员用隔离带分出来的通道,迎着刺目闪光灯走得从容的他却仿佛在走红毯。一眼望去都是看不到尽头的人潮,举着灯牌和手幅的粉丝扯着嗓子几乎要破音地喊他的名字,傅斯舟忍住了没去揉发痛的耳朵,在震耳欲聋的尖叫声环绕中揽着他走出去。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突兀的惊呼,安保人员的怒喝紧接着传来。
一直跟在阮绥音身后的保镖立刻警觉地护到了他身前,甚至遮挡住了一些原本对准傅斯舟的镜头,炽亮的闪光灯照亮了他口罩遮不住的、下颌至脖颈处的一块可怖疤痕,这位一直以来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无闻的保镖一下子成为了今晚的主角之一。
很快,护栏外一个穿着邋遢的青年就被安保人员按倒在地,但在那之前,他已经用尽全力将手里厚厚一沓纸页抛向了空中。
内容不明的纸页像雪片一样四处纷飞,有些落到了人群手里,而飘到地上的也被好奇的人们又捡起来,大家看着上面的图片,一时有些哗然。
这场景似曾相识。
徐可阳也是这样,从教学楼顶层将600张照片一甩手撒下来,落到每一个人手中。
而此刻,阮绥音甚至已经感知到那些或鄙夷或嘲讽的目光纷纷向自己投来,像一支支利箭,将他刺得千疮百孔。
【别害怕,没人能伤害你】保镖焦急地用两只手向他比划着,可他眼前发花,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本能地抓住傅斯舟的衣袖支撑发软的躯体。
“没事。”傅斯舟很快握住他的手,沉稳的声线在他耳畔响起,“我在。”
关系匪浅
林森将一张纸页递到傅斯舟眼前,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傅斯舟差点顾不上有多少摄像头正对准了自己,险些忍不住嗤笑出声。
是昨晚的晚宴上他与阮绥音被传遍全网、两人的衣服首饰甚至是头发丝都被扒得清清楚楚的同框合照。
只不过上面傅斯舟的脸被换成了另一个人的脸,图片ps得相当潦草,违和感很强,显得有些滑稽,但傅斯舟想对方原本也没想过要追求逼真。
那是一张十分标准的衣冠禽兽的脸,坦白说,谢瑜浑身上下唯一像个艺术家的地方恐怕就是这张脸了,他喜欢留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面庞白皙,斯文的长相却因为他总似笑非笑的神情而显得邪性,因而他喜欢戴一副银边眼镜,让他自己看上去更像个人。
“没事的。”傅斯舟又安抚阮绥音,“只是谢瑜的恶作剧。”
阮绥音犹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他手里的纸页,紧抿起唇。
“我会解决。”傅斯舟说,随即揽着他很快上了车。
阮绥音和傅斯舟坐在车后排,谁都没有开口谈这件事。阮绥音太累了,几乎无法思考,而傅斯舟认为这不过是一场荒唐的闹剧,不值得他耗费心力。
司机鲜少有机会为傅斯舟这位新婚夫人开车,毕竟是每天都能在屏幕上看见的大明星,真人就这么出现在眼前,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多看了几眼。
他看上去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只是全然没了刚刚在镜头前的游刃有余,那自带聚光的气场黯淡下去一些,脑袋歪歪靠在车窗上,眼帘半遮着瞳孔,显得有些疲惫。
他或许只是有些累了。司机自顾自地在心里为他开脱。
“还好吗。”
刚才阮绥音的反应有些大,傅斯舟见他上车之后也一直沉默,便开口问。
阮绥音将怀里粉丝的信抱紧了些,道:“还好。”
傅斯舟知道他不收粉丝的礼物,只收信。毕竟他搬进新月大厦当天傅斯舟就见识到了他那十余箱粉丝来信,即便专门安排一个房间来码放,傅斯舟看再这么一封不落地收下去,很快就要再新开一个空房间了。
都不用说他的影响力已经扩大到了世界范围,单是作为如今亚联盟最炙手可热的顶流歌星,他的粉丝数量每天都在成千上万地增长,信也会有收不完的一天。
看着窗外几乎静止的的车流,傅斯舟索性岔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就算从六百块炒到了三万块都一票难求,你受欢迎的程度总是在突破我的认知。”
对此傅斯舟自然是高兴的,毕竟他们是一体的,阮绥音越受欢迎,他的支持率也会持续攀升。
阮绥音抬了抬眼,沉吟片刻,突然问:“你知道一个便利店的收银员,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吗。”
这个问题古怪又突兀,傅斯舟连同司机和林森都愣了一下,但很不巧的,傅斯舟勤工俭学的那几年当过高尔夫球童、穿过玩偶服发传单、甚至在酒吧当过服务员,唯独没有在便利店做过收银员,这个问题他的确回答不上来。
最后还是司机小心翼翼开口:“大约两千多块,顶破天也就是三千。”
阮绥音垂了眼,没再说话,但思及刚刚陈帆絮叨的那些话,傅斯舟似乎隐约意识到了他在想什么,又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假如、实际上是很大可能抢不过那些专门倒卖门票的人,那么就算不吃不喝,一个便利店收银员也要幸苦工作大半年才能看上一场阮绥音的演唱会。
在阿斯兰德首府克罗卡斯的那一站演唱会时,阮绥音一位传闻是阿斯兰德王室成员的粉丝一掷千金,在演唱会场馆上空放飞了几千只机械鹰,在空中拼凑出了阮绥音的人像。
这个大动静在全世界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傅斯舟不知道阮绥音作何反应,但想来应该也是欣喜的。
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阮绥音的粉丝并不是每一个都家财万贯、可以挥金如土,事实上,占了绝大多数的还是普通人而已,他们可能是餐厅的服务员、可能是还没有收入的学生、可能是起早贪黑的上班族,也可能是那个买不起门票的便利店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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