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英显得羞怯而紧张,她低着头,两只手绞着衣角,小声道:“对不起,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们说要招聘演员,请问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黎民伟笑着点头,指着正上下打量着阮玉英的朴万苍道:“小姑娘,这位朴万苍先生是导演,关于演员的问题你可以问他。”
阮玉英便紧张的面向朴万苍站着,微微鞠躬道:“你好,朴先生。”
朴万苍已经收回了目光,笑容和煦道:“你好,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阮玉英小声说出名字,朴万苍一听便大摇其头道:“不好,不好,这个名字太土气了。”
阮玉英一脸失望,心脏咚咚的跳动起来,只听朴万苍笑道:“小姑娘,你若想做演员,这取一个好名字,便是最首要的事情,你听听张织云、林燕燕,名字既好听又好记,观众听起来悦耳,自然对演员的印象也最深,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阮玉英红着脸点头,心里认同朴万苍的话,自己的名字确实太老土了。
朴万苍与黎民伟和李应生低声交谈了几句,对阮玉英道:“是这样的小姑娘,我们公司初迁上海,各项事宜还未就绪,演员征聘的话,就放在下个月十号,到时你可以来杜美路面试。”
阮玉英得到确切答复高兴不已,对着朴万苍等人鞠躬致谢后,回到饭桌对蓝凌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
从蚌埠一路过来,越往北走,战争的气氛越浓,沿途都可以见到拖家带口跑反的百姓,李伯阳大吃一惊,这里是蒙城,距离毫州还有几百里,难不成匪军又攻下城镇不成,忙派人从百姓中找来一个识文断字的人,问了原由。这一问才知道,毫州陷落之后,周边县城震悚,加之有当地土匪趁火打劫,涡阳、孟城的富人风声鹤唳,纷纷向蚌埠逃来,百姓们生怕匪军殃及,整村整镇的向南跑反,这才有了沿途见闻。
李伯阳目及百姓背井离乡的惨状,现在正值深秋,又值阴雨霏霏,天气寒冷的很,百姓们一路走下去,沿途风餐露宿不说,吃不饱穿不暖,又不知会在路上倒下多少人,心中如何忍心,忙下令部队制止百姓跑反,并让军需处散发军粮给百姓熬粥,又派人把百姓中的乡老有威望的人招来,劝说他们返乡。
命令一下,沿涡河运输作战物资的军需处立即下拨部分军粮,各部队伙夫随即在路边埋锅造饭,招呼百姓停下等饭,百姓们还是头一次见军队好心赈粮,稀罕之余,见教导旅用的军粮都是精细的白面大米,不由得大为惊奇,要知道这年景地主家也就逢年过节能吃上精粮,寻常百姓粗粮都吃不上,百姓们见状也顾不得跑反了,都停下来眼巴巴等着军队发粮。
李伯阳已经召集了百姓中的乡老过来,这些个慌乱的百姓一听要让他们往回返,都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任凭李伯阳磨破嘴皮,拍着胸脯保证肃清匪众还皖北一个太平,也没有人同意。李伯阳说的嗓子都干了,不由得恼怒起来,这时罗群在旁道:“少帅,百姓不愿回去,肯定有原因在。”
李伯阳便点了一个教书匠,疑问道:“大军都来了,为何你们如何宁愿背井离乡,也不愿回去。”
教书匠犹豫着道:“回省长的话,非是百姓舍得远离故土,只是……”
“只是什么?”李伯阳见他似有顾虑,皱眉道:“你只管说,说实情。”
教书匠叹了口气道:“只是百姓们怕官,甚于怕匪,遇到匪众尚可抵御,可一旦遇上官兵叫破天也无路。”
李伯阳心中一凛,官兵本是保护百姓的人,到这里恰恰相反,百姓畏之如虎,若非官匪勾结,百姓怎至于说出怕官甚于怕匪的话,想到此处,李伯阳勃然色变道:“这群王八蛋。”
教书匠说到动情处,忍不住苍然泪下道:“毫州惨呀,造孽啊,那一夜毫州有数不清的女人自杀,毫州夏侯巷有一户,全家女人投了井,大宅门徐家一个儿媳妇被匪兵劫去,途中挣脱,奔入路边一所焚烧着的房子,抱着廊柱不出来,悲号着亲人害人,化为焦炭。可恨,可恨呐,天理不容,王法不容。”
李伯阳铁青着脸,猛然叫道:“传令全军,将一切辎重丢下,目标毫州,强行军!”
刘稳等将领听到毫州惨状,早就义愤填胸摩拳擦掌了,听到李伯阳强行军的命令下达,都知道少帅动了真火了,各将领回到部队,传令给士兵只有一个死命令:十四小时,抵达毫州。
而从蒙城到毫州,距离一百六十里。
……
大火整烧了七天,原本殷商富户的毫州城繁华不再,浓烟滚滚,满目苍夷,黄淮名楼大观园毁于一旦,民房付之一炬,满城财货为之一空,被残杀的百姓横尸累累,血腥味伴着烧焦味弥漫全城,让人作呕。
姜公馆内,孙殿英抖擞精神的提着裤腰带从姜家大少奶奶的闺房中走出来,嘴里哼着小曲,冲着门外面候着的副官一努嘴,慷慨的说道:“赏你了。”
副官咧嘴笑开了花,千恩万谢,但没急着进去,凑前道:“师长,张拱臣来了。”
孙殿英一愣:“他来干嘛?”
副官道:“说是带了华旅长的口信。”
孙殿英系紧裤腰带,一摆手:“请到客厅。”
客厅里,张拱臣四下打量着姜公馆,身后还停放着三口楠木箱子,忽然外面一声长喝:“师长到。”张拱臣连忙回头,啪的一个立正敬礼,道:“孙师长。”
孙殿英走进来,对着张拱臣热情道:“张团长,啥风把你吹来了,快请里面坐。”
张拱臣随着孙殿英走进大厅,落了座,卫兵奉烟上茶,孙殿英指着地上摆着的三口箱子,心中了然,装作不知道的问:“张团长,这是啥?”
张拱臣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带来的卫兵掀开箱子,露出了白花花一片大洋,笑道:“孙师长,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孙殿英笑眯着眼道:“哈哈,毓庵兄大手笔呀。”
张拱臣正色道:“卑职此来,是带了旅长的口信。”
“说来听听。”孙殿英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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