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这样的场景百年之中我不知梦了多少遍,梦中我与帝君在日光丰沛的午后同在书房,帝君看着他的书,我坐在他身边信守涂画······
百年之间我不断做着梦,不断在醒来之时在告诫自己,自此以后,我与帝君再无缘分。可我想不到,如今我与帝君正如我梦中一般,我看着他,他的眼里是四海八荒沧海桑田的变迁,但我在那个最小的瞳孔里却分明看见了我的脸。
我不知过了多久,我一直看着帝君,就感觉他与窗外的风和房中的花香一样,从未改变过。直到帝君看着我微微皱了皱眉,道:“九儿,我腿麻。”
糟糕,我忘记了我方才是一只小狐狸自然是没多重的,但此刻我被帝君化了回来,此时此刻我一个几万岁的神仙坐在帝君腿上这么久,难怪帝君腿麻。
我立刻起身,退回到了旁边的坐榻上,道:“对不起。”
帝君笑了笑,揉了揉自己的腿,然后稍稍挪了一下,道:“九儿,你是不是长胖了些。”
我一听帝君这话,立刻忘记了方才的尴尬,道:“哪有,我才没有。”话还没说完,酝酿在眼眶里的泪水却跟着一起下来了,分明是开心,此时的泪水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帝君伸出手像是那日大雨在青丘一样,为我擦去了眼泪,道:“你骗了我的铃铛,我要怎么罚你?”
帝君小气,千百年前的事情还记得如此清楚,我擦了擦眼泪,笑道:“帝君小气。再说了,我也没骗,这是我换来的。”我说着还轻轻踢了踢左脚,系在脚腕上的铃铛发出了极清脆的声音。
帝君随着铃铛声看了一眼,道:“哦?那你是用什么换的?你且拿来我看看。”
我偏着头想了想,帝君分明是骗我,他既已知道这铃铛是被我骗来的,自然也知道我将笛子给了土地佬儿,如今让我拿出来看看不就是故意为难我嘛。
我哼了一声,不做声,只踢了踢脚。帝君见状右手一摊,手中化出一物,待帝君手边施法的仙泽消失,我才看清,竟是我当日骗帝君铃铛那日给那土地佬儿的那只笛子。
我惊讶,收起腿往帝君身边凑了凑,看着帝君手中的笛子,道:”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帝君笑了笑,道:“我的铃铛不是也在你那里吗?”
我一时哑口,诚然,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有些理亏的坐回去,又恰好瞥见那小盒子,我伸手拿起小盒子,盒子中还放着方才帝君放回的箭头,我那其箭头,道:“这只箭头·····”我话还没说完,帝君便迅速的将这只箭头拿到手,似乎还有些得意,道:“这也是我的。”
“帝君你乱说,这分明是从我的。”我冲着帝君道。
“为何是你的?”帝君一脸明知故问的样子,像极了当年他从我口中套我话问我姑姑的事时的神情。
虽然知道帝君是明知故问,但我如今已经是青丘女君,即便事情的根源是我理亏,但气势上还是不能输的,我攒了攒勇气,道:“那箭头是从我身上取下来的,自然是我的。”
帝君一听,点了点头,身体向后微微倾了倾,沉默片刻又凑近了我,道:“那这支箭头为何会在你身上?”
“帝君果然不知?”我反问帝君。
帝君沉吟了片刻,道:“果然不知。”
我长长舒了口气,道:“在凡间······帝君遇险,我替帝君挡了这一箭。”
我看着帝君,我倒是很期待此刻帝君的反应,帝君听完我的话,眼皮垂了下来,又沉默了片刻复又抬起头,道:“如你所说没既然是替我挡的,那原本就该是我的,对吗?”
帝君这副样子让我想起了曾经在太晨宫门口,因织越刁难,我失手打碎了帝君最喜爱的一个茶杯,帝君便与我在宫门前论起了我这恩究竟要如何报,虽然在我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我却不能不承认,我喜欢这样的帝君。
窗外的清风不知何时又从窗而入,一阵凉风吹来,我身后的几缕发丝吹到了肩前,书房中的茉莉花香也趁着清风一并缭绕到了书案前。
帝君此时伸手,将我肩前纷乱的发丝捋了捋置于身后,起身至书房门前,道:“千花盛典的礼乐太吵了。”
帝君话音刚落,折颜的声音便传来:“帝君,我又来讨茶喝了,顺便来接凤九。”
帝君转头看了我一眼,退了回来坐到茶桌前复又重新烹茶,我亦觉得此刻再坐在书案前不太合适,便起身,方才站直身子便看见折颜已至门前,依着我对折颜的了解,此刻他定然已经是将房中彻底打量了个遍了,因为他此刻的神情非常值得玩味,而坐在一边的帝君煮着茶道:“你不是来讨茶的吗?怎么还不进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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