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公……。”许褚大急,陶应却再一次摇头,不许许褚说话,又向旁边的鲁肃命令道:“子敬,派人去给高顺传令,让他马上率领军法队到这里来。”
“主公,不可!”鲁肃大惊反对,陶应却一再坚持,还直接跳过鲁肃,命令自己的卫士前去寻找高顺传令,卫士也不敢领令,直到陶应威胁说违反军令者斩,卫士才战战兢兢的领令前去寻找高顺。而那高大壮汉与那刀疤青年也早被卫士押到了陶应面前,周围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不一刻,高顺领着军法队匆匆赶到,见到现场情景,又听到陶应自首的罪行,高顺再怎么铁面无私也顿时傻眼了,旁边那高大壮汉却又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笑道:“这位将军,刚才小人可是亲耳听到的,你带着军法队四处宣扬军纪,第一条就是妄自杀伤百姓者斩!小人可以做证,你的主公刚才骑马撞死了一个百姓,现在请执法吧!”
高顺愤怒回头去看那高大壮汉,无意中瞟见那高大壮汉的刀疤青年时,高顺身体一震,大步走到那刀疤青年面前,双目凝视那刀疤青年,那刀疤青年十分沉默,回视高顺毫无惧色,高顺则又忽然飞出一掌,拍在那刀疤青年的左侧小腹上,高顺这一掌力度虽然不大,那刀疤青年却疼得脸青嘴白,愤怒回瞪高顺时,高顺却也笑了起来,道:“果然是你,前天晚上在北门城墙上,我那一刀的滋味怎么样?”
“一般。”刀疤青年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的说道:“可惜当时我的枪头断了,不然的话,你今天别想站在这里。”
“是啊!”高顺倒下坦白,抚着自己的左胸,冷笑说道:“当时我都以为自己要丢命了,想不到你的枪头已经折断,让我拣回了一条命。我更想不到的是,杀了我军不下十名的将士,你竟然还敢留在曲阳城里。”
“恶狗把门,出不去!”刀疤青年哼了一句,闭上嘴巴不再说话。高顺也懒得和他说话,只是示意卫士严密看守那刀疤青年,然后转向陶应说道:“主公,这个刀疤脸是袁术匹夫的一个什长,前天晚上我军攻城时,他在城墙上死战不退,杀了许多我军将士,直到末将亲自出马,与他打了二十几个回合把他砍伤,这才把他逼退。”
陶应眨巴着奸诈的三角眼不动声色,半晌才说道:“我有命令,潜伏在曲阳城中的敌军将士只要放下武器者,来去自由,先把我违反军令的事料理了,他愿意加入我军就留下,不愿意留下,发给三十钱的路费和三天干粮,让他回家。好了,说吧,我撞死无辜百姓,该如何处置?”
“主公,你的误伤。”高顺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我是误伤不假,可我的军令中,并没有误伤百姓者可以免罪一条!”陶应忽然提高了声音,喝道:“高顺,你是军法官,现在我以徐州刺史兼全军主帅的身份问你,伤害百姓致死者,按律该如何治罪?!”
现场一片安静,众目睽睽中,不幸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的高顺万分为难,犹豫半晌才硬着头皮说道:“按律,当斩。”
“很好!”陶应点头,大声命令道:“军法官高顺,立即将我拿下,当场斩首!”
“主公——!”在场所有的徐州将士都惊叫了起来,高顺更是双膝跪下,放声大叫道:“主公,末将万死不敢奉令啊!”
“住口!”陶应怒喝道:“我让你兼职军法官,是因为你为人清白,正直无私,难道你要徇私枉法,坏我军令?!”
高顺低下了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陶应则一把拔出了腰间配剑,大喝道:“好吧,既然你不敢对我执行军法,我也不让你为难,我自己动手,自己维护军法森严!”
大吼着,陶副主任还真的回剑去抹自己脖子,旁边的许褚和鲁肃等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一起按住陶副主任,周围的百姓也纷纷惨叫,还有百姓大喊道:“主公,我们都看到了,是你的马受惊撞死了徐老太,与你无关,主公你千万别这样啊。”
“主公!主公!”鲁肃也是情急智生,赶紧也向陶应双膝跪下,大声说道:“主公,古者《春秋》之义,法不加于尊!主公总统大军,岂可自戕?况且汉律明典,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主公身为公侯,按律应当罪减一等!主公——!”
“主公——!”在场的徐州将士也一起跪下,惨声长呼,围观的淮南百姓也跪满了一地,纷纷磕头。
珍惜小命的陶副主任当然不想死,本想超越曹老大一步自请军棍,可又怕疼,所以思来想去许久后,陶副主任只能是叹息道:“既然《春秋》有法不加于尊之义,汉律也有明典刑不上大夫,那么我姑且免死……。”
说完,陶应左手伸上头顶,解去束发方巾,然后揪起发束,回剑将发束割断,又把割下的发束递到高顺面前,大喝道:“然军令如山,我死罪可免,亦当割发代首!军法官高顺将军,请验刑!”
“主公……。”高顺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双手接过陶应的秀发情丝,站起来大声喝道:“徐州刺史陶应误伤百姓致死,罪当割发代首,发已割,验刑无误!”
“将我须发传示三军将士,重申军令!”陶应也大喝道:“滥杀百姓者,斩!劫掠民财者,斩!奸淫民女者,斩!”
“诺!”高顺单膝跪下答应,又把陶应的头发小心交给军法队士兵,命令军法队执发传示三军,重申军民纪律,周围徐州将士也齐声唱诺,将陶应军令牢记在心。而那高大壮汉与刀疤青年见了,也难免都是暗暗钦佩——毕竟,在这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礼教年代,当众割下头发对一个普通百姓来说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更何况三军统帅的陶副主任?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许褚才又指着那两个罪魁祸首高大壮汉与刀疤青年问道:“主公,这两个匹夫都是贼军士卒,是否将他们拿下斩首?”
“我已经说过,曲阳城中城中的敌人士卒只要放下武器者,可以自择出路,他们没带武器,也没有反抗企图,不能伤害。”陶应显然没有记恨的这两个罪魁祸首,还向两个罪魁祸首拱手问道:“两位将军仪表不俗,敢问高姓大名?何地人氏?”
高大壮汉犹豫了一下,拱手说道:“小人姓蒋名钦,字公奕,九江寿春人,被袁术强征入伍后,在梁刚麾下出任都伯一职。适才小人狂妄僭越,对陶使君多有冒犯,请使君治罪。”
刀疤青年话还是异常简练,一拱手沙哑着嗓子说道:“周泰,字幼平,九江下蔡人,蒋都伯麾下什长,得罪。”
“哦,蒋钦,周泰,久仰大名了。”陶应很有礼貌的还礼,又好象一点都不激动的说道:“公奕将军,幼平将军,应与二位将军一见如故,也对二位将军的武艺十分惊叹,想请二位将军到帅堂一叙,把酒言欢,略表仰慕之意,不知二位将军可愿赏光否?”(未完待续。如果您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修仙:绝美师娘要杀我 被女帝退婚后,我捡走了她妹妹 绝地战神:国民老公宠妻难 都市极品最强主宰 躺赢的生活 上交给国家! 王者:全能战神,开局和女神同居 开局乱杀,我用空间搬空海盗私库 听说你不认识玛丽苏?[穿书] 大春,求你,弄死我 重生了,那就嫁强大又短命的丈夫 [古穿今]70年代幸福生活 参政皇后 洪荒:凡人问道 大唐:寒门成侯爷,揭秘卷轴疑案 小嫡妻 圣人吟 重生断绝亲缘,全家后悔疯了 卢予安的师姐们 都分家了,谁还惯着那群白眼狼
木叶历36年,距离鸣人毕业24年。同时,也是海圆历1496年,距离路飞出海也是24年。这一年,波风水门和玖辛奈刚刚毕业,三忍具在,白牙未死。这一年,香克斯和巴基还在罗杰船上当实习生,奥尔杰克斯森号即将抵达最终之岛。也是这一年,还是木叶忍者学校的四年级学生的铃木,闯进了这即将拉开的帷幕!(以下正式简介)悬赏一百亿贝利的终极生物!拨动忍界命运的无名黑手!伟大且不可名状的文明牧养者神铃木,此刻正遥望着远方的星空...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家住玉华州城北豹头山虎口洞的黄狮精向来与人秋毫无犯,堪称西游记中最善良的妖精,最后却惨死于金箍棒下。后人皆称此乃西游记中的一大悲剧。然而,当这个黄狮精有了现代意识以后,又会给西游取经带来怎样的变数这个黄狮精又能否摆脱宿命呢...
无CP吓死一个少一个,全死?我封神扑街网文作者苏酥被卷入一场无限生存游戏中。副本里蕴含了无数因怨念而衍生出来的‘怪物’,杀机四伏。最初,许多玩家都被苏酥人畜无害的外表给诓骗了,以为她纯良可欺。但当苏酥面不改色的解决掉这些‘怪物’后,腹黑属性暴露的她,彻底在游戏世界杀疯了。直到后来,游戏世界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惹谁都别惹萝莉。请一定要相信它!这绝对不是妄言!...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