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啊!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稚嫩光滑的雪白肌膚整個映入阿龍眼裡,在尚未發育完全而只有微微隆起的乳丘上,兩顆小如彩豆般的粉色乳頭正隨著激烈的掙扎活潑跳動。阿龍股間挺了起來,亢奮不已地摀住敏萱的嘴、使她只能發出急湊的嗚嗚聲,雙腳架在不斷踢動著的小白腿外側;接著他無視於繼續反抗的雙手,整張臉埋到敏萱那飄出香氣的胸口,滴著惡臭濃唾的嘴唇迅速吸住其中一顆小乳頭。
「嗚嗚!嗚嗯嗚嗚嗚!」
一直以來被教導身體不可輕易給外人碰觸的敏萱,在胸部被男人強行侵犯後陷入了無比的混亂,討厭的感覺不斷累積於胸前,她完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濕熱的嘴巴所製造的吸力好像拿著吸把在吸身體似的,既粗魯又很痛,時不時還會迎來一陣噁心的舔弄,無論是吸吮還是舔舐都令她感到痛苦、卻又束手無策。最後她只能做出對現況毫無助益的反應──閉緊眼睛、對著充滿菸臭味的粗熱掌心發出嗚咽聲,祈禱這場風暴能快點過去。
沒多久,敏萱左右兩顆乳頭都在既刺又痛的吸吮下脹挺起來,但本人並未察覺到這些生理上的變化。將這對小乳頭吸至勃起的阿龍則是相當滿意眼前的成果,當他的髒嘴牽著黃白臭唾離開時,小小的粉色乳暈四周盡是明顯的紅痕。敏萱不舒服地呻吟著。
阿龍一放開敏萱的嘴,呻吟頓時轉為尖銳叫聲。就算外頭是一片荒山野嶺,她仍拼了命地大喊:
「救命!救命!救救我啊啊啊!」
阿龍索性放她去叫,反正只要他雙腿夾得夠緊,到手的獵物怎麼樣都不可能逃脫。
「爸爸!救命!救命啊!爸爸啊啊啊……!」
敏萱崩潰的喊叫完全沒有得到回應,甚至只讓她更加失控,而阿龍已趁機扒下她的內褲。光禿無毛的稚嫩花苞含蓄地閉合成一條柔軟的線,那條線對於阿龍這樣的男人無疑是種至上的激勵,海灘褲下的顫動隨之加劇。
這時阿孝發洩得差不多了,他將倒地不起的宗銓拖到沙發後,免得倒在那邊礙眼,接著也脫去上衣和褲子,來到沙發上,把哭叫不停的敏萱雙手貼耳往上舉起後併攏,像阿龍那般用雙腿固定住她的手、一屁股坐到上頭。阿龍見到敏萱那乾淨無瑕的腋窩又撲了上去,對著毫無皺折的光滑腋下一陣吸舔,動作之粗魯,再度逼出了敏萱的淚水。
「不要啦……!阿孝哥哥……!神樂哥哥……!」
「萱萱,我告訴妳,妳那個神樂哥哥啊,聽到女孩子哭會更興奮喔!」
這番話很有效地止住敏萱的哭聲,也讓她稍微冷靜了一點,試著採取不同的方式來打動對方。
「阿孝哥哥,拜託你叫他住手……好不好……」
敏萱哭到臉上的底妝都花了,鼻子兩側的麻子露出了部分,讓她現在這副欲哭又止的表情更顯狼狽,反倒激發這兩個男人的嗜虐慾。阿龍從她左腋往上親到脖子去,忽然又抓起她的下巴、吻起唇彩斑剝的嫩唇,接吻同時,那根拼命忍住慾火的陽具正隔著海灘褲頂住敏萱私密處。
「嗯!嗯嗚!嗯啾……啾……嗯、嗯嗯!不要……啾、啾嚕……」
哭喪著臉的敏萱被迫吻了好一會兒,阿龍也不怕她突然發狂,舌頭鑽進去就盡情舔著口腔的每個角落。敏萱含住男人的舌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方靈敏的舔弄又頻頻打亂她的步調,使她不經意地做出回吻動作,這讓她感覺既噁心又很怪,卻又產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充盈感;親著親著,眼睛四周緊繃著的肌肉都放鬆了下來。
在這股奇特的感覺攀著時而交纏的舌頭茁壯以前,接吻先一步結束,敏萱心中竟有一絲不捨,她對這樣的自己深感羞恥。等到兩人唇間牽起的銀絲垂落於她的下巴和鎖骨上,渴望再度與男生接吻的羞恥念頭才徹底打消。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不料,當阿龍再度玩弄起敏萱的乳頭時,阿孝卻已按捺不住,彎下身來就對陷入矛盾情緒的敏萱深深一吻。
「啾、啾、啾嚕……不要……嗯!啾、啾咕、啾嚕……」
敏萱發覺只要接吻對象不是一個勁地粗暴行事,她就能從溫柔的親吻中採收到越來越多的充盈感。不知不覺間,受到挑逗的舌頭開始有了回應,而且動作越來越順暢,主動擺動舌頭時也有著不同於被親吻的滋味。
相較於以溫柔的舌吻暫時安撫住敏萱的阿孝,阿龍這邊就是不斷給予粗暴的愛撫。他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玩弄動彈不得的敏萱,吸她的乳頭吸到快破皮、咬住小小的乳暈直到齒痕陷進去,這些都令和阿孝深吻中的敏萱發出難過的呻吟。但是敏萱已經不再被他嚇到頻發抖,就算痛到想哭,情緒也都在與阿孝的接吻中獲得了撫慰。這讓阿龍不太爽,他故意捏住敏萱的兩顆小乳頭、用力一扯,瞬間爆發的激痛遠遠超出接吻帶來的舒緩效果,使敏萱痛得咬緊阿孝的舌頭,登時招來一陣震耳欲聾的猛拍。
「好痛!好痛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粉紅色的小乳頭被長長地拉起,雙頰又被猛拍到整個腦袋彷彿都在震動,曾經短暫忘卻恐懼與絕望的敏萱,終於還是回到了只會哭叫求饒的崩潰反應。阿孝被她咬到舌頭出血,一個不爽又揪著她的耳朵亂吼亂叫,把敏萱嚇到瘋狂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要吼我!」
阿孝給她的模樣逗笑了,阿龍也等著看好戲,於是將瀕臨極限的乳頭扯得更長,敏萱整個身體隨之被拉起。不堪負荷的胸口傳出極其強烈的撕裂預感,敏萱痛得厲聲哭求:
「拜託放開!求求你!求求你啦!要斷掉了……!」
「噗哈哈哈!什麼要斷掉啊!妳也真好笑!」
「嗚、嗚咕!好痛!好痛啊!好痛!爸爸!爸爸……!」
「妳爸爸不在這裡喔,哈哈哈!」
「噫!噫噫噫!嗚噫噫噫……!」
敏萱在阿龍手中折騰好幾回,總算是以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反應滿足對方的慾望,替她要回了那對即將被扯斷的乳頭。但阿龍並非平白無故就放她一馬。在敏萱大口喘著氣、為痛麻不已但至少沒斷裂的乳頭感到慶幸時,阿龍脫下了紅色海灘褲,在敏萱呆滯的目光中挺起他那黝黑而粗壯的勃起陽具。
「嗚噫……!」
阿龍的陽具相當於敏萱書包裡放的文具尺,大約十五公分,粗度則與她的手臂無異,整根黑黑髒髒的看似久未清洗,銅色的龜頭飄散出嗆鼻的尿騷味,龜頭以下則是一條條兇猛的青筋,她只在體育老師強壯的手臂上看過這種可怕的血管。
「好臭!拿開!拿開啦!」
敏萱對於男性器的概念僅止於「男生尿尿的地方」,雖然並未看過實物,倒是有著大象鼻子的印象。然而眼前這根成熟而兇暴的陽具,怎麼樣就是無法令她聯想到象鼻,自然也難和男性器劃上等號。當阿龍跨壓到她那發疼的小胸部上、將瀰漫著精臭味的睪丸連同昂揚肉棒推到她面前,敏萱的腦袋才自暴自棄似地打破讓自己感到安心的模糊概念、將她推往恐慌的深淵。
阿孝一手摀緊她的嘴、一手將她的鼻子往上推起,阿龍接著把髒臭的龜頭推往她鼻孔前,敏萱憋不住氣時,就只能對著黏熱的龜頭大口吸氣;這一吸就讓濃臭尿騷味灌滿鼻腔,接連吸嗅幾口後更是臭到她受不了而迸出悲鳴、雙腿胡亂踢弄著。
「嗯、嗯嗚!嗯嗚嗚!嗚嗚!」
那味道就像經過男生廁所時聞到的臭味,但是要濃上好幾十倍,敏萱光聞到這股氣味就彷彿置身陰暗潮濕的男廁,急欲脫離卻又被綁在原地。臭味充滿了她的鼻子、嘴巴、喉嚨乃至肺部,就連她吐在阿孝掌心內的熱氣也都好像染上了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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