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关心则乱（第2页）
楚天穆（安之辉）啪的一下摔了杯子，残存的玻璃渣子溅飞出去，映刻还在爬升的斜阳角光，格外刺眼。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会受伤。”
南宫曦月蹲下来，“我想你就是许诺口中一直喜欢的人吧，她也老是提到操场老师之类的。”
楚天穆（安之辉）假装眼神闪躲，“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不过是个没有灵魂的纸片人。”
似乎是被说到了痛处，曦月又犹豫了。
“不错，但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比起这个，你更应该担心许诺吧。你现在霸占这个角色的身体想做什么？”
“既然我们的目的一致，为什么不好好合作呢？你也不希望一直失忆吧？”
“怎么合作？”
“恢复记忆。”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个花匠来得越来越勤了，不仅整天黏着曦月还和每个下人都处成了好兄弟。
顾澈宇当然也只是冷眼旁观，他最近经常去公司，也不知道在动什么小心思。
“有感觉吗？”
楚天穆（安之辉）反复地给曦月按摩大脑皮层，把尽可能知道的过去都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
“没有，我还是只能回忆到那场大火，再往前只有一片空白。”
“火灾？要不我们冒个险？”
“你是说？”
两人心领神会，马上就计划好了起火点，准备来个情景再现。
这天晚上，曦月再次用心声和许诺交流。
“许诺，我觉得他挺有趣的。”
[嗯。]
“你怎么这么冷淡呀，不会是因为我一直和他在一起吃醋了吧？”
[想多了，我是在担心，这个世界后面的发展？男主角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你产生了自我的意识？]
“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呗。不过我觉得你们挺般配的，要是有机会能亲眼见见你就好了。”
[你看镜子不就能看到我？]
“那不一样，说实话许诺，我一点都感觉不到楚天穆的情感，不管是过去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我明白。]
“我们只是像一群程序代码一样，去严格服从已经设计好的人物关系，我知道我只能喜欢楚天穆这个角色。”
[曦月，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呢？是不是在你们的世界，可以自由一些？”
[其实，一样的，我也没有多少选择。]
许诺回首这几十年的光景，在迷茫中成长，在监狱里学会牺牲唾弃享受，在现实夹层里被迫听话，好像处处都有选择。
“那也比我们这种傀儡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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