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屋瓦上听着的庸弋也跟着屏息凝气,愈发认真起来。先前他在后山时与师父说江湖中今日不太平不是空穴来风,许多门派这几年突然间销声匿迹,其中就包括玉天凰所说的“多诡楼”与“赤水谷”。
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多诡楼好整蛊他人,常常折腾出些小玩意儿叫江湖正派侠客当众出丑,那些个武林正派是最看重自己面子的人,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多诡楼也就被恨得牙痒痒。赤水谷则妖艳诡异,谷中之人常着奇装异服出没,行为怪异,其中还有不少妆容妖艳奇怪的男子,如此行径自然也为正派所不耻。
这两个地方都是在一夜间被大火烧没的,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江湖之中稍有异动,庸弋手底下的人都会来报。过去江湖归江湖,市井归市井,两边相安无事,上头那位也从来不管,名门正派也好,歪门邪道也罢,就随他们为着这样或那样的由头斗去,相斗也正是内耗,江湖人少不是没有道理。由此也算有一个微妙平衡。
可要是忽然间有一方势力骤然羸弱,事情可就不妙。一方式微,就必有一方实力剧增,江湖之中的平衡若因此被打破,始作俑者的狼子野心自不可能只落眼于小小江湖内了。
庸弋曾派人去四处探查过,只是都没什么眉目。打听下来,这两处门派虽有幸存者,却大多隐姓埋名、四散江湖,但即便已如此落魄,也不肯与外人透露半字。
江湖之中门派林立,新旧门派来去甚多,传闻又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叫人捉摸不透,庸弋最后只能摸着昔日总结的经验,暂且守在丹霞宫下,以待风吹草动。如今从丹霞宫宫主嘴里再听见这两个门派,本已陷入僵局的调查,总算又有了新的线索。
刚刚还自觉受了委屈在喊冤的广护法这会儿却突然间噤声了,她含含糊糊道:“就……也是凑巧,江湖青年才俊里,初出茅庐又略有建树的就那几个,我也是在为您想法子呀!”
“初出茅庐,略有建树?江湖上连他传闻都未曾有过几句,如何叫‘略有建树’?我们知道他都还是因为多诡楼的姑娘。”玉天凰神情阴沉下来,“广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实话实说,我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广闼心虚地侧过身,避开玉天凰目光:“我所言不假,龙少侠是紫微星降,天命之子,既然宫主您一心要寻如意郎君,他不合适吗?还是说你觉得写信太含蓄?那我立刻下山把他绑来!”
“你满口胡言,还在这与我做鬼装蒜!这‘紫微星降、天命之子’八个字是本宫遭雷劈时看见的‘设定’所言,你又是从何得知?”玉天凰厉声怒道,“那龙盛就是那个天杀的男主角!老娘一心要反了天,你却要帮着天来算计我?”
当时玉天凰拿到的那封信上内容十分简答,只有短短十二个字:“略备薄酒,请少侠就寒舍小酌。”落款,玉天凰。而收件人——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龙盛。
广闼这下更是窘迫,只能道:“我、我听说的。”
“听说、听说,广护法是长了八丈长的耳朵,天南地北都让你听进了耳朵里,什么都叫你听说?”玉天凰愠怒之下,一张脸被气得粉红,她那真气游走于经脉之中,随时都会莽莽然地冲破林铛设下的桎梏。林铛见状,忙扶起她来主动往她唇间塞入一颗薄荷味的小药丸,替她抚着胸口顺着气:“大家都是姐妹,你发火归发火,话要好好说。”
屋顶上,庸弋把她二人所言所语都清晰记在脑中。听其提及“龙盛”二字,他也在回忆里好好搜寻了一番,的确未曾闻说。庸弋把此人名字写入脑中的小册子,特意还在周围画上个红边框,如此一来,此人定是制造几起灭门惨案的罪魁祸首。
只是这“男主角”……庸弋听闻玉天凰这般说法时仍有些哭笑不得,玉宫主还真是固执己见,不论他人说了什么都绝不动摇,坚信所有人都不过是生活于书中,眼下这个她命中注定该与之相伴的男人也出现了,不知她又会如何行事。
屋内,广闼顺着林铛的话也一并劝道:“林姐姐说的不错,你话要好好说,我又不是要害你!你说你反了天,这……这龙盛又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妖怪,我写个信,哪里就是算计你?”
“呸,谁是你的姐妹!”玉天凰服下解药,手脚渐渐恢复能动了,伸手张牙舞爪地就去攀扯广闼,吓得广护法扭头求着林铛连连告饶:“林姐姐你也行行好,替她解了毒,也替我来一颗吧?这疯丫头下手没数,我说不定真要死她手里!”
林铛正欲发话,玉天凰把她往自己身后一拉,她正在气头上呢,哪里能让广闼就这样撒个娇躲过事去:“少在那脏了林姐姐的耳朵!你不解释清楚,本宫让你生不如死!正好本宫那儿少一盏好灯,我撕了你的皮做灯罩子!”
此言一出,倒是忽然间有了几分魔教妖女的派头,看来丹霞宫终于要露出凶狠残忍的真面目来了。庸弋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幕跟着紧张起来,心下揣摩这满宫的女子究竟会对护法施以何种私刑刑。可惜这会儿林铛换了个位置,正好就挡住了庸弋的视线,叫他难以看清她们三人究竟在罗汉塌上做了什么。
而后听玉天凰一句高喊:“来人呐!给本宫取簪花、衣裙过来!都要鲜嫩漂亮的,最好还是有蝶、有花,可爱娇俏的!”
簪花?衣裙?如何还都要鲜嫩漂亮,有蝶有花?庸弋闻言,心下生出几分疑虑:难不成她打算用簪花扎广闼的眼,用衣裙来缠住广闼的喉咙?
带入细想一番,此法狠辣,却又不容易见血,庸弋只要一想那画面便打了个冷颤,不免感慨一句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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