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没什么在乎的了。
直到他听说了公主的存在,那是他意外得到的唯一的生机,他忍不住抓紧,抓紧。他不想再像漂萍那样活着了,想活在心安处。
“夏时隐,”他的语气强硬也可怜,无助地祈求道:“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要怕我,好吗?”
起了一阵凉风,带着清幽幽的冷意,吹在两人之间。
这个夜晚何其漫长难熬。
夏时隐的笑容如纸般易破,她的目光又软了几分,娇柔地求情道:“我们和好吧。明霁,你松开我,让我帮你把伤口包扎好。”
“真的?”楚明霁惊疑交加,声儿都打着颤。
夏时隐早有退意,也可能是想以退为进地走下去,她无声而笑道:“我杀你干嘛呀?我不会杀你,我还会嫁给你呢。”
神明的温柔抚平了楚明霁心里的裂痕,他坍塌的人生又被支撑了起来,如释重负地长舒了口气,他听话地松开了手。
夏时隐迫不及待将匕收回来,她松了口气,封鞘,别回腰间,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
她小心捧回楚明霁血痕累累的手,见那伤口因咬的太深而血流不止,她看的心揪,苦着脸去望楚明霁。“你身上有没有金疮药?”
被安抚好的楚明霁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温和,如沐春风的样子,他的笑容干净而羞涩,他摇摇头,含情脉脉。
夏时隐浅浅叹了口气,她不抱希望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直到她在腰间荷包里摸到了一块墨。
是京墨。可以止血的。那是开始看医书的新月特意给她装的一块。
夏时隐掏出京墨,刮了些碎末,轻轻撒在楚明霁的伤口上。
她抬头看了楚明霁一眼,见他喜不自胜,目光如星,她已经不会再问他疼不疼了,她只是垂头认真地给他吹了吹。
轻柔的风抚在丑陋的伤口上,能止疼的不是风,是那份被疼惜的心意。
夏时隐想:在天生只有孤寂恐惧的人生里,只怕连楚明霁自己也不太会理会自己的感受,没人疼过他,所以作为他人生的神,至少此刻,就让她温柔地爱护他吧。
蹑手蹑脚将楚明霁的指头包扎好。夏时隐依然紧牵着,握着他的手。
他们在潮湿的夏日共赏银河,楚明霁甚至开始相信苦尽甘来,他看看月,又看看夏时隐,痴心道:“今晚真好。这就是我梦想的一辈子。”
风将夏时隐的尾轻轻吹起来,她感受到她湿透的后背,渐渐干了一点,她的笑意浅浅,美的像误入凡间不动春心的仙。
大梦初醒,言归正传吧。
“我要和你比一场。”夏时隐语气温存柔和,俏皮明快:“八月十五日后的任何一天,你自己挑。你大胆地攻,我紧密地守,看看我们谁输谁赢。”
楚明霁沉默聆听,见夏时隐神情疲惫肃然,他架着夏时隐的两只胳膊,轻松将她抱了起来,放坐在城墙的凹陷处。
安全为患,夏时隐心里一惊,双手紧紧地搭在楚明霁的肩膀上,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走神,她捧起他的脸。
“我还没说完呢,你不能为了赢我而不计代价,也不能为了不伤我而优柔寡断,你要将我当成一个平常的对手。”
夏时隐逐字逐句讲地格外认真,“明霁,让我看到你的谋略,你的能力。让我知道你值得我托付终身。”
楚明霁的唇角荡漾开一抹醉人的笑容,他紧捏着拳,无处泄地紧绷起全身,他朝夏时隐伸了伸手,又紧张地收了回去。
他变得更小心、更谨慎,不允许自己再有一丁点的轻浮。
“好。”楚明霁答应她,他过分兴奋,忍不住戏谑笑道:“输了不许哭。”
夏时隐的脸蛋霎时烧了起来,红扑扑的,她翘了翘嘴角,别过头闷声窃笑。
这一刻的她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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