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个月都收到花思送来的银子,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生意天才而高兴极了。他一到德山天天鲜赌馆,果然赌馆大门前停了不少马车,进进去去的赌徒,嫖客,烟鬼乐绎不绝。
黄天赐远远地站着看了一阵,高兴地对黄象,黄浪两个人说:“花思这小子,就是头脑比你们灵活,胆子更是比你俩大多了。”黄象与黄浪又听他夸花思,心中很不痛快,但两个人嘴上还是附和着他说:“是啊!是啊!这小子混出个人样了。”
黄天赐马上对着他俩一摇头说:“他不是混出个人样来了,而是实实在在赚了不少银子,你们俩也要学他干事胆大,心细,什么事情说干就干。”说着他带着他们俩与十个家丁到了大门的大坪了。心中极为不痛快的黄象下马冲冲地走到大门口,朝几个守门护院大喝一声:“去叫你们老板花思滚出来!”
几个护院一听他这话,又看了看他后面的一帮人,几个人互相一丢眼神,一个匆匆向院子里跑,一个对黄象一拱手,冷不冷地说:“敢问这位朋友,哪条道上的,你想干什么?你打听打听这里可是花爷的馆子,要踢,你踢别处。要想打秋风,也请把招子放亮点,全武陵没有不知道我们花爷武功号称天下第二,无人敢称一。外地人吧!赶快走,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他说完这些,几个护院放恣地大笑不止。
黄象盯着他们拳头捏得吱咯直响,真想冲上去几拳打趴他们。他张开口正想大骂,突然从里面冲出一大帮手持白晃晃斧头,砍刀的人将大门堵住了,个个凶神恶熬般地盯着了黄象与黄天赐这帮人。黄象大吃一惊,扭头望了望黄天赐。
黄天赐张嘴准备大喝,里面传出来了花思的高声大吼:“什么人?狗胆包天,竟然想来老子这里闹事。活得不耐烦了,找死也要找对地方,不打听打听老子的拳头有多硬!”随着这声音,打扮得油头粉面,一身香气,飘飘然然的花思出来了。
黄象朝他大喝:“花思,你小子发了,不认识爷了。”花思一看黄象,哈哈大笑着身体一腾空,三起三跃,跃到黄天赐跟前,大喊:“爷,您今儿怎么有空来了,快请,快请!”说着他手向门口一挥,大喝:“统统给老子滚开!是我爷与我两个哥来了,楼上备茶,备鸦片去。”黄浪朝他呵呵一笑打趣说:“花思当爷了,威风了,赏兄弟们一口吃的吧!”
花思朝他飞起一脚踢过去,黄浪一闪身子大笑:“你钱赚了,功夫可就退了。”花思伸手扶着黄天赐向里走,黄天赐边看边问:“看样子,生意不赖?”花思点点头笑道:“这里是浬水,沅水汇集之地,商家多,水客也多。黄豹也来过几次了,不过,他沒怎么样停留,他想在小二街渡口抢个码头,好像还没落妥,您怎么不派个人帮手他呢?”
黄天赐对他哈哈一笑说:“黄豹那里我不会派人帮他,你这里我也不会派人帮的。你们都要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独挡一面,不能老指望着我来帮你……”一帮人边走边说进了里面雅间,
花思一坐下就说:“黄浪,黄象你们两个人不帮我,可以说得过去。但你们不帮黄豹就有点不仗义了,前几天他在渡口与石门山上的一伙放排人发生冲突,死了不少人,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受伤?”黄浪立马问他:“你在这里怎么不去帮他?”
花思一摇头说:“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我派人打听过了,他手下死了三十多个。他要想在此抢个单独的码头,恐怕还要死不少人。这里是从三国时代就有了的城市,这里的码头老板都是硬主儿,与都抚,巡检吏,捕头们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淌水很深。生意不是那么好做,我自己每天都忙得头昏脑胀,要不你们试试看!”
黄天赐嘿嘿一笑接过花思的话说:“生意肯定是不好做,如果好做的话,那人人都做生意去了,个个都发达了,这个世上就没有穷光蛋了。今年排帮的生意比往年好了几倍,也确实是够黄豹忙的,不过这样子可以锻炼他,成就他。”
花思对他一点头说:“黄豹确实是很忙,每次都没有停脚,喝一茶就走了,他应该是赚了不少。爷,您抽鸦片,我带黄浪,黄象转转,让他们看看我的场面。”说着他对黄浪,黄象一努嘴,坏坏地笑了笑。
黄天赐对他点了点头,花思站了起来,手对他俩一挥说:“跟我走,开开眼界去,你们俩想玩什么,就什么吧!”
黄浪与黄象互相对望了一眼,高高兴兴地跟着他向外走。黄浪与黄象一边随着他到处转悠,一边听着他滔滔不绝地吹嘘,两个人对他是既妒忌也佩服,艳羡不已。黄天赐更是非常地欣赏他,认为他太是个可塑之材了,很想把自己会的一切都教会他。黄天赐在花思的天天鲜妓院,赌馆,烟馆里,玩得天昏地暗,忘记了尘世中的一切。
然而这种日子他只过了几天,怀州鹤城的如意大掌柜余六君派自己的得力干将,独眼龙找上他了。独眼龙交给黄天赐一封信,他看过后大吃一惊,马上带着黄浪,黄象与家丁们往怀州鹤城赶。
黄天赐带着二十来号人走了近两天,第二天下晌午经过桃花江苞鸡山时,突然山中一阵紧密的铜锣声骤响,跟着从山上冲下来一彪人马。前面二十来号人骑马,后面几十个人举着乱七八糟的武器,他们一下来,就在路中间一字排开了。
一个骑马的中年汉子冲出队伍前面十几步停下,朝黄天赐这帮人扯开喉咙大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走在前面的黄浪勒住马扭头望着黄天赐笑道:“师傅,土匪来了,怎么办?”
黄天赐冷笑一声说:“别怕,看他们队伍样子就知道是一群乌合之众。”黄浪微微一笑说:“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好笑,您干了一辈子大当家,抢了无数次,今天居然让別人来抢。”
黄天赐从鼻子里哼了声,说:“这个世界上穷得慌,当土匪的人太多了。你前面去先好好同他们说,报上黄家大院的号,向他们借个道,让我们过。如果不行,就冲,他们应该是挡不住我们的。”
黄浪一点头,拍马直冲向前,朝对面的人一抱拳大声说:“兄弟,我们是溪口,黄家大院的人,借个道,通融一下,让我们过吧!”他的这话一落,从对面后面的人群中冲出来两匹马。两匹马在最先出来的那匹马旁边停下了,中间的老者哈哈大笑着朝黄浪说:“年轻人冒人之名声不好,你告诉我你是黄家哪位的少爷,你叫什么名字吧?”
黄浪一怔反问:“大叔你认识黄家的人?”老头哈哈笑道:“黄家的人个个我都认识,说吧!只要你说对了,马上给你们让道,送你们走。”黄浪一点头说:“我是黄大勇的儿子,叫黄浪。”对面老头怔了下又问:“你爹今年多大年龄了,身体还好吗?”
黄浪回他:“家父已去世多年,今年健在的话就是五十八了。”老头“哦”了声又问:“黄家大院老爷,黄天赐今年多大年龄了?他身体还好吗?”
黄浪哈哈一笑说:“我师傅今年六十一高龄了,身体非常好!”老头点了点头突然大喊:“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黄天赐一听对面老头这喊声,从队伍中拍马出来走向前大声喝问:“对面是我的哪个兄弟?黄天赐在此,不种谷子,不种麻!”对面老者马上一边下马,一边高声回答:“不种谷子,不种麻,闲来无事干响马!大当家我是刘浩方,大当家真的是您啦!”随着他的话落,下了马的老头手拄着一根铁拐,一拐,一拐一拐地向黄天赐走来。
黄天赐大声地问:“你怎么在此落草了?”老头一边抹着头上的汗渍,一边说:“大当家的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啦!天这么热,您请到我的山上去歇歇,喝几杯酒吧!”随着他口中这话一落,他人己到了黄天赐的马前。
黄天赐下马望着他哈哈大笑道:“真的是你,刘浩方,真的是呀!”跛脚老头仰头望着黄天赐接过他的话笑道:“大当家的,您也老了啊!可身体还似以前那么硬朗,难得,难得啊!请随我上山去吧!”
黄天赐一摇头说:“不行,我有急事,下次有空再说吧!看你这个情景,不是很好,这么多人,才二三十来匹马。过几天,你来趟山上,我送你一些马,要干就要干出个样子来吧!让你的人赶快让道!”老头举起手中拐杖向自己的人马一声大喝:“赶快闪开,让道,牵我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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