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章 施主还是看淡为好（第2页）
“臭施主……
“啊不，武藏施主，既然都来了，我们不如聊一聊吧。”
嗯？
武藏野的视线穿越空间，看到了云外镜。
以往废土生物临终前，都会表一波获奖感言，他也不介意给这面镜子一个机会。
“说吧。”
云外镜深呼吸：
“武藏施主，我有一个疑问。
“你开启灵界之眼后，为什么没有因为看到很多不干净的东西，而疯掉呢？”
12o年前，那名开启灵界之眼的凡者陨落，其实还有不为人知的、更深层次原因：
王级废土出手不假。
但那名凡者也曾经冲击过半神，实力远远过普通的5阶，再加上占据主场优势、生存区各界的通力协助……
就算不能获胜。
也不该那么快落败，而且输得那么很惨烈。
当时，云外镜旁观了全程。
事实是。
那名凡者在决战时，疯掉了……
他的精神彻底紊乱，力量濒临失控，无法挥正常的战斗力，最终被王级废土轻描淡写的抹杀。
后来，在东京废土会议上。
废土中的强者对这一战役进行了复盘，得出结论：
导致那位凡者疯掉的，是灵界之眼！
原因是它不止能看破废土。
同时也会看破人类。
在灵界之眼下，每个普通人的内心阴暗面都会尽收眼底，而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根据推测。
那名凡者无法避免的要常年直视身边人的阴暗，包括属下、朋友、甚至亲人。
精神系凡者的内心，很坚韧。
却也脆弱。
或许是他无法接受身边人的阴暗面，日积月累。
积攒到最后一刻，他的精神世界终于全面崩溃，输给了处于全盛状态下的王级废土。
“啊这……”
武藏野听着云外镜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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