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什么动静都没有,衙门的捕快也查了,什么都没找到,但……但是人真不是我杀的啊!大人,我发誓,我真没杀人,我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人吧。”
“你见这两人是为了什么?”刘大人继续问。
“这……这……她们……”吞吐了半天,他没想到措辞,实话实说的话,也不好。
“嘭!”桌面上传来板案的敲击声,将这掌柜给吓得浑身一震。
随即刘大人沉喝道:“从实招来!”
“我说我说……但人不是我杀的,大人明鉴,其实我……我饭馆的生意最近不是很好,都因为隔壁街新开了一些店铺,我调查了下,那姑娘之前在沂水镇跟赵家村待过,并且赵家村的人对她还有成见……”
“于是好……于是我便想着,叫来两个赵家村的人,给她们一些钱,让她们毁一毁那叶姑娘的生意,这样我的生意就能回来了,哪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刘大人眼睛一眯,“叶姑娘?”心里反复念叨了这个令他熟悉的名字多次,额头忽地冒出了些许冷汗,自己儿子不久前,不就是因为觊觎叶姑娘,想强抢民女,结果抢到那位侯爷的头上,被断了根手指头吗?
这么一想,这二人的死,定然也是侯爷所为。
但他一生清廉,不能随意定罪,更不能让无辜之人成为替罪羔羊。
但那位侯爷,本就是杀人如麻的性子,以他这七品官员的身份,哪里制裁的了正一品的侯爷?
“对他人声誉造成影响,收监关押三日释放!”
一旁的陈捕快皱起眉,抱拳道:“大人,那这两人的死……”
一旁的仵作在刘大人的眼神示意下代为回答:“陈捕快,从这伤口上判断,能给予这么流畅致命一击的人,必然武功高强,但显然不是这么一个饭馆掌柜能做到的,所以此时,还需要查。”
“那我现在便去调查!人不能白死!”抱了抱拳,陈捕快,抬步出了衙门。
那饭馆的掌柜则是激动的给刘大人磕头:“谢谢刘大人,谢谢刘大人信我!”
“退堂!”刘大人起身离去。
傅师爷也跟着离开。
至于尸体,怕是之后要派人送回赵家村去,让亲属处理。
“哎。”衙门后院长廊,刘大人负手而立,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做了第一件心里过不去的案子。陈源那孩子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时间久了,这件事便就当过去了。”
一旁的傅师爷沉默了一会,才道:“我理解大人,那位毕竟是侯爷,咱们哪里能制裁的了高高在上之人,况且这位侯爷,听闻连皇上都敬重几分。”
刘大人目光眺望远处:“希望我这一生,因为侯爷而无法断审的案子只有这一个。”
……
另一边,秦墨已经朝店铺的方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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