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 素寰女帝（第4页）
而浑身烟火气，没有丝毫高高在上韵味的素寰女帝。
却让江无夜对之后的路有了新的思考。
脱者，脱大道的同时，是否也是一种找回真我的过程？
我观天地真，天地即为真。
我看天地假，苍生亦虚幻。
或许。
这就是脱以后看待事物的思维方式吧。
真假由心定。
“不错，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证明还没有彻底沦为未知的傀儡。”
素寰女帝赞叹一声。
似乎江无夜在她眼中没有任何秘密，一思一想，都清晰映照。
江无夜对此也很无奈。
他知道，他在素寰女帝眼中是什么，只取决于素寰女帝用何种方式看待他。
从真的角度看，那他就是活生生的人。
从假的层面上。
他不过就是一堆信息的集合体，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当然，终焉修改器的秘密。
却是始终没有被现。
不过，江无夜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
不能现，那就代表未知。
而不管是个体，还是文明，如果自身信息中具备着未知，那就会吸引来“瘾君子”，带来极大的危险。
如今。
就看素寰女帝怎么看待江无夜身上这份未知了。
“到了我们这一步，其实已经称得上伪全知了。”
素寰淡淡一笑，显然是早早就现了江无夜身上的“未知”，不过她却没有出手的意思，而是又倒了一杯苦茶，轻声道：
“这个时候，还未理解的未知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解药了，同样也代表着危险。
当然，哪怕没有这个原因，我也不会对你出手的。”
“为什么？”
江无夜疑惑道。
他不觉得自己除了终焉外，有什么值得一位脱者关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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