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稷内伤没好,这几日一个人待在他的寝殿内,反复复盘着他与自己弟子间的种种,第一次在茫然中感受到了彻骨心痛,身体愈发变差,强撑着出现在这里,只为了来跟魏凝说一句话。
他低头道:“姜偃不够格,你杀了他也不能飞升,真正适合成魔的人是我。你别动他,我来做你飞升的踏脚石。”
他转头,对姜偃伸出手,神色漠然,完全不像是要为他去死,只像往常那样语气淡淡地说:“阿偃,过来,我可以把你身上的诅咒转到我身上来。”
姜偃实在搞不懂他,他好像从来没搞懂过聂如稷的脑回路。
“我不需要你替我去死,”他一字一句道,“要是你替我死了,我岂不是要记你一辈子?”
聂如稷正想说什么,却听姜偃说:“我不要欠你的命,我不会死在魏凝手里,魏凝,也休想飞升!”
聂如稷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姜偃已经不想听了。
他看向魏凝,而魏凝也看向了他,彼此眼中都是不死不休的杀意。
魏凝要成仙,而他绝不可能让她成仙。她算计这么多,踏着这么多人的命,把聂朝栖推上众矢之的,紧接着又是姜偃,若她这样都能成仙,这世间还有什么道理可言?
姜偃的判官诀翻动,魏凝手中长绸同时飞出。
随着两人同时出手,魔将也手段狠辣地向修士们袭去,混战再次开始。同样的十二家修士,同样的魔道之人,仿佛当年云上仙都景象的再现。
只是这次,加入到魔道去对付修士的人之中,还有十二家的自己人。
魏凝虽然实力强悍,到底不如当年,她低估了姜偃的实力,也不知道姜偃的真实身份与冥府挂钩。
两人打得昏天黑地,最终魏凝还是败下阵来。
姜偃站在这里,彻夜未眠整整和以魏家为首的修士打了七日,直到无人再敢上前一步,目光所过之处,就是条狗也得夹着尾巴跑走。
他踩在被无数修士的血浸透了的土地上,桀骜如魔将也俯首要避让,不敢直视他身上锋芒。
姜偃曾是太玄宗弟子里最平庸的那个,心慈手软,连个兔子都不敢杀,却被诬陷灭人满门。
如今他率领魔道血染刑宗,以正道之血重铸王座,助他重回幽冥之主的位置,心中却没有一丝波动。
“正道非道,邪魔非魔,我不求登仙,不求长生,”他有些疲倦,嘴里呢喃着不知说与谁人听,“只愿爱人两心相知,亲友平安,世道太平。”
本以为只是寻常人的普通心愿,结果竟比修仙还要困难。
走至路途尽头,云层搅动,天象大变,身上的刺青有些蜇人。
姜偃似有所觉,仰起头,一道朱红大门隐隐浮现在眼前。
轮回路出现,判官诀上等了不知道岁月的亡魂纷纷躁动起来。
眼前一阵恍惚,再抬眼时,他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变了,他站在一座桥的一头,这桥他眼熟得很。
不就是他穿越前和最强boss决战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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