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庭瑄先是一怔,疑惑道:“你觉得他还会有别的事?”杨解放提醒道:“大哥,上海才是我们中国的金融中心啊!”姜庭瑄很快回过味来,说道:“你是说,他会背着我们在上海再干一笔?”杨解放给他分析道:“南方在打仗,物价上涨本来就很正常。一旦胶东这里的物价出了问题,你觉得其它地方不会被人跟风炒作?看着吧!到时候肯定是全国一片涨。”姜庭瑄疑惑道:“不对啊,南方的仗已经打完了,至少长江以南不会有仗可打。江北打仗可影响不到南方。”杨解放说道:“你觉得共产党只会挨打不会还手?一旦他们反击,又是一番龙争虎斗,仗有得打。”姜庭瑄认同道:“说得也是。这个中村也真是,这事怎么还背着我?我还能拖他后腿不成?”
杨解放笑了笑,转口问道:“中村答应我的一百万现金什么时候能够到账?”姜庭瑄回道:“正要跟你说这事呢。中村说了,钱可以随时提现了,但是你要派个人去日本才行。”杨解放一点也不意外,说道:“大哥帮我走一趟行不?放心!该给的酬劳我一定不会少的。”姜庭瑄笑道:“小杨,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什么酬劳不酬劳?我还能在乎这个?其实,我正要陪樱子回一趟日本;你若是没有更好的人手,我就顺便帮你把钱提出来。”
杨解放又道:“这笔钱我没打算现在就转回国。大哥,能不能帮我打理这笔钱!我想在日本搞点投资,你按我说的去做,不管是赚是赔,我都给你一百万日元的酬劳。”姜庭瑄听得一呆,劝道:“小杨,我可提醒你,这投资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倾家荡产,这一百万日元留着救急用不好吗?”杨解放笑道:“与其当救济粮,不如当种子用,说不定就赚了呢。”姜庭瑄知道劝不住,问道:“那你想要做什么投资?”杨解放回道:“当然是玩期货了,还是玩农产品期货。”期货的风险大,利润也很大。有可能让你一夜暴富,也有可能让你倾家荡产。现在主要的资本主义国家包括日本在内,几乎所有的钱都集中到了金融行业,大家都在拼命操作金融,这才爆发了一场规模空前的经济危机。杨解放历史不太了解,但是对金融史还是了解的,此时不去收割一把,如何对得起自己?
姜庭瑄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事在国内能玩,到了日本还能这么玩?”杨解放叹道:“我的大哥,亏你做了这么些年的外贸,眼光怎么就只盯着国内这一亩三分地?日本是个岛国,人口多,耕地少,每年都要从中国进口大量农产品。你这些年经手卖到日本的农产品还少吗?说起来真是可怜!我们中国的粮食明明不够自己吃的,还要出口那么多。中国国内的农产品价格一旦被炒作起来,你认为日本的农产品不会受到影响?到时候再炒作一下,那价格肯定是突突地往上涨。”姜庭瑄点头认同道:“说得有道理,小杨,那就交给我吧!好歹我是学财会的,赚多少不好说,赔钱的买卖肯定是不会干的。”
杨解放却说道:“大哥,这回你得听我的,按照我的操作模式去操作。我要你买进就买进、让你卖出就卖出。万万不能心存疑虑、举棋不定!”姜庭瑄奇道:“小杨,你懂得一点期货买卖我不奇怪,这具体怎么操作你也懂?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杨解放回道:“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只管按照我的模式去操作就对了。你要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操作,那就算了,我另外找人来做;实在不行,我亲自去一趟日本。”姜庭瑄急忙说道:“行,你是东家,都听你的。但是,小杨,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按照你的模式去操作,结果赔了钱可别怨我!”
为了让姜庭瑄更加放心,杨解放将自己对金融的理解讲出来一些给他听。用他后世学来的知识和套路,放在这个时代的金融界,那简直是成年人立于幼儿园小朋友中。姜庭瑄直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赞道:“难怪我爹说,有些人天生就会,根本不用学。小杨,你高小没毕业竟然懂得这么多,当真是天才啊!”算是彻底服气了。杨解放也就更加放心了。
姜小珺和侴姑安顿好烟台来的那帮人之后,便寻到了杨解放这里。姜小珺递过来一叠纸,说道:“这是他们的基本资料,你先看一下。”杨解放接过纸,并没有急着看,而是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让大家先安心住着,怎么安排他们的工作,咱回头再说。若是缺少什么,尽管跟我提,要是我不在这里就跟吴老抠说,这里现在是他在负责。”姜小珺答应一声,挽着侴姑的胳膊,说道:“我倒是不辛苦,辛苦的是侴姑姐。这些天,她到处张贴招聘启事,烟台城让她反反复复跑了好几遍。”杨解放笑道:“好,你们的功劳我先给你们记着。侴姑姐,你也要留在这里吗?”侴姑摇头道:“我要先回山,是否住在这里,回头再说。”杨解放往外瞧了一眼,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山,山上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要不我们一起走!”
侴姑答应跟杨解放一起回山,但是出了徐家店之后,她就策马狂奔。杨解放忙打马追击,奈何骑术不佳,竟然追不上,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两人一前一后,疾驰在回山的道路上。杨解放心中忍不住抱怨:跑这么快干嘛?是担心我半路上把你给办了?
正胡思乱想呢,突然,“砰砰砰——”山坡上响起了枪声。杨解放本领地伏低身子、趴在马背上。可那马一声长嘶,突然人立起来,然后一个跳跃。杨解放弄不清楚马匹是受了伤还是受了惊,不管哪种情况,不能让马匹拖着折腾。他可没本事控制住失控的马匹,当即选择跳马。在身子腾空那一刻,他本领地双手抱头,手脚并拢,全身缩成一团。由于惯性的作用,整个人往前飞了一段距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还往前滚了几滚。
侴姑听到身后的枪声,猛然回头,正巧看到杨解放坠马的瞬间。她心里一急,大声喊道:“杨解放——”猛然拉住缰绳,拉得马匹人立起来,快速调转马头,加速往回跑。但见山坡上窜出三个人来,正往杨解放落马的方向走去。侴姑立刻掏出手枪,对着那三人就开火。此时,她还在两百米之外,以毛瑟手枪的射程根本就打不着。那三人听到枪声,竟然停了下来,举枪对着侴姑还击。侴姑将身子伏在马背上,一边奔跑一边举枪还击。手枪里的子弹快打光时,她终于来到了杨解放坠马的位置,迅速跳下马背,朝着杨解放跑去,边跑还一边喊道:“杨解放——”同时心里暗暗后悔,怪自己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太远。
只见杨解放仰面躺在草丛里,正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地看着她,左手一把手枪压在胸前。侴姑暗松了一口气,却听杨解放轻声说道:“就当我中枪死了,帮我演场戏,骗一下那三个傻帽。”侴姑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一秒入戏,大声喊道:“小当家——小当家——你醒醒!”一边喊一边将子弹压入枪中。等到子弹上膛,侴姑转身大喊道:“狗贼,你们竟然杀了我们小当家,我跟你们拼了。”竟然向着三名刺客扑了过去。杨解放在后面提醒道:“做做样子就行了,别真的拼命!”
侴姑不管不顾,快速奔跑着。对方开枪射击,她采用杨解放教大家的蛇形走位,躲避对方射来的子弹。双方相距有七八十米,已经超出了手枪的有效射程。侴姑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没有胡乱开枪,而是慢慢向对方靠近。当进入五十米范围之内后,侴姑选择卧倒,趴在一块山石之后,大声喊道:“你们杀了小当家,青龙寨不会放过你们的。”抬手连开三枪。
对方三人,一把手枪、两支步枪,竟然没有恋战,而是选择了退走。侴姑岂肯轻易放过对方?起身追了上去,边追边喊道:“狗贼,你们跑不了的,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们青龙寨也要为小当家报仇!”抬手又是三枪,可惜没打着。那三人更是加快了速度撤退。侴姑追了一阵,打光了枪中的子弹才停下来。
侴姑返回杨解放的位置时,见他还躺在原地,不由关心地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还躺着?”杨解放回道:“虽然没有中枪,但从马背上摔下来是实打实的,我现在除了这左手能动,那是一动都不能动,全身上下哪都痛?”侴姑疑惑道:“那你还能面带微笑、谈笑自如?”杨解放回道:“要不然呢?难道我应该哭天喊地的好让那三名刺客知道?”
侴姑想想也是,想要将他扶起来。杨解放左手搂着侴姑的脖子,左脚虚着地,口中喊道:“哎哟,痛痛痛,估计这条腿是折了。”侴姑皱着眉头,费力地将他扶到一块山石上,关切地说道:“要不我先给你看看!”杨解放问道:“你懂医术?”侴姑摇了摇头。杨解放道:“那还是算了,处理不当反而会加重伤势。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山吧!只能指望药罐子这个半吊子医生了。”
侴姑把自己的马牵了过来,将杨解放扶上马背。至于杨解放骑的那匹马,因为受惊,早不知道跑哪去了。马上飞果然没说错,太温驯的马匹当不得战马,容易受惊。关键是杨解放骑术太差,骑不了烈马。
杨解放整个人趴在马背上,问道:“你刚刚跟刺客打过照面,可有看清楚他们的长相?”侴姑迟疑了一下,说道:“距离有点远,看得不是很真切。那两个持步枪的是生面孔,那个拿手枪的看着有点像拔香头下山的田伍。”杨解放吃了一惊,说道:“李木匠投靠了黑瞎子,这个田伍带人来杀我。我就这么招他们恨吗?”侴姑也皱起了眉头,回答不上来。
杨解放稍微思索了一下,问道:“侴姑姐,你说这山上还有没有人想要我的命?”侴姑回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杨解放又道:“侴姑姐,当初是你把我从人贩子手上救下来的,现在又一次救了我命。在青龙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能帮我一个忙?”侴姑问道:“什么忙?”杨解放道:“你刚刚表现得很好,让刺客真的以为我中了枪。能不能继续帮我演下去?”侴姑皱着眉头问道:“你要干嘛?”杨解放道:“想要我命的人肯定不只是想要我的命,一旦我死了,他们一定会趁机跳出来的,实施更大的计划。还有我们内部,我倒要看看谁是人谁是鬼?”侴姑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把敌人引出来?”杨解放应道:“是的。不过做戏要做全套,这现场一点血迹都没有是说不过去的。”
侴姑把马牵到杨解放坠马处,掏出一把匕首,在马身上划了一刀。马匹吃痛惊叫,被侴姑死死地拽着,还在附近转了一圈。然后才牵着马往青龙寨走去。杨解放趁机用手接了马血往身上抹,边抹边说道:“若想骗过敌人,就得连自己人也骗。回山后,你要跟大家说,我是中枪后坠马的,处于昏迷状态。”侴姑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答应了一声。
因为事发突然,杨解放临时想起的行动,并没有预案可供参考。于是,杨解放自顾趴在马背上仔细推敲,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进行预判。需要侴姑配合的地方,也尽量交代得详细一点。侴姑很是聪慧,一点就通,不但能很好地领悟杨解放的意图,还能帮他查漏补缺,提出改善建议。杨解放有种得遇知己的感觉,忍不住问道:“侴姑姐,你说我要是真的遇刺身亡了,这青龙寨会有几个人真心为我难过?”侴姑回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大小姐一定会很难过,舍了命也会为你报仇的。”杨解放劝道:“侴姑姐,我知道你是跟高蕙兰一块长大的,但你不是她的丫头,用不着处处优先替她考虑!你应该有自己独立的人生。”侴姑微微一怔,回头瞧了一眼杨解放又转过身去,回道:“我知道了。”
杨解放抬起头,望着侴姑细长的双腿和那窈窕的背影,心想:若不是从小被毁容,也是大美人一个,一点都不比她们两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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