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的那两根手指已经被他含了很长时间了,被弄得湿漉漉的。
于是唐周再三思虑之后,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覆盖在魏哲的心口上。他在这只手上覆盖了灵力。果然他这样做,魏哲的身躯猛然一僵,随后他吐出唐周的手指。
他整个身躯便又是一阵发烫,一阵发冷。他的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紧蹙起来。他开始喊着:“师兄——师兄——”
他轻轻地喊着。用他那原本清冽如潭水一般的嗓音喊着,在此刻,这嗓音里沾染了无数的苦痛与诉求,他似乎想要与唐周说些什么,不过却只能一直喊着师兄。但是唐周却见他胸口的异变已经消失了很多,那些血管已经慢慢地消失,那凸起的心脏也收了回去。
唐周终于内心当中松了一口气。而这时,魏哲似乎也回复了神智。他睁开眼睛看着唐周。
即使他的眼神虚弱无比,但是最起码此刻,在他的眼里没有再看见,他那无法描述的癫狂与痛苦。他忽然伸手来,去攥住唐周的衣袖。
唐周还以为他还没好又要个故技重施,结果魏哲仅仅是抓着唐周的衣袖罢了。魏哲和唐周说道:“师兄。自从上次你救了我之后。我体内的毒便渴望你的灵力。我已经好几次毒发都没有用过你的灵力。这导致每一次我都很痛苦。我很抱歉对师兄做了刚才的事情。我喜欢你灵力的味道。若是师兄要走,给我留下一样东西吧。”
唐周前面的都听懂了,但是后面的他没听懂。不过看着魏哲着凝视自己平静而又空洞的眼睛,唐周大概知道了魏哲是什么意思。不过唐周还是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毒是什么?”
魏哲摇了摇头。他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中毒。我也大概不清楚到底是谁给我下的毒。我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我的名字是一位捡了我的渔夫,给我取的。”
这么、这么惨的?
唐周在心里感叹。无论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但当务之急,便是要将魏哲身上的毒先解了,不然每次毒发都是一件极为麻烦的事。唐周要去找一找秘阁里的书有没有这种记载,实在不行就去找师尊。
唐周最后和魏哲说道:“你现在既已经无事,便先休息一下吧。”
他没有说明他要去干什么,他站起来,而坐在地上的魏哲依旧是牢牢地抓着唐周的衣袖。唐周宽大的袖袍被他完整地拉开,而呈现一个美丽而又孤冷的弧度。他坐在地上,唐周站立着。这样看来,在这混黑里两道身影如此而显现,竟然是看起来有一种隔世般的岑寂感。
唐周垂眸凝视着坐在地上仰望他的少年。
他因为刚才的事情,已然头发散乱,可怜地垂落,额头上有些撞得发红,这应当是一开始为了抑制疼痛而撞上的。他眼尾依旧红着,还没有暂时从方才的情况中脱离出情绪来。他缩在这里,小心翼翼地抓着唐周的袖子,似乎不愿意他的离去。
唐周只是稍微用力,他便轻易能够将自己的袖子从他手指里拽出来。
他并没有过分用力去挽留他。看起来像是个可怜又听话的孩子。
唐周的手指覆过去,在魏哲的额角处虚空抚摸了一下。在这时,唐周的袖子垂落下来,一半遮挡了魏哲的面孔。但是依旧可见,魏哲睁着他的眼睛仰着头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唐周。最后,那块红痕消失。唐周将手放下,凝望他漆黑的眼睛。唐周在离去之前,在他的手中放置了一根发带。
唐周离去。魏哲握着这根丝绸缎带。随后,他的双手举着这根发带。两边长长地垂落下来,落在他的脸侧。
他脑中的声音说:“你又错失了一个机会。刚才我其实努力压制了他,他才没在第一时间攻击你。你分明可以在当时吃了他。”魏哲闭上眼睛,他仰着头,他双手握着缎带覆盖在自己的眼睛上,似乎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眼眸里的神色。
他说:“再等等吧。”
“越不快点行动,你体内的毒会更加渴望他的灵力。你毒发的频率就会更高。我说过了,你现在只能吃了他来根解你的毒。你只差这一步,你就可以成为整个大陆修仙的佼佼者。你只是被这毒困住了。”
他拽着那根缎带,让这根缎带从他的眼睛上滑落。这柔软的触感掠过他的脆弱的眼皮,他清晰地能够感受到这种柔软的侵袭。然后那缎带覆盖在他的鼻尖上。
他嗅闻到了他灵力的味道。很淡。很香。但是足够了。这根缎带绝对不是普通的缎带。始终蕴含着他似乎不消散的灵力。他双手将这根缎带揉在自己的掌心。然后低下头去,将自己的脸埋进去。他的声音从他的手掌中闷闷地传递过来,在这黑夜里似乎有着一种不可捉摸的诡谲。
他说:“再等等。”
这逐渐变得静谧的夜晚,似乎将那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暴乱彻底隐匿了。仿若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这个地方的周围还是昏黑一片,唯独那个藏在角落里的少年因为贪恋,而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稍微清晰。
在这静悄里,一只早已经藏匿在纬帐的白色蝴蝶从中幻化出来,虚幻为一只隐约不可见的白色雾蝶,它轻轻扇动着翅膀,飞出了这个地方。它似乎要去往另外一个的地方。它在黑夜里翩跹着,朝准一个方向而去。
终于它落在了一个能够暂时停歇的地方。一个身影从漆黑的殿宇内走出来。让那明亮的月光完全能够照射得清晰。
这是一张苍白到让人觉得可怕的脸。他脸上的疤痕在月光的照耀下,因为其沟壑坑洼而出现一些黑色的阴影。他此刻的眼瞳里没有黑色的眼珠,只有全然白色的一片。他似乎已经完全成为厉鬼——一只能够稍微伪装成人的厉鬼。那只苍白干瘦的手伸出去,月光浮跃在他的指尖。那只停留在窗台上的蝴蝶,便轻轻地飞起来,缓慢地落在他的指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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