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滟气呼呼地爬回床上,在秦灿烨的枕头上用力拍了几下才解气。
这时,‘叩叩叩’,主卧门被敲响。
苏滟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手把秦灿烨的枕头放回原位,一手拨了下散乱的鬓发,软软糯糯地说:“进来吧。”
“太太,你是不是膝盖疼了,我来给你热敷下膝盖。”保姆端着盆热水走进主卧。
苏滟咧着嘴看向保姆,用力呼出一口气,“不用了,我膝盖不疼。”
保姆怔了一下,柔声问:“太太,那你饿不饿?需不需要我把宵夜给你端上来。”
“不饿!”苏滟脱口回答,她气都快气饱了。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问:“那个……嗯,先生他吃宵夜了没有?”
“还没有到九点呢,我还没有给先生送宵……”保姆忽然明白了苏滟什么意思,看着她故作矜持的脸,掩唇笑了笑,转了个口说:“我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的,不到九点就开始犯困。太太,今天晚上能不能辛苦你帮我给先生送一下宵夜。”
苏滟梗着脖子勉为其难地说:“哦,那柳姨你早些休息去吧,今天我去书房送宵夜。”
时钟指向九点,苏滟左手端着牛奶、三明治,用右手指关节敲了敲书房的门。
男人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到她耳朵里,“进。”
苏滟扯了个笑脸,转念一下,这样实在太殷勤刻意了,于是面无表情地推开书房的门,走到书桌边,放下牛奶和三明治。
秦灿烨没有抬头,认真看文件,随手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小半杯。
苏滟见他压根没有发现宵夜不是保姆送的,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就这么出去了,岂不是白跑了一趟书房。
她想了想,缓缓走到男人身后,抬手摸上他的太阳穴,准备替他按摩。
手刚放上去,秦灿烨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拉着她站到他的对面,眯着眼盯着她看。
过了许久,他哼笑了句,“苏滟,你脑子进水了吗?”
苏滟咬牙,她就知道狗男人会拿她说过的话怼她。
眼角余光扫到桌角上一张银白色的邀请函,她抿了抿唇,忍了。
苏滟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语气娇柔,带着明显的示好,“宋添说了,三个月以后的胎儿已经开始发育五官和脑子了,他是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和感觉到外面的事情的。老公,我不想让孩子知道,爸爸妈妈在吵架。”
秦灿烨凝视着她,过了半晌,他说,“那你和我道歉。”
苏滟看了眼书桌上的邀请函,能屈能伸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秦灿烨薄唇微微勾了下,继续说:“苏滟,你要语气诚恳地说:老公,是我错了,是我幼稚、任性、不懂事、不听话。”
苏滟:“秦灿烨,你……”
秦灿烨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温柔地摩挲了两下,“我这是在胎教,你快认错,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苏滟目光落在邀请函底部陆氏集团标志性的logo上,强忍着头皮的麻意,一字一顿地说出男人要求她说出的话。
秦灿烨眉梢扬了下,“乖!”
苏滟觉得这绝对是她在两个人的婚姻生活里最憋屈的一刻,紧咬起后槽牙。
秦灿烨盯着她鼓起来的咬肌看了几秒,抬手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早了,你早些回卧室休息吧,我看完这份文件也要休息了。”
苏滟一怔,狗男人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不和她一起回主卧,要继续睡书房吗。
那她还怎么在他耳边吹枕边风,哄他带自己去陆氏集团的新年宴会。
见男人重新拿起了桌上的文件,苏滟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秦灿烨的胸膛在她靠近的那一刹那,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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