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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像上个世纪的东西”方渡燃说着还笑起来“安全系数高，就是起来难，交房给我的时候就长这个样子。”
郁月城他神情自然，习以为常，被方渡燃推进屋。客厅里摆放着一个布艺的长沙发，一个光秃秃的茶几，茶几上放了一个烟灰缸。
没有电视机，也没有音响之类的。只是为了住而住的样子，没有一丝温度。
方渡燃上前一把拉开窗帘，外面天色也黑下来，防护栏起来影响观感，他习惯了，睡在温暖的窝里的大白猫不会习惯，又把窗帘拉上。
有条有理地带上新买的睡衣和拖鞋去阳台分开放进不同的洗衣机里，再打开燃气、烧水器、通风系统
每次上学期间回来，他顶多用个洗手间和卧室，连卧室都能回学校就回学校睡，头一次这样完完整整地照房子里的东西。
郁月城帮他把剩下的纸袋整齐码放在茶几上，茶几的烟灰缸里有两截烧光的烟头，他道“你都一个人住”
方渡燃在浴室大喊“什么”
郁月城走过去，打开门见他在水池上冲洗灰尘“平时就你一个人回来”
“对。”
方渡燃埋头擦不掉一块污渍“我觉得我应该叫个保洁过来把房子都打扫一遍。”
郁月城他脚上的运动鞋，没让自己换鞋，他也没换。
“我叫吧。”他说。
“我再试试，房子里太乱，不想让别人进来，而且深度打扫，没三四个小时搞不完，我能把浴室和卧室收拾下就成。”
方渡燃说完发现个重点，转头他“你的洁癖，能忍受用这个水池子洗脸吗”
郁月城眉眼一弯“怎么不能”
“那就行。”
方渡燃猛搓几下最后拿毛巾一擦，流水一冲，使用痕迹非常少的盥洗池焕然一新，长舒口气，把手里的毛巾一扔“不能也得能”
郁月城的笑意出了声。
方渡燃他招呼道“你先洗个手，我去换床单，然后再补课。”
郁月城站在原地，起来十分乖巧“好。”
方渡燃放心去卧室把床单扒下来，换上衣柜里洗干净的，一共就两床，翻来覆去换着铺。
他在这里只是活着，不需要生活，枕套也差一个，另外一侧摆个枕芯又不合适，干脆收起来一个枕头。把一米八的小双人床用成单人床，枕头放在正中，挤不下就晚上睡的时候再说。
勤勤恳恳用卧室的卫生间水池把地面和桌都打扫一遍。
两室一厅的房子，他一直只睡一个主卧，另外一个房间里屯放着他补充能量的必需品和母亲的遗物，没什么事不打开。
等他洗干净手从自己的卧室出来，郁月城也卷着袖子从浴室出来，手臂上还挂着水珠，衣服上也有几点污渍溅在浅灰色的外套上。
方渡燃狐疑他，跟他在过道上打了照面“你干什么了”
郁月城“洗手。”
“洗一个小时”
方渡燃要进浴室，郁月城没拦住他，也没有动，方渡燃大大方方把他直接拉开“我你在干什么。”
浴室的墙砖上都在反光，不锈钢淋浴的杆子上清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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