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凶,舌头在她口中重重搅了搅,把她完全亲懵了,呼吸几近于无,清凌凌的杏眼泛起水光,一眨不眨看着他。感受他的撩拨和亲吮。
不止呼吸放轻了,纤指更是攥到发白,微微发颤。
季峋便知道,这大概是她的初吻,有那么一瞬间心里像堆满柔软的泡泡,不受控制就心软,逼退她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非要如此。
他最后轻搅两下,就要从她口中退出来,没想到她动作更快,竟然抓着他衣服、主动回舔他。
舌尖碰触到一起,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更重,她的青涩、勇敢一览无余,像看破了他想用这种方式吓退她,更多地启了启唇,热烈回应他,用行动表明自己不会就此退缩。
…明明刚才还在害怕。
他眼眸幽然,扣住她脑后吻的更深,一边亲,手掌也滑到她胸前,握住饱满柔软的胸乳。
“唔……”她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身子情不自禁战栗,抓着他的手腕阻止。
季峋没理会她的阻拦,整只握住揉捏起来,将硕大肉团抓到变形,肆意变幻形状,她很快受不住了,低低呻吟着,模糊叫他名字。
“季峋……”
他依旧没停,另一只手握住她细腿,从膝盖抚弄到裙摆下,肆意触碰她温热细腻的肌肤。
“别……”
她喘息很乱,终于慌了,伸手抵上他胸膛,完完全全的拒绝姿态,“不要。”
显然,这样的程度对她来说太过了。
把她吓到了。
季峋松开她,讽声问,“还好奇吗?”
她嘴唇很红,眼睛也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倔强地没说话。
他却不许她躲,掰着她小脸转过来,语气如刀锋般锐利,“害怕就离我远点。”
“没工夫陪你们大小姐过家家。”
他说罢就要离开,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一颗又一颗。
季峋皱眉,一言不发离开了。
…
虞邈回到家心情还不大好,跟001正说着话,又有些难受,看得001都心疼了,好说歹说送她一份系统出品的分子料理冰淇淋,她才重新展颜。
“宿主,心情有点了吗?”
虞邈又来一勺冰淇淋,“如果明天也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应该就好了。”
“没问题。”001赶紧答应,说她刚才都把它吓到了,“宿主喜欢上男主了?”
“没有。”
“可是你刚才很伤心。”还哭了。
…她是表演型人格?自己在心里就能排戏。入戏太深就会这样。
001:“……您刚刚怎么没继续攻略?”
虞邈撇嘴,什么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现在的人设是软妹,笨蛋美人,“软妹可以情不自禁,不能死缠烂打。”
001没懂,CPU又有点烧,“那接下来呢?”
虞邈怀疑她分到的是个未成年统,“当然是缓缓再继续攻略了。”
男主真行,跟她来这个是吧,要不是怕人设崩了,刚才谁吓谁就不一定了。
不过有一说一,亲的还蛮爽,男主也是有够骚包,想亲就直说,还吓唬小女孩。
“我打赌,他也早想摸胸了。”虞邈坐庄,跟系统赌两份分子料理,“可以自己点吧?我要一份冰淇淋鹅肝,一份炭烤牛排,要巴西的瘤牛,一吨以上的大瘤,记得要臀尖肉啊,大火炙烤,这样能锁住更多肉汁,口感更好。”
001:“……”
它明明没有胃,竟然也会饿,它明明没有嘴,竟然也会无语。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隋唐:被李家退婚,我截胡观音婢 真少爷又被假少爷拿捏了 我所注视的他 冬尽晴默 草原的微笑文集 夙愿 不纯勾引 洪荒之应龙九天 恋物语 ·英雄豪杰 谁都别想阻拦我追星 穿越:封地实在穷,王爷不好当 妖怪横行我金屋藏娇 宝可梦:开局抽到闪光捷拉奥拉? 斗破之丹王古河 是兄弟就做我老婆 洪荒:我冥河无敌 程振兴文集 楚地无风文集 百炼成神 凌驾诸仙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前世被束缚的杨雨涵,不止是医术精湛,就是性格也牛轰轰。这世,在这天高任鸟飞的异世,她带着二房三房逆袭而上,直逼大房胆战心惊入赘夫君我家娘子就是好,不但医术了得,而且还能赚钱,又能花钱,最主...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