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的府邸很大,其中有许多弯弯绕绕的格局。
初次在庭院深处行走的时候,凌久时就迷路过一两次。
但每次迷路不过一刻钟,阮澜烛就会突然出现,然后将凌久时带回原来的地方。
凌久时时常有种对方在监视他的错觉,但又找不到明显的证据。
不过这也不重要,因为他现了更多不得了的事情。
常年病弱的人都和药为伍,所以身上总有那么一两缕浸透肌里的苦药味。
但阮澜烛身上没有。
常年病弱的人受不了雨气,沾上了就会更容易染风寒,但阮澜烛好几次都撑着伞来找凌久时。
他穿着单薄的春衫站在雨里,除却脸色格外苍白,身姿挺拔的毫无病气。
常年病弱的人应该体力不支,但凌久时有次差点在雨中滑倒,阮澜烛单手就能撑住他整个人不偏不倚。
种种迹象表明,凌久时被骗了。
阮家这位少爷压根就不可能病重到需要人来冲喜的地步。
他分明健壮到眼神都熊熊燃烧,每次靠近都能叫凌久时竖起汗毛。
最最重要的是,在那次滑倒的时候,凌久时为了站稳,慌乱中抓住了身边人的胳膊,然后脑子就炸了。
隔着一层衣衫,那只清瘦又修长的手掌下的臂膀结实有力。
那日凌久时被人抱在怀中亵玩,仓皇羞恼下企图阻止,可昏沉中只能攥住身后人的胳膊近乎无力的抵抗。
那时那人给凌久时的触感,和此时阮澜烛身上的触感分明一致。
一时间万般思绪涌上心头,怒意横生。
可待他正要质问,身侧人却将他拉起来,拉着他回房间,然后立刻叫人送热水来。
凌久时坐在凳子上,浑身冷,扭头看见开着的窗户往里窜风,然后马上被阮澜烛一侧身挡住了。
他的声音万分关切,不似作伪的问凌久时:“刚刚有没有伤到哪里?”
凌久时摇头,正巧看见阮澜烛湿透半边的衣衫,水迹顺着丝滑落他苍白的下颌,滴在凌久时的肩头。
啪嗒一声。
不知怎的,凌久时张了张嘴,闭了闭眸,惊涛怒意于再次睁眼时,已然无踪。
经此一事后,凌久时就开始刻意的让自己忙起来,每天除了翻译洋文外还要去学校上课。
阮家并没有限制凌久时任何行动,他愿意出门愿意留在府里都可以,倒算自由。
也因为这样,凌久时觉得除了换了个住的地方,身边多了个神出鬼没的阮澜烛,饮食起居不用操心外,好像和之前也没什么不同。
日久天长的,多少减低了他的抵触心理,只是有时候洗澡,手指碰到脖颈上那个醒目的牙印,会有点心慌。
成亲那日的荒唐再也没来过,要不是这个牙印,凌久时都快要怀疑那真是一场梦了。
虽然他的怀疑目标就在身边。
“凌凌,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阮澜烛倚坐在对面,越过凌久时那满桌子的纸张笔墨,将这一只青团递到他嘴边,笑意盈盈
“张嘴,啊”
凌久时垂眸扫了眼那只青团,冷淡的别开了唇说:“清明已过,不适宜……”
他刚要说不适宜吃这个,抬眼却见对面人抿起唇,微微垂,十分失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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