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商榷并不纳她言。
他劝她,莫要因前尘事而看得太过片面,或许他的皇兄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人。
他说他的皇兄善良、温润有礼,除了性子有些软弱,但为人非常的仗义,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可她所熟知的商邑并不是这般,她所遇见的商邑处处与她为敌,处处陷他于不义,处处将他们往绝路上逼迫。
商榷与商邑朝夕相伴二十余载,而她与商邑也仅是数面之缘。
可就是这数面之缘,她两次死于他的刀下。
可偏偏她第三次所见的商邑却与她前两次所见截然相反,她此次所见的商邑,对她抱有热情,抱有关切,是真心实意地拿她当知己好友,真心实意地拿她当做商榷的心上之人。
在半年的相处中,她慢慢放下了对商邑的抵触,防备,可她却没能护住商邑唯一的母亲。
她与商榷有许多次救云妃的机会,可他们二人都错过了,他们甚至护不住自己,又怎么能够护住他人呢?
因得这些,云妃死后,商邑受人挑拨与他们反目成仇。
他真心实意对他们,所有的一切都在为他们二人着想,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他失去了自己最珍贵之人。
带着满腔的恨意,他忍辱负重,成功推翻了他们这群“反派”,荣登王位。
他带着私心抹去了关于商榷功绩的史料记载,更改了隆顺桥的壁画,将明珠刻画为昙花。
在他的观念里,他们是害死云妃的罪魁祸。
可在他们的观念里,商邑也同样是害死这群亲近之人的杀手。
在最后一次遇到商榷与商邑时,覃檀带着愧疚与他们相处,与商邑处得很好,二人志趣相投,结为了异姓兄妹。
可覃檀却始终称商邑为“大皇子”,总令商邑认为,他们二人之间带着隔阂。
但是他不在意,因为那时的覃檀也曾真心实意地待他。
“在商邑的世界里,我是一个初见时待他友好,消失三年后归来便对他带着防备的,熟悉的陌生人。”覃檀一字一句地同商榷阐述着,她认知当中的,商邑的心理变化,“他会恨我,恨不得想杀了我,我可以理解。”
“若是也遇到一个像我这般的人的话,我也会毫不留情面地解决掉我的。”覃檀走下船,见商榷还立于船上,伸出手递给他。
商榷伸手搭于她那温热的手掌中,由覃檀拉上了岸。
拉上岸后,覃檀松开商榷的手掌,两人并肩再次行至隆顺桥上,“毕竟,我曾对他承诺过,无论生什么,我都会护好云妃。因为我与云妃一见如故,我待她如生母,她同样待我如亲女。”
这些话覃檀之前从未对商榷说过,若非商榷此次来到了她的世界,他怕是永远也听不到覃檀这般话了。
“我没做到我对他的承诺,”覃檀长叹一声,倏地停下脚步,转而看向隆顺桥外,“对他而言,我失信了。”
“一个失信的人,哪里配得到他的原谅呢?”覃檀苦笑一声,继而转身,同商榷一同走下隆顺桥。
刚行至桥下,覃檀一直装在兜内的手机倏然响起了铃声。
覃檀垂眸扫了眼,是薛邑打来的电话。
商榷好奇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覃檀在屏幕上滑动一番,而后将手机抵在了耳侧,“喂?”
“行了,知道了。”覃檀听着薛邑的话抬手揉了揉眉心,而后继续道:“我帮你去接他。”
“行了,挂了吧。”
覃檀同那头的薛邑说了声,挂断电话后转身看向身后的商榷,解释道:“是薛邑打来的电话。”
此时的商榷并不知覃檀口中的薛邑为谁,覃檀同他解释,那他便默默地听着。
“他儿子在学校闯了祸,让我帮忙去接一趟。”覃檀行至商榷身侧,握住他的手,“要提前离开这隆顺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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