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划破宁静的夜空。
许相宜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云层和逐渐变小的城市。
阿姆斯特丹的灯火仿佛夜幕的点点繁星,流淌的运河就像令人眩目的星月夜。
“我在阿姆斯特丹生活了十五年。”
那天的星夜之下,季宴辞的话轻飘飘得仿佛被吹散在风中。
“这把小提琴,是我父亲的遗物。他是一个音乐至死的偏执狂,途经阿姆斯特丹在一家音乐酒馆遇见了我母亲。”
“懵懂的少女很容易就被浪子吸引了,音乐、玫瑰花、红酒,每一样都只是他们独特又烂俗的爱情里的催化剂,就连孩子也是。”
“但流浪的人只会为前方所动,沿路的风景只值得他的短暂驻足。”
“他被平淡的生活禁锢了八年,还是感到厌倦。那一天他背了一套潜水装备出门,说要去录下深海的声音,好刻进自己的音乐里。”
“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被送回来的只有一段深海沉溺的录音。”
“我妈疯了,从认领完那一具被泡的不成样的尸体之后就疯了。”
“我妈以为,是他不喜欢这个家才逃跑的。他最喜欢音乐,所以我妈逼着我拿起他留下的小提琴,说只要我能学会音乐,他就会回来。”
“我这只手”季宴辞注视着自己的左手,小拇指一直以异常的姿态扭曲着,“本来是握着画笔的。”
“我小时候喜欢一个人跑到梵高博物馆里看他的星夜,喜欢模仿梵高的画作。”
“后来那些画都被我妈撕掉了。”
季宴辞苦笑着,“她只是一个酒馆的舞女,没日没夜地跳着舞,省下来的钱都让我去学音乐了。我小提琴拉得不好,她气得用小提琴砸我的手,压断了我的一根小拇指。”
“我考上悉尼音乐学院的那一天,她死了,不知道是跳舞累死的,还是陪酒喝死的。”
“我曾想过,像梵高一样割掉自己的耳朵,但我又懦弱地不敢把我和世界的最后一点联系都割断了”
许相宜把头靠在窗户边,想起现在还躺在自己行李箱里的那把残缺的小提琴,闭上眼睛。
所以,你现在又为什么舍弃了这最后的联系呢?
方遇敲了敲她座位的隔板,“休息了没?”
许相宜的双眸微微睁开,看着方遇在隔板上探出来的脑袋,简短地应道,“放!”
“我这次回国后,马上就要开个人巡回演唱会了。”方遇笑嘻嘻的表情与许相宜疲倦漠然的眼神相比很是鲜明。
“你特意来炫耀的?”许相宜应当是替他高兴的,只是在高兴的情绪之外覆盖了太多更为先行的情绪。
“我是想问”方遇趴在隔板上仍是笑意盈盈地道,“你愿不愿意来当我场演唱会的特邀嘉宾?”
许相宜微微一愣,良久才从嗓音中出那一个字,“好。”
方遇痛快地打了个响指,兴奋地蹿回自己座位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插在手机上的有线耳机,啪嗒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蹭到了那个播放键。
外放的音乐流淌着进入许相宜的耳朵,是一没有填词的小提琴曲。
那是季宴辞作的《星夜》。
方遇对着周围被外放音乐打扰到的乘客不好意思地致了歉,许相宜拉住他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曲子?”
这歌季宴辞只在最后一期的音乐1ive中弹了一遍。
“我觉得很好听,就向那哥们要了deo。”方遇一脸无辜地道。
“你给我。”许相宜很熟练地白嫖。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掌控元素 割据自立后,我强娶了敌国太后 灵药序曲 宇宙猎人事务所 任楠楠马焯 穿越八零,俏军嫂在大院风生水起 八字纯阳,算命脱单 民国:拥大佬入怀,做港城之主! 七零小知青被军官宠麻了 PK狂刷三个亿,这榜一壕无人性 和离算她输,重生主母只休夫 傅川陆晚晚 苏清欢顾栀 成为系统后我裂开了 异界英魂传 胡蓝破茶姐 伐逆,谋断九州 何桃桃奶娘 陈知孝糯糯 创世神重生地球,替父母还债
自从崔钰接了快穿任务,当代寡王纵身快穿世界,翻身一仗变海王。系统我让你做任务,没让你占便宜。位面一娇臣当朝太子掀了龙案侍郎若是解决不了本宫的问题,即可收拾铺盖滚去东宫。崔钰...
叶蓁与灵主交易,穿到三千世界,通过完成任务获取灵愿来兑换物品。不过,这些身份怎么都那么惨。被挖肾,被替身,被换亲算了,为了养活一家老小,再惨也得迎上去...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