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给冬早突如其来的不悦弄得一怔,还不等说话,就听冬早接着反问:“你觉得我要找人做娘子吗?”明明前一刻还是理亏的那个,现在反而是生气的模样。“怎么……”萧绥愕然,他不过才吐露出两个字,冬早已经连珠炮似的凶起来,“你不想做我相公了?这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你你是在做梦。”冬早连胁迫都词穷,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眨眨眼睛眼角就湿漉漉的。凶巴巴的那个说着话眼里就泪汪汪的,反而显得可怜的不得了。萧绥因为愣神与意外,手上原本桎梏住冬早的力道便不由自主的松了松,借由这下,冬早一使劲儿将自己的手给挣脱了出来,而后一鼓作气的将萧绥推到身下,双腿一张骑了上去,他的气势顿时更甚。他一手压不住萧绥的两只手,只能一边一个压住萧绥的各自手腕,就这样还偏偏要绷着小脸装凶恶,磕磕巴巴的威胁,“萧、萧绥,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记住了吗?”胖早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尽管前面的问题他一概没有回答,但是答案也很明晰。萧绥前面沉闷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因为冬早此时展现出来的强烈占有欲,他几乎想开怀大笑来庆贺一番。但没有马上得到萧绥回应的冬早显然有点紧张,他疑问的嗯了一声,瞪着眼睛双手捧住萧绥的脸,继续逼问,“快回答我是不是最喜欢我。”这点王霸之气里夹杂点小颤音儿,余音未散的在萧绥心间轻轻揉了一把,弄得他只想将冬早亲亲抱抱举高高,好好疼一疼。萧绥的手腕一转,猛地反扣住冬早,翻身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萧绥启唇咬住冬早的唇瓣,轻吮一口后骤然探舌侵入,用力嘬吸起冬早的唇舌,两人之间的火星子噼里啪啦的一点就燃。气息交缠间,冬早原本给他亲得迷迷糊糊,双手在软榻上无意识的挪了两下,掌心忽然蹭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他费劲儿的睁开一条缝,看过去正对上小白猫黑乎乎的眼珠子,恰被冬早一下摸得从困顿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看着冬早。小白猫做了好一会儿的噩梦,梦中那恶鸟一口将冬早给吃了。心有余悸的醒来时,就见冬早正给人欺负的在哭。大坏蛋大口“吞咽”着冬早身上的肉,活像是饿了好几天。“冬冬!”白猫像是给雷劈了一般一跃而起,它一爪子拍在还在呼呼大睡的黑猫脑袋上,招呼它起来救人。自己也跟着迅速炸毛,对着萧绥低声咆哮起来。欲望正燃烧到高点的萧绥被这样一打断,满脸不悦的扭头看去,两只猫的气势不过是强撑出来的,给萧绥一眼立刻戳破,有些怯弱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冬早则给它们看的很不好意思,脸颊越发红的推推萧绥,“先让它们出去。”萧绥不得不先起身拢好冬早和自己的衣裳,再一手一个的提溜着小猫崽,打开门将它们放在了地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门给闩了。它们没有办法,只能趴在门板上听里头的动静。先是听见冬早闷闷地哼了几声,然后是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吟,连续好一会儿后又变成了哭声。冬早在里头哭,两只小猫在外面哭,还啪啪的拍门板。婢女们远远看着两只猫,也不懂它们做什么这般悲戚戚的趴在主屋门口。可这会儿谁都知道屋里人在干嘛,没人敢过去将小猫抱开,就怕打扰了里头。等冬早扶着腰从屋里出来时,两只小猫已经在门廊底下睡去多时,一黑一白蜷缩在一起,脑袋贴在门槛下面,映着落日余晖显得暖意融融。京城近来的确并不太平,不过和人界没什么牵扯,是小妖小魔吓得鸡飞狗跳。石头坐在早点铺子里,要了两个素包和一碗豆浆,正大口吃着,余光里忽然瞥见一个古古怪怪的老头走过,不仅吸引了他的目光,连带着将许多路人的目光也引了过去,因为那老头穿的还是前朝的服饰。石头抹了一把嘴,吞下最后一口包子,然后放下三个铜板飞快起身,跑出去远远的跟着那怪老头,看着他一路去了静王府边上,而后拐进一条死胡同里不见了踪影。石头尽管犹豫,想了想还是没有跟进去,自己闷头去了城郊小树林里等着白无常。白无常说了要叫他修仙,这自然不是骗石头的。这两天里他的确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告诉石头一些门道,同时监督石头的修炼。尽管白无常依旧觉得石头憨傻,不过石头十分勤恳努力无法否认,这也使得白无常挺愿意指点石头。拉个小魔怪回归正途,算是功德一件。白无常一到,石头立刻邀功道:“我今天原本很想去静王府的,可是听你的话没有去,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才是?”白无常正掸衣服上的灰尘,冷不丁听石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奖励你什么?”石头垂涎说:“糖葫芦。”“糖你个脑袋,”白无常抬手想打他一个脑壳,可见石头猛地往后一缩,同时露出害怕的神色后,他只能干咳一声收回手,凶道:“还不开始练功?”石头又说:“那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走到静王府边上去吗?我告诉你吧,我其实是看见了一个怪人,想跟过去看看。”“什么怪人?”白无常问,静王府里有一尊大神,他不想关心也不行。石头见他上钩,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他伸出手对白无常笔画了个“一”,然后说:“先把糖葫芦给我再说。”话说一半怎么不憋死你?白无常想将这小魔怪的脑袋按泥里去。又说静王府,那怪老头果真一路径直往里去。不过并不是走正门,却也不用翻墙,他在众人的目光下穿墙而过,竟没有引得半点儿好奇的目光。他走两步停一会儿,闭着眼睛神神叨叨的默念几句,七弯八拐下来到了明竹院,这才睁开眼睛。站在明竹院门口,怪老头霎时改了前面从容不迫的风格,躲躲藏藏的从角落里溜进去,也不敢靠近,远远地从门口往里头打量。下凡间历劫并不少见,各种劫数数不胜数,几百年不重样都行。怀绥君下入凡尘原只说是要历经普通人世,如今却传说他是在历情结。这个消息比上一次广平君下凡界当了三十年铺路用的石头还耸人听闻。不过更耸人听闻的是这历情劫的对象还是个小妖怪?怪老头盯着空荡荡的院子,等待的十分有耐性。萧绥从书房里走出来,周身冷冰冰的绕着一圈寒气。怪老头浑身一颤,没成想在天界冷若冰霜的仙君到了凡间入了凡人躯壳还依旧半点儿没有变化。就这样哪个小妖怪敢招惹?怪老头正犹疑,却见萧绥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并转头猛地向他这边看来。虽然明知道对方现在不可能看见自己,怪老头还是僵了僵身子,又往边上躲了躲。不过这么一瞬,怪老头感觉自己从头顶心凉到了脚底板。他几乎是肯定的想:哪里有小妖怪能受得了这个?传言是骗人无误了。怪老头目送萧绥步入室内,他人未动,视野却跟着拓展出去。室内的软榻上趴了个少年模样的人,双手枕在自己脸下,正歪头看着萧绥。前一刻还萦绕在萧绥身上的坚冰如同途遇了温暖的夏风,骤然化成了和煦的笑。他毫无架子的坐在软榻边沿,略微颔首,目光专注的落在少年身上,一手伸出去轻轻刮了下少年的脸颊,动作显然是珍视与爱护。怪老头心里啧啧,却不想下一刻变故突生,那少年瞪起眼睛将萧绥的手给拍开了。他们在说什么怪老头听不见,只是没一会儿就见萧绥有些狼狈的被少年从屋里赶了出去,面上只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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