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假装是医生,我和潘子更是乔装一番,没啥可避讳的,直接坐电梯上了七楼。下电梯后,我们没急着往玻璃门那儿走,反倒就近找了一个拐角,全躲在那里,看着玻璃门。我发现门里的摄像头又归位了,正冲着门锁。我把这情况跟阿峰说了,还特意强调,“孙苗一定会从摄像头看到门外的一举一动,如果知道有三个陌生医生敲门,她或许不会遥控开门的。”陆宇峰皱眉想了想,有了法子,跟我俩说,“既然如此,咱们就用‘鬼’敲门把孙苗引出来。”我也不知道鬼敲门是啥意思,只好等着观察。陆宇峰撸了袖子,把手表亮出来。
这玻璃门上有门铃,陆宇峰就用手表对准门铃,有规律、有节奏的射了三支针。
很有准头,而且我们离玻璃门不远,顶多三米开外,针的射速很快,带着一股力道,一下把门铃摁响了。滴滴滴三声过后,我们都盯着摄像头看着。我发现没多久摄像头动了起来,大有四处乱瞧的架势。一定是孙苗在找敲门的人呢,只是这摄像头有极限,不可能照到我们这里来。我们也没太担心暴漏行踪,陆宇峰又想了想,拽着潘子说,“兽儿,这样吧,你躺在地上装昏迷,孙苗一会肯定出来查看,你把她引过来。”潘子说行,他也真不嫌埋汰,直接脸冲下的躺了下去,还故意让两只脚扭着,很像意外摔倒的感觉。我和陆宇峰也趁机贴着墙面躲起来,默默等待。
估摸过了半分钟,玻璃门有动静了,有人把门打开后,冲着潘子喊了一句,“哎呦喂,您这是咋了?”潘子不可能回应她,我看着陆宇峰,陆宇峰把大拇指伸出来,露着上面的铁扳指,看架势,他一会要来硬的了。一阵脚步声传来,孙苗往我们这边靠近。我默数着她的脚步,估算着距离。可我们真是小瞧这小娘们了,也真没想到,她身上带着家伙事。她先拽潘子的腿,潘子冷不丁翻身,要用手掌切她脖子,我和陆宇峰也都呼应的扑了出去。
这时的孙苗虽然被吓一跳,但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型防狼器,说白了就是一种小型电棍。她把电棍对着潘子肚子捅了过去,还噼里啪啦的放了一通电。潘子呃呃呃的哆嗦起来。也亏得我俩打援手,不然用不了多久,他就得被电的吐白沫了。陆宇峰用拇指啪的一下点在孙苗手腕上,让她把电棍丢了。紧接着,对准孙苗脖颈、太阳穴、脑门,戳了三下。很明显这是打穴的本事,我看不明白这里面的说道,但打心里有个猜测,既然连太阳穴都戳了,孙苗肯定受重伤,就算死不了,也会变得弱智或者临时失忆。孙苗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晕过去,潘子也慢慢缓过劲,他恨得直咬牙,要不是我拦着,估计他得骑到孙苗身上,就地抽一顿大嘴巴。我也不想让他意气用事,不然这顿大嘴巴,可别把孙苗疼醒了。
陆宇峰四下看了看,说找个地方把孙苗藏起来,任她躺在走廊里可不是办法。
我想到个地方,跟潘子一起,把孙苗抬到楼道里,反正我们很快就带刘千手走,这期间我赌楼道里不会有人。我们忙活完孙苗的事,陆宇峰还从她身上翻出一个卡片来,这应该是开玻璃门的卡。我们又一同走到病区,我瞧了瞧,护理站没人,我们直奔着三病房去了。当然我们仨都没进去,留下潘子站在门口盯梢。
我带路,我和阿峰找到刘千手后,我发现他被滴了眼药,正躺在床上忍受痛苦呢。
陆宇峰拿出手电,扒开刘千手眼皮瞧了瞧。我俩这么一来,其他病人都醒了,他们都侧着头,往这边看。我俩现在是医生的身份,陆宇峰就拿看病说事,指着刘千手说,“病情严重了,眼底大出血,要立刻带走治疗。”我陪着演戏,紧忙应了一声。我俩一人一边把刘千手拽起来,先去了趟厕所洗眼睛,又要带着他离去。
可没想到有个病人把我们拦住了,我当时一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病人拽着陆宇峰说,“医生啊,你帮我也看看眼睛,今晚也很难受。”我心说这病人可真有眼光,这时候找阿峰凑什么热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陆宇峰也不真会看眼病,只好意思一下的把小电筒打开,对着病人眼睛照了照。病人倒是当真了,特别的配合。陆宇峰又问他,“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么?”我心说阿峰问得好,先让病人露个底,他好“对症下药”。
病人很认真的回答,说他是右眼视网膜右下方脱离。陆宇峰叹了口气,关了小电筒说,“这个朋友,你这脱离又严重了,据我观察,整个右眼的视网膜,快全脱下了了,你要点趴着睡觉,一动不动的,等明天就做手术,不然很可能视网膜从眼睛里掉出来呢。”这病人吓得直喘粗气,也不回话了,直接扑到床上去。我也有些不忍心,怕这一宿别把病人吓个好歹出来,但问题是,现在我做不了什么。
随后我们仨带着刘千手出了病区,正要坐电梯时,我听到楼道里传来动静了。
还有人喊了一句,“孙苗你怎么了?”这话一下让我想到那个坏医生了,就是孙苗一伙的同党。我们要不把这医生解决了,弄不好没等离开医院呢,这里就得响起警报。陆宇峰让我俩看着刘千手,他要去楼道里一趟。可刘千手挺奇怪,死死拽着陆宇峰,根本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一步,还用眼睛盯着阿峰看,显得很依赖。我索性把阿峰拦住了,让他带刘千手找个地方躲一躲,我和潘子去把那坏医生解决算了。我俩一起上,这让陆宇峰也放心,他点头同意了。
我和潘子急忙凑到楼梯门那儿,这时坏医生就在门外面。我俩没急着出去,全贴在门旁的墙上,一起蹲了下来。我还对潘子打手势,那意思,坏医生一会儿肯定进来,我当先下手,他配合。孙苗昏迷的很严重,坏医生怎么也叫不醒,他急了,也担心刘千手出岔子,慌忙的推开楼梯门往里冲。我就等着他这么做呢,还适时的一伸腿。他一下被我绊了个前趴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正想继续下手,没想到潘子忍不住行动了。
这缺德兽也真猛,一屁股坐在坏医生后脑勺上了,一边使劲拧来拧去,一边嘴里骂着,“骚爷们,让你勾搭我老婆,我压死你。”我突然忍不住想笑,因为潘子这谎话一下说到点子上了。这眼科医院有个传闻,里面医生护士不正经,喜欢乱搞,潘子拿这事诓人,坏医生也肯定不是啥好鸟,保准以为是自己奸情败露,谁家爷们找上来寻仇呢。而且潘子这么晃了一阵,估计是让肠道活动起来了,顺畅了,他还噗嗤一声放了一个屁。也不知道坏医生是被压晕了还是被熏到了,反正俩腿一蹬,整个人晕在地上。我又跟潘子一起,把坏医生抬到楼道里,潘子还给这医生和孙苗做个造型,让他俩搂一块了。这样隔远了一看,都以为他们偷情呢,也没谁敢走近了细瞧,只要他俩不醒来,也不会被外人发现。我们一起下楼,来到停车场,刘千手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潘子都坐在车后面,陆宇峰打火这就要开车。
可突然间,远处有个车灯亮了,一辆黄色出租当先起车,奔着我们冲来,想堵住我们去路。这一看就是敌方的,陆宇峰不给黄出租机会,他一踩油门,黑轿车冲了出去。险之又险,我们两辆车擦了个边,我们后车灯都被撞碎一个。但黄出租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们,又死死追在后面。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在路上飙上了。
我刚开始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我们开的黑轿子比那黄出租要好,飙起车来,甩对方几条街都正常。可实际情况大出我所料,黄出租不仅没被甩开,反倒不断逼近。
我看了表盘,陆宇峰把车都开到一百六十迈了,这速度在市区,都算一种极限,而且稍有不慎撞在马路边上,就是车毁人亡的下场。黄出租的马达嗡嗡直响,也就是没机会看看它的排气筒,不然真怀疑它是挂着羊头卖狗肉,明显是赛车的底盘。
黄出租很霸道,它追近后一点不客气的撞到我们车尾上。砰的一声响,我们这黑轿车的另外一个车灯也飞了,后备箱也凹进去好一大块。我们离郊区很近,陆宇峰果断的改变路线,奔着郊区去了。他的意思很明显,要在郊区无人的地方把黄出租解决了。可到了郊区后,我发现我们面临一个窘境,黄出租打定主意死死跟在我们后面,我们车慢了,它就往前撞,顶着我们快跑。我们根本没机会停车,更没机会溜到它后面反撞。陆宇峰时不时观察着倒车镜,有了主意,对我和潘子说,“想办法干扰黄出租司机的视线。”
如果现在我手里有一桶油漆,那就好办了,顺着窗户撇出去,丢在黄出租挡风玻璃上,一下就能让对方变成瞎子。问题是我没有这家伙事儿。我不死心的又四下摸了摸,从脚底下翻出一个小工具箱来。这里面装的全是螺丝刀和小钳子之类的东西,也怪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觉得这工具没啥用,又想把它塞回去。陆宇峰提醒一句,让我和潘子赶紧砸后玻璃。他没说的太明白,但我和潘子都懂他的意思了,我暗赞一句,是个好办法。
这时候我们也没啥舍不得的,我和潘子都把甩棍拿出来,甩棍顶头有个尖尖的榔头,用它砸玻璃,绝对是一种利器。我俩互相串换着动手,把胳膊抡圆了,几下就把后玻璃砸出一个大洞来。潘子还顺着这洞往外看了看。现在风大,吹得潘子一脑袋头发都狂舞着,乍一看都像个超级赛亚人了。潘子先动手,他抓起一把螺丝刀,对着黄出租撇了出去。黄出租的司机也不傻,一看有东西飞出来,他急忙一打轮,让黄出租跑偏了。这一下,螺丝刀砸在副驾驶前面,也只把挡风玻璃弄出一道裂缝来,根本不影响视线。黄出租司机怒了,把车加速,趁空又撞了我们几下。潘子撇东西还撇上瘾了,又要抓起小钳子往外撇。我灵机一动,把他制止了,让他继续撇螺丝刀。我是这么想的,黄出租司机的警惕心还很强,我们这次砸玻璃,未必能成功,索性就来一个虚中有实,先用小螺丝刀试试,让司机掉以轻心。
这工具箱里螺丝刀很多,各种型号的都有,潘子就一次次的往外撇,用的型号还越来越小。也跟我想的一样,最后黄出租司机都不躲了,还腾出手,很蔑视的对我们竖起中指。我看机会来了,心说等我撇完小钳子,他的中指要还竖着的话,算他够吊。我把身子都扭过去了,正冲着后面,而且就怕力道不足,还把身子扭起来,让腰都借上劲了。我喊了一声中,小钳子嗖的一下飞出去。小钳子跟螺丝刀不是一个等级的,至少它本身重量在那摆着呢,啪的一声,黄出租挡风玻璃彻底出现一个大霜花,估摸直径都得有一尺多。一瞬间,我也看不到黄出租司机是什么表情了。陆宇峰就等着这机会呢,他喝了一声让我们坐好,又猛地踩了刹车。
我们的黑轿子在紧急制动下,虽然还往前滑行,但速度降下来不少,黄出租司机一来看不见,二来没想到陆宇峰会出奇招。这黄出租傻了吧唧的,砰地一声追尾了。撞击力道很大,我几乎整个人随着黑轿车踉跄一下,脑袋也有些发懵了。要在平时,我肯定会下车坐一会儿,好好缓缓。但现在没时间,等车一停,陆宇峰也轻轻拍打几下脑袋,就招呼我俩赶紧下车,抓住机会迅速解决对手。
我有些担心,怕对方有枪,但从之前的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要有枪,早就该用上了,何苦还跟玩碰碰车一样,跟我们一直撞到郊外了呢?我们两拨人面对面的站好,我发现我们是三个人,黄出租里面也只下来三个人。
潘子当场就笑了,望着那三个稍有迷糊的对手,念叨一句,“老子今天没穿红裤子,可惜了,不然一会溅到你们的血,还得洗裤子。”我听到这儿心里暗笑,心说这缺德兽嘴巴不是一般的损。
陆宇峰不多说啥,对我俩一摆手,还当先冲了上去。我和潘子眼疾手快,赶紧跟上。我是真没觉得有啥压力,别说我们三对三了,就算三对五,有陆宇峰在,也应该吃不了大亏。可我低估对手实力了,这三个人很怪,全都微微晃悠着身子,也不出拳,要么侧踢要么直踹,反正用他们的厚底皮鞋,对着我们噼噼啪啦一顿招呼。这是典型泰拳的打法,我们仨冷不丁吃了大亏,刚冲上去没多久,又都退了回来。我和陆宇峰上半身挨了几脚,倒没大碍,潘子倒霉了,他裤裆上印着一个很清晰的脚印,而且疼的他脸都有些变形了。这时候他还出现一个小动作,偷偷捂了下屁股。我知道,男人在剧痛情况下可能身体会失去控制,潘子一定是被打的有点失控了。亏他之前还说穿红裤子呢,要我看,这次他应该穿上黄裤子,不然被打出屎来,多丢人。
对方三人一前两后的站好,弄出个丁字形的架势,当前那位还哼笑一声,对我们摆了摆手,那意思让我们再冲过去。我心里没底了,觉得要真贴身肉搏的话,我们仨能赢的概率也就五成。陆宇峰做个决定,他独自往前迈了一步,还活动起手腕来,这引起那三个人的误会,以为陆宇峰犯犟,要不自量力的以一对三呢。带头人轻蔑的呸了一声,脸上挂出一丝讥笑。可我和潘子知道,陆宇峰那手表是宝贝,而且在毫无征兆下,陆宇峰突然发射飞针了。他来了个三连击,认穴也准,三支针全射在对方每个人的脖颈上。这下好了,这哥仨全一脸通红,捂着脖子难受的直哼哼。他们死不了,但一时间丧失了抵抗能力。我们仨赶紧上,我和阿峰都是用手掌,对准对方脖颈再来一下,让他们彻底晕过去。潘子为了解气,索性跳着踹出一脚,给对手脸上印了一个大大的鞋印。
这一来,危险彻底解除了,我望着陆宇峰,询问他,要不要找警察,把这三个歹徒抓住。陆宇峰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摇摇头,对我们说赶紧上车,护送刘探长重要。虽然黑轿车看着破破烂烂的,但还能开,我们依旧按原来的坐法,开车往回返。我真以为这下没什么事了,可走了一里多地,远处来了个大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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