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多谢搭救,如若不是姑娘出手,今日我兄弟三人恐难活命。额·····请问你和我大哥是·······”
王维张伤的并不重,多是一些拼斗时留下的皮外伤。在上过药、包扎好后,王维张寻到银甲女子,予以感谢的同时,也想弄明白,此人和墨璨到底是什么关系。毕竟这是关乎兄弟四人的大事,他可敢大意。
银甲女子微笑的看着王维张,她摆了摆手,开口道:“既然你们是璨儿哥哥的结义兄弟,那就不用跟我客气。我自幼与璨儿哥哥相识,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家人。倒是、我还要谢谢你们,帮我照顾于他。”
说着,银甲女子竟然朝着王维张拱手作揖,身子微微前倾,行了躬身礼。王维张见状,赶忙一侧身,双手连摆,惶恐道:“姑娘这般举动,实在使不得,使不得啊!真是折煞我了!说来惭愧,一直都是大哥照顾我们。”
既然弄清楚了对方是友非敌人,王维张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银甲女子示意王维张坐下说话,待双方坐下后,王维张开口道:“我叫王维张,哥几个里最小。还未请教姑娘的芳名,这属实有些不礼貌了。”
银甲女子轻笑一声,开口回道:“叫我锦阳就好。”说完,锦阳身子前探,急切的开口追问道:“璨儿哥哥到底去了哪里?我何时才能见到他?”锦阳的全部心思,几乎都放在了墨璨的身上。她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那朝思暮想的人儿。
见到锦阳那一脸急切的样子,王维张心中不禁暗一声道:“大哥的艳福,可不浅啊!”当即也没隐瞒,将墨璨与自己等人分手后的动向,以及汇合的时间、地点,都说了出来。
锦阳听完后,站起身、立刻对着门外喊道:“子良······”
“吱呀·····”
蒙子良推门而入,抱拳对锦阳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锦阳面色急切的开口道:“差人去城门处,等候璨儿哥哥。”
蒙子良闻言后,迟疑着问道:“公······公主,这······下面的人也认不出墨家公子的样貌啊?”
锦阳俏脸一扬,娇嗔道:“你笨啊,我璨儿哥哥管用长枪。这江湖早就对他的兵刃有所描述,见到手持赤色长枪者,定是璨儿哥哥无异了,快去吧!”
“是······”蒙子良躬身答应了一声,随后退出了房间。边往外走,心中便暗自苦笑道:“哎呀,这个墨公子可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竟让锦阳公主这般的惦念。”
坐在房中的王维张,被“公主”这两个字的称呼,给震的心中有些颤。由于锦阳并未提起自己的姓氏,王维张便在心里腹诽道:“这到底是哪家王上的爱女啊?似乎我这大哥······倒是有个不简单的红颜啊!”
丁球与鲍臻的伤势是最重的,特别是丁球。他双手的手筋,尽数被姚氏给挑断。虽得到了救治,但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鲍臻的伤也重,除了暂时不能下地行走外,人却是清醒的。冯舒宁眼泪眼圈的,坐在丁球身旁。时不时的给昏迷中的丁球,喂点水、擦擦额头。
鲍臻躺在另一张床上,看的是心中难受的很。好兄弟如今这副模样,主要原因都是在他身上。
他叹了口气,开口对冯舒宁道:“淑宁啊,莫要伤心。大哥的医术高明,待他回来后,定能将三弟医好如初的。”
冯舒宁抹了把眼角,微微点了点头。再给鲍臻也喂了些清水后,她担忧道:“这都过去这么多时日了,墨大哥为何还未前来与咱们汇合呢!该不会·······”
鲍臻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开口道:“别瞎想,大哥的功夫了得,身边又有狼犹随行,不会有事的。我想,应该快到了吧!”
冯舒宁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点点头后、闭上了嘴。而就在锦阳满怀期待、冯舒宁和鲍臻心存担忧时。墨璨三人、已经站在了安邑的城门外。
此时墨璨的心情,倒是格外的舒畅。虽说途中遭遇了一场偷袭,但这之后的行程却顺畅的很。
他们白天赶路,临近傍晚便就地休息。彼此间或切磋武义,或闲谈趣事,过的倒是好不惬意。
狼犹抬头看着面前的安邑成,笑着开口道:“哎呀,这安邑素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虽为小城,但这繁华之盛况,不比都城差啊!”
墨璨笑着点头,刚想说点什么时。忽然从城门内,跑出一位身穿轻甲的兵卒。待到墨璨三人的马前,那人先是上下将其三人给打量了一番,随后对着墨璨、抱拳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可姓墨?”
墨璨闻言一愣,点点头后开口问道:“在下是姓墨,阁下是········”
得到确认,兵卒面容顿时一喜。赶紧开口道:“我乃锦阳公主近身侍卫,已在此等候公子多时了。”
墨璨听完之后,顿时浑身一怔。当即、翻身下马后、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肩膀,急切的追问道:“锦阳?你是说锦阳来寻我啦?”
兵卒并未对墨璨此刻的莽撞之举,心生不满。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频频点头道:“正是。墨公子、自获悉公子安然无恙的消息后,锦阳公主便率领我等外出寻找公子的下落。”
墨璨心中一暖,激动的急忙开口道:“那、劳烦兄弟带路,我等进城。”
兵卒立刻点头,转身引着墨璨三人,就进入了安邑城。沿路之上,墨璨不断询问锦阳近些年来的一些情况。兵卒也是将自己所知,尽数与墨璨讲述。他虽然没见过墨璨,但毕竟是锦阳公主的心腹侍卫,自然知道二者自幼青梅竹马。
兵卒笑着开口道:“这真是天意如此,公主盘算着墨公子会去那东华门,就带着我们出城去寻。我等行至半路,就碰到了公子的几位结义兄弟遭歹人所伤,于是·······”
“什么?你说我的三个兄弟被人所伤?如今伤势如何?又是何人所为?”
正在兵卒滔滔不绝的诉说之际,听闻兄弟受伤的消息、墨璨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二次抓住兵卒的双肩,瞪着眼睛沉声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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