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一路前行。
天空突然下起大雨,雨珠立刻汇集成小溪从他斗篷背后流下。
林墨被雨淋湿到骨子里。老天爷在为我哭泣吗?他忍不住心想。“哼,待我回京之日,便是你落下帝位之时。”
又走了许久,便来到京城南门口。
雨势转大,刺痛林墨的双眼,轰然敲打地面。
黑色的浊流从丘陵往下倾泻,这时乔山喊道:“王爷!”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警觉。转眼间,街道上满满的都是大夏兵士。
林墨瞥见他们皮衣外罩着护甲、铁手套和护膝,戴着黑虎修饰的钢盔,被雨浸湿的披风紧紧贴在背上。
他无暇细数,但起码有三十个,排成一列,徒步挡住去路,手持长剑和铁枪。
“后面!“他听见乔山大喊,他调转马头,发现后面有更多人,切断了他们的退路。
乔山的剑铮地一声出鞘。“何人拦路?”
“有狗在叫?”对方的领队说。
林墨可以看见雨水流下他的脸庞,此人乃是李虎的手下,胡俊。
乔山小心翼翼地策马向前。“胡俊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大夏的蜀王。”
“哈哈,听到没有?他真把自己当蜀王了!“泥泞模糊了枣红骏马的蹄声,面前的士兵分成两列,黑盔黑甲的胡俊桀骜不驯地吼道。“说实话,我不知道他到底算老几!”
“胡俊,你疯了不成?”乔山道,“快让开,我们要前往蜀地。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林墨很平静地说。
胡俊微笑道:”此话不假。我来监督陛下的命令。少将军,您应该还记得吧,陛下的旨意是您一人独自前往蜀地。
而现在,我至少看到了二十个随从跟着你。”
林墨握紧拳头,“我记得非常清楚。”他忍着怒火道说道,“但这些都是我府上家丁,并不是大夏士兵,他们都是自愿跟我前往蜀地!”
“对,我们自己想去蜀地不行吗?难道离开京城也要得到陛下的同意?”一名家丁大喊道。
“我可不管什么家丁不家丁!陛下的旨意是您一人,就只能是一人!”胡俊轻蔑道,“哦,当然。念在曾经同朝为官的份上,本将军允许你带上老母亲一起。”
听到这话,胡俊的一众手下哈哈大笑,那是一阵让人无法忍受的嘲笑。
“胡俊”林墨愤怒地吼了一声,然后踢马向前。“你别欺人太甚!”
“看起来少将军是打算抗旨了?那我只好打断你的手脚,然后交给陛下处置了!”
胡俊自鞘里拔出长剑,“拔剑吧,林墨。虽然我恨不得立刻宰了你,但我可不喜欢让人说我占你便宜。”
接着他冰冷而轻蔑地看了林府其他家丁一眼。“本将军是奉旨办事,其他人若不想死的话,赶紧滚开!“
“杂碎,我们不是孬种!”乔山怒道。
胡俊的手下也拔出了武器,现在林墨是二十对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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