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是大雍的子民,却突然现自己的身世乃是异国的公主,其间的差距不可谓不大,宇文潇现在看起来是恬淡如水的样子,却不知道刚刚知晓这个消息之时心底是怎么的跌宕。
她哭泣着说:“槐南一梦。”
心头到底是恨?还是喜悦?还是惘然与惶恐?
温稚水突然现自己的幸运。
出身高贵,父母兄长疼爱,贵妃娘娘与岁和都对她给予了最大的善意。
她其实是个从来不缺爱的人。
按理来说,她应该跟岁和一样,跟长辈撒娇,看着芸芸众生,也平等地展露自己的胸怀与爱。
她本来也是这样的,天真又不谙世事,相信每一个人的眼睛和心灵都是清澈的。
可是自从岁和三步一叩跪别长安的背影,自从看见载着兄长最后一捧轻灰的瓷罐,自从在长阶之下看见父母的鲜血淋漓,自从贵妃娘娘无力下垂的几乎透明的冰冷指尖,她所得到的爱,都被一份一份收回去了。
她也成了一个吝啬的人,固执地禁封住自己的心,除了本就在里面的她愿意以性命守护的人,她不肯再放一个人进去。
岁和拽住了宇文潇的袖口撒娇:“姨母就要走了吗?”
宇文潇点点头,“总归会有一别的。”
所谓相逢,便意味着离别。
温稚水宽慰道:“离别没有关系,只要你继续努力,让远远的还在意你的人知道,你好好的,这样就行了。”
温稚水忽然想到,她和岁和一起在天欲雪喝酒时,就是撞见阿敕勒那天,岁和就在愁,说自己不知道该去干什么。
她不想做一个乖乖在宫里读书的娇气公主,她想要和哥哥一样,做一个能让大雍变得更好的人。
当时她只以为岁和只是小女孩对未来固有的天真的迷茫与可爱的担忧。
可是,在与大元的晚宴上,她那么洒脱地就说出了大元想要她的企图,为了大雍的脸面愿意成为大元与大雍的赌注之一。
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可能成为和亲公主的事情?
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用自己细瘦的肩膀扛起大雍准备?
她的问题,就是是单纯的疑惑,还是挣扎的求救?
温稚水突然鼻子一酸:“岁和,之前,你说,不知道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该去做什么,那么你现在想好了吗?”
岁和一怔,然后笑得像是萧翎给她画过的向日葵,一种神奇的永远向着太阳的花,有最强盛的生命力:“萋萋姐姐,我想去边城。”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懵了。
宇文湘的反应最强烈,他立刻上前一步到:“不行!那么远,那么偏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一个小姑娘去干什么!”
岁和掰着指头点:“我也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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