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玉金把哈斯巴根和阿斯冷送出山洞后,来到春燕的床前,见刘志国给春燕包扎完,就问:“春燕,是不是还是觉得很疼?”
春燕满愧疚地摇了摇头,说:“麻了,不疼了,这事都怨我,本来你是不想去的,我也知道大冷天出去没啥好看的,可是我听了那个军师说,那个春天黑风天让二当家的捡来的男人我就想去看看……”
包玉金忙岔开话题,说:“不,这是怪我,我错误的判断了黑球子的花招,你不用多想,我这就去一分寨请陈尚儒来给你治伤。”
包玉金说完就走出了山洞。
包玉金走出了山洞就往北走,走了做了半顿小米饭的功夫,就到了与他的山洞相邻的第一分寨的第一个山洞。站在山洞口的明哨向包玉金说:“大炮头来了?”
包玉金说:“陈尚儒水箱在山洞里吗?”明哨回包玉金一个“在”,就转过身向洞里喊道:“大炮头找水箱。”
不多时陈尚儒和满都乎从山洞里走出来,要到洞口时陈半体放慢了脚步,把满都乎让到了前面,满都乎问:“大炮头找陈水箱?”
包玉金说:“是。”
陈半体说:“大炮头找我有何事?”
包玉金说:“陈先生……”
陈半体忙打断了包玉金的话,说:“鄙人愧对‘先生’二字,就叫鄙人水箱,鄙人就满足了。”
包玉金说:“别人怎么称呼我不管,可是我还得叫你陈先生,陈先生,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夫人被人误伤了吧?请陈先生为我夫人治伤。”
陈半体把目光转向了满都乎。
满都乎说:“你瞅我,是不是问我让不让你去?”
陈半体说:“鄙人正是此意。”
满都乎说:“我的意,你去。”
陈半体说了句“我去准备用具”,就向山洞里走去。
满都乎对包玉金说:“大炮头,先到我的隔间等陈水箱吧。”
于是包玉金和满都乎向满都乎的隔间走去,满都乎一边走一边说:“大炮头你看这个陈半体,平时办事像很有礼貌似的,你看他方才办的事就很差劲,你一个大炮头让他干啥,只管听你的就是了,还问我干啥?”
包玉金说:“在这件事上我跟你的看法正相反,陈尚儒做得很对,咱们虽然是绺子不是军队,可也得有规矩,啥事不能越级。”
满都乎由衷地说:“大炮头,你这样说我很高兴。”
说着他们就走到满都乎的隔间,满都乎把包玉金让到床上,他坐在一个方凳上,刚坐稳陈半体就背着一个小木箱走了进来,包玉金忙站起来,说:“陈先生咱们走吧。”
在满都乎一再坚持下把包玉金和陈半体送出了山洞,在满都乎站下的时候。包玉金对陈半体说:“陈先生木箱由我来背吧。”
陈半体说:“怎么可以呢,你是大炮头,是掌管全绺子兵权的的人。我是一个分寨的水箱。级别差着呢。”
“此时此地没有级别,只有病人的家属和看病的先生。”包玉金说。
“大炮头有你此言,尚儒足矣。”陈半体说。
包玉金和陈半体说这话的时候,就到了包玉金的山洞,包玉金把山门敲开后,就把身子闪到一旁,给陈半体做个“请进”的表示。
陈半体犹豫一下,还是坚持包玉金先于他进了山洞。
他们进了山洞后见春燕仍然在床上坐着,刘志国开完山洞门又回到春燕的身边。包玉金对刘志国说:“你怎么不让夫人躺下?”
还没等刘志国回答,春燕说:“哪有那么金贵的身子,一个小枪子儿,离死还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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