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近午时,太阳升的老高,透过槐树茂密的枝叶洋洋洒洒地落下点点光影,斑斑驳驳地照在石桌上。
齐婶子突然就忍不住端详起面前的小娘子来。
只见她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截纤长白腻的脖颈,衬着乌鸦鸦的黑发白生生的小脸,和微微落下来的长长卷翘的睫毛,端的是好看无比。
齐婶子又忍不住去看那双落在石桌上的手:五指长长,又白又嫩,是她平生见过的最好看的手了。
齐婶子本是心急,想快快知道她到底要画什么,如何补救那块儿绣品,可此时,却不由得看呆了。
还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来:这样的小娘子阖该是生在一个大户人家,每日里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地供着,才是正经。怎地会生到像他们这样的人家里来?莫不是真的生错了?
“婶婶请看。”
正恍神间,忽听得一个清润的声音唤她,又有一张纸推到她的眼前来。
齐婶子忙回过神来,拿眼去看。
这一眼下去,她就不由又是一呆。
只见那描花样的纸上,这短短时间里竟突然多出两尾鱼来。虽是只得寥寥几笔,没有细致勾画,可也是摇头摆尾,活灵活现的好看。
齐婶子眼立时便瞪大了。她竟不知,两年来从来没见拿过针线的小娘子,画起花样来竟这样又快又好。
();() 两尾鱼身活灵活现不说,便是那眼睛也只是简简单单地画了个圈圈,可却是像活的一样有灵气儿。
齐婶子越看越是心惊。她做绣活儿几十年,还从没见过哪个花样子能画的这样好的。就连史家绣庄里最好的画师画出来的,也远远不如这个呢。
小娘子又是怎么做到的?
程木槿看齐婶子的样子,便放下笔,拿起花样子跟她讲起来。
这里如何那里如何,这样如何那样又如何,这般细细讲了一番,停下来,看着她问:“婶婶可听明白了?可做得出来?”
齐婶子只听得开头几句便听住了,不错神儿地盯着花样子琢磨,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这时听到程木槿问,这才醒过神来,脸一下又是涨的通红,激动得声儿都颤了,连声答着:“做得出来做得出来。”
程木槿便点头:“那就好。”
她说着便把花样子递到齐婶子手中,自己则起身站好,微微一福身道:“既是如此,我能帮的也就这些了,剩下的就交给婶婶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齐婶子心灵手巧,这针法虽看上去繁复,却也难不倒一个好绣娘。
剩下的靠她自己了。
说罢,程木槿转身往门外走去。
齐婶子先前还只顾着抖着手拿着花样子云里雾里,实不相信这事儿就这样简单,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 等程木槿都快到门口,她才猛然回过神来,忙忙地就是唤一声:“槿娘子。”
程木槿顿住脚,回身看她。
齐婶子却只是瞪着眼儿看她,眼神儿复杂,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程木槿知她是太高兴了,其实应该没什么话说。
她便想了想,道:“还有一事。您若是做出这绣品来,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儿交给那个郝掌柜,婶婶切记。”
“这是为甚呢?”
齐婶子本已放下的心神又是一紧,忙忙问。
程木槿看着她,两只清凌凌的杏眼意味深长:“史家如何?郝掌柜如何?婶婶应该比我清楚明白。”
齐婶子先是疑惑地皱起眉头,随即一下子明白过来,猛一拍大腿,大声道:“是呢。也没有个凭据啥的,到时她硬说是不成赖账,那我们岂不是还要吃亏受责罚?”
程木槿看齐婶子明白过来,便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那个郝掌柜尖酸刻薄,一副小人像,或许看到绣品修补完成,不会再生事端,可这样的人不可不防,最好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让她承认才是正理。
“槿娘子留步。”
谁知刚走两步,却又被齐婶子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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