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蕉最是聪明伶俐的一个人,此时才脆生生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萧长空起身,笑意满满地走到殷浩泽面前,说:“稚竹,你们兄妹也好久未见了,你先陪月儿聊聊。我前面还有点儿事儿,去吩咐一声就回来陪你。”
殷浩泽起身,亦含笑道:“请便。”
盯着萧长空离去的背影,殷浩泽脸上已无半分方才吊儿郎当的神情,他沉郁地说:“我从前老在想,我家月儿这样可爱,到哪里去找配得上你的人,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还是便宜了这个萧昊明!”
瑰月勉强勾唇,扯开话题:“外祖母病情如何了,外祖父的身体可还安康?”
殷浩泽自行到桌边坐下,随后示意瑰月在他对面坐下。
“好叫你放心,祖母大人,家里的女眷都已经康复了!大家都还好。”
直到此时,瑰月的脸上才现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外祖母他们都病了这一场?”
放下茶盏,殷浩泽直视瑰月,严肃地问:“此事倒可以稍后再说,总之,你知道祖母他们都大好了就行。倒是你,萧家动手打你的大丫鬟,你打算如何处理?”
殷浩泽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她:“你可真能耐啊!新婚夜那个崔贞儿就敢到你的房里叫人。回门那日,萧昊明撇下你,去找崔贞儿,你却在途中遭遇到刺客,弄得狼狈不堪,差点儿丢了小命。现在,他们萧家胆敢在你不在的时候,不问情由地杖责你的大丫鬟。你……你还能四平八稳地坐在这里,你是属乌龟的吗?”
知道表哥是好意,但也被数落得火气直往上拱,瑰月不由呛声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殷浩泽被她一怼,倒是一愣,不由又温声劝道:“哥这不是为你不值嘛!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替你揍他了!”
“啊?”瑰月睁大杏眼,问:“你揍谁了?”
“当然是萧昊明那个臭小子啊。娶了我妹妹,还敢同旁的女人纠缠不清,活得不耐烦了!”
殷浩泽边说,边抡了抡拳头,一副有武走遍天下的王霸之气油然而生。
“噗嗤”,瑰月终于被自家表哥的样子逗笑了:“你揍他?他可是练家子,你是个读书人,如何能揍他,你吹牛的吧?”
“嘭”的一声,殷浩泽一拳捶在桌子上,义愤填膺地说:“我揍他,他还敢还手吗?”
瑰月一愣,随即问:“你真打他了?”
“可不!他昨天不敢回房,就是怕你瞧见了他狼狈的样子吧!不过,你放心,我是避开了脸打的,不会有麻烦。”殷浩泽得意地笑,如同只修炼千年的狐狸。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有理没理,先揍一顿不上道的姑爷再说,这才是娘家人的支持吧!旋即,瑰月又不赞同地瞟了眼表哥,道:“以己之短,攻人之长,不是智者所为。”
“屁,他欺负你,我做哥哥的不揍他,我以后还配听你叫我哥吗?我跟你说,这要是琅弟弟在家,非得揍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堂堂萧家世子,玉面郎君,满地找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呵呵,肯定好玩!
“谢谢你,浩泽哥哥!”
瑰月真心实意地感激这位表哥,他的言行甚至比父亲的关心还让她熨帖感动。
殷浩泽有些挫败地说:“月儿啊,你是我们这些哥哥都爱护的宝贝妹妹,却被送到萧家这龙潭虎穴里生存,姑母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沉默半晌,瑰月才幽幽地说:“这是我的命数,一切都是命数使然,怪不得母亲。而且,萧家哪里有你说得这么不堪,有权有势不说,萧昊明还长得这样惊为天人,说不定,有很多小姑娘还羡慕妒我呢!”
浩泽挠头,瘪嘴说:“果然与祖母料得一般无二!祖母说,以你的性情,必然是谁也不会怨怪,只会委屈自己,换大家都和和气气、高高兴兴。”
瑰月苦笑道:“浩泽哥哥,从外祖父寿诞前起,就有流言蜚语一直纠缠着我。我一直是被动承受,别无他法。如果叫我找到这个背后阴我的人,我定叫他不得安生!”
一声长叹,瑰月继续说道:“世间事哪里是能尽善尽美的,你一个人想得着所有的甜头?夫君是金龟如意婿,还能对你死心塌地?我本也想通了的,该容忍时要容忍,该退步时要退步。可是这次,他们把我逼到了绝境,想继续宽容大度、装聋作哑都不能了。我……真没想好该如何,因为我的婚姻本不只是我同萧昊明两个人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我……需想想,索性就称了个病。”
殷浩泽悲悯地看着瑰月,这个表妹是他们殷家所有人都爱重的人儿,如今在萧家却是这样不尴不尬的境遇。依从前他的性格,势必要带着妹妹离开这个家门。可此次回到殷家,祖父告诉了他许多事儿,他才明白,世间事真的不是非黑即白,非善即恶那么简单的。人生在天地间,会有很多的不如意,有很多的不得已,而这些不如意、不得已说不定就是成就一番事业的契机。那这些不如意、不得已到底是好的还是不好呢?就好像月儿表妹,看似被迫嫁给萧长空,似乎是吃亏的。但这件婚事,实打实地促成了萧李两家的联盟,挫败了洞庭湖水匪,解救了万众被水匪蹂躏肆虐的百姓。这其间的善与恶、是与非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小姐,小姐……”
绿蕉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来不及喘口气,就急忙说道:“小姐,表少爷,世子在前院处置了杖打红樱的范管事!”
瑰月、浩泽兄妹对视,还是殷浩泽先缓过神来,他问绿蕉:“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绿蕉匀了匀气息,脸上有了笑色,声音中也透着喜气:“世子爷将那两个在红樱面前嚼舌根的丫头杖毙了!他在前院当众判定红樱是冤枉的,范管家不问清情由就动刑罚,罚的还是世子夫人的大丫鬟,视同以奴欺主,本来也是要杖毙的,念在他为萧家服务多年,改为杖责五十大板,打完,丢出萧家,永不再用!”
李瑰月尤自怔忡,殷浩泽轻咳一声,摸着鼻子笑问她:“看来,还需饶这小子一回?!”
殷浩泽脑子里又想到祖母的话: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结为夫妇,必是前世有缘,当珍之惜之!谁知道眼前左嫌右弃的缘,不是你佛前求了几百年才求来的呢!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生背离之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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