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拉她的手,见她没有排斥地挣脱,心底一喜:“我做了早餐,一起吃吧,尝尝我的厨艺有没有退步。”
纪绒绒揉了揉胃,宿醉一夜,胃已排空,饿是自然的。
一年多来,两人难得停火安静片刻,面对面吃了会儿,阳光映着彼此。
自从时隔许久,不可置信地踏入这间房子,纪绒绒总是有时空错乱之感。
好像一眨眼就回到了新婚时的快乐放纵,一眨眼,又到了悲伤的冷战期,再一眨眼,时过境迁,到了境地尴尬的现在。
纪绒绒搅着碗里的白粥,问:“你在基金会被停职,是怎么回事?银行那边你的领导怎么决定的?”
叶灏丞无奈:“你都知道了?”
纪绒绒用力戳了戳碗底:“你以为我想知道?是除晞告诉我的。”
“其实,我也不清楚。”叶灏丞的口吻轻描淡写,好似浑不在意。
纪绒绒终于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半刻:“你现在正在被调查,你不清楚什么原因?说你利用基金会的职务之便,挪用募捐款进行个人投资,这些……”男人眼睛里闪烁意味不明的光,明明暗暗,甚是影响她的情绪,她垂下眼皮,“你都不清楚?就说这里,你当初也告诉我,以天玥这块房产的价值,只要出售一定是高价,你怎样把它买下来的?还有,我妈和杨律师……他们转手的时候为什么一点没有发现?”
叶灏丞放下勺子,双手搁在餐桌上,坦白道:“我承认,我是费了一番周章才得到这间房子,不过绝对和夕阳美满的募捐款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为什么要调查我,什么时候能复职,我的确糊涂着。”
纪绒绒问了等于白问,狠狠瞪了他一眼。
叶灏丞笑笑,安抚她说:“绒绒,现在只是被调查而已,还没有司法程序,这段时间闲下来,我倒觉得是个很好的安排。毕业之后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真正的休假过,趁着被停职的空挡可以思考一下……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该去珍惜什么……”
纪绒绒眼神空洞,半响不语,许久后凉凉道:“等真的走司法程序时说不定就晚了!你倒是心宽!”
亏得我居然为了纠结这件事去喝酒!
她越想越恨自己沉不住气,扔了勺子,刚起身要走,叶灏丞好像已经预备好,按住她的手。
“绒绒,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处境……谢谢你。”
纪绒绒努力挣开,站直身体:“谢我什么?投怀送抱?主动把自己献上-床吗?叶灏丞,我昨晚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放心,我再贱,也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叶灏丞长腿一迈,她还没离开餐桌边,一转身,撞上他的胸前,他毫不犹豫,手臂一合,抱住她的肩膀。
纪绒绒记忆回笼些许,昨晚,他也这般像个人-肉-牢笼禁锢她,疯狂占据着她。
“绒绒!”叶灏丞手腕的伤还没全好,但也足够制伏一个生病中的柔弱女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你总是以为我多爱你,总是自作多情!”
叶灏丞压抑着痛苦,抢白道:“对,我是自作多情,我还自作自受,自作聪明!否则我怎么会单凭一段录音就用最残忍的方式把你推开!绒绒……”他温柔下来,贴着她的耳廓,气息滚热,亲密地絮语呢喃,“你知道我昨天看见你时,我多高兴吗,我真的以为你要一辈子不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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