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如果有长久的陪伴（第2页）
“那你呢？”
“我不行。”
“……”
叶空感觉有点被噎到了。
“行了，我去睡了，明早六点就要起床呢。”
“那么早干嘛？工作？”
“你奶奶起得早，我得在她下楼前回那边，否则露馅了，她更看不惯你妈妈。”
“每到这种时候就觉得，亲情好像也不算什么好东西。”
“……”叶海川一顿，抬头看她。
少女低头捏着水杯，墙壁上昏暗的灯光照亮她半个朦胧的侧面，每一根凌乱散落的丝都显得遥远而模糊。
她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道：“老太婆会讨厌妈妈，本质只是源于对你的控制欲，可这也不算爱啊——真是奇怪。”
她自顾自的说完了，就嘟嘟囔囔地下去了。
叶海川在原地站了片刻，转头看着那身形单薄的少女拿着杯子站在岛台前，倒水，喝水，如同一只清冷的小月神。
不沾尘世的任何感情。
蒙昧又冰凉。
叶空喝了杯水，上楼的时候却现叶海川居然还待在原地。
她愣了一下：“不是要去睡吗？”
“突然又不困了。”叶海川道，“你画画怕人打扰吗？是需要独自一个人才能画得出来吗？”
“……倒也没有。”
“那我可以待在旁边吗？”
“……”叶空露出了显而易见的迷惑神情。
男人却耸了耸肩：“反正睡不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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