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殿下就住在您右侧的锦苑,殿下风寒尚未好全,陛下特意交代要挑一间向阳的院子。”
知道宇文徊也住在朝晖宫,迢迢心安起来,有皇兄在她身旁,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拂柳带着春雨收拾屋子,迢迢站在院子里的一棵红山茶花树下,这院子朝阳,午后的阳光晒在鲜红的花瓣上,分外好看。
她抬手碰了碰盛开的花瓣,郁郁已久的心终于有了一丝丝喜悦。
“殿下。”宫人向着宇文徊行礼。
迢迢扭头,看见身穿月白色衣袍的宇文徊缓缓走来,少年温润如玉,徐徐如清风。
看他今日气色甚好,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迢迢走上前,柔声道:“皇兄。”
宇文徊低头看着迢迢明亮的眼眸,“这间院子地势好,花也开得漂亮。”
他抬手从山茶花树枝上折下一朵花,插在迢迢乌黑的秀中,红花娇艳,衬得她白皙的脸颊娇妍动人。
迢迢看向宇文徊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忽而羞涩起来,急忙抬手要摘掉头上的花。
宇文徊伸手挡住她,声如醴泉,“别动,阿迢戴着这花好看。”
迢迢低头不语,脸颊渐渐烫,不知为何,总觉得皇兄看她的眼神过于炽烈。
赫连复踏进又春苑时,正好看见迢迢与宇文徊站在花树下,一个双眼含情为其簪花,一个低头脸上泛着红晕。
他微微皱眉,又觉得很是有趣,遂收回想要离开的脚,大步踏进院中。
“两位殿下好生雅致,佳人公子,赏春簪花。”
迢迢转头看见赫连世子,慌张地摸了摸头上的花,最终还是拿了下来,“赫连世子,我与三皇兄玩闹惯了,见笑。”
赫连复上前看着双颊泛着红晕的迢迢,“不妨事,两位殿下情谊深厚,让我想起我在呼兰国的兄弟姐妹,不过我们并不像两位殿下这样和睦,总是拿着木棍打架。”
见这兄妹两人都不搭话,他又接着道:“在这一方庭院里赏春,有些太寡淡了,行宫外面的风景甚是好看,公主何不与我一同驾车出游。”
宇文徊微笑道:“舟车劳顿,我家阿迢累了,没有这个空当陪赫连世子出去。”
赫连复盯着迢迢手中的山茶花,凑近道:“鲜花配美人,明日我亲手做一个花环送给公主殿下,可好。”
迢迢低下头,捻着手里的花枝,鲜红色的花汁染红了手指,长这么大,除了皇兄,她就再也没跟旁的男子相处过,赫连世子说话总是轻佻些,她不太适应。
宇文徊抬手将迢迢护在身后,笑道:“早就听闻世子殿下风流雅致,今日一见,比传闻中的更甚。阿迢你常年在宫里,不知道外面的事,这位赫连世子每年都要与城中一众红颜知己驾车春游,其放浪姿态,可是在城中久久流传。”
“想来这编织花环的手艺一定不错。”
宇文徊一言一语毫无顾忌,可赫连复愈难看的脸色,只觉得解气。
“皇兄,别说了。”迢迢拉着宇文徊的衣袖,赫连世子风流宫里哪个人不知道,只是眼下和亲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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