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晴后,芙蓉的身体也好了一大半,言北去的时候,正在厨房给王瑾夏准备吃的。
见是言北,放下手里的东西,捧着那张脸看半天,心疼的:“北北,委屈你了,瑾夏该受的罪,都让你受了。”
“姨,我没事,别担心。”
芙蓉还是觉得对不住她,满眼含泪:“脑袋又是怎么回事?”
言北握着她的手:“姨,没事,不小心摔的。”
寒暄一会儿,言北去找王瑾夏,门没锁,她拧开门自己进去。
那丫头快成仙了,在地上练瑜伽,修身又修心,看来是真想通透了,只是脸上过分苍白,估计还是对肖俊有所顾念。
她额头上的伤,见人就得问,她真想贴个纸条,已经懒得回复了。
王瑾夏说,过些天回省城,尽快把离职手续办理一下,今后打算在北屏发展,从头再来,合适的话,找个谈得来的人结婚。
芙蓉差点被她气没,她不敢再乱来,这次应该是真的要收收心,重新活一次,她说,为了肖俊,她丢了尊严,碰了道德底线,孝道不能再丢了。
突然间,她仿佛懂事许多,成长许多,言北倒挺替她开心。
“北,你呢,江亦风到底在哪儿,刘姨嘴上答应你俩的事,但和我妈提到这事,气就叹个没完。”
如她所想,刘云并不看好她俩,给她点甜头,她就想上天,被江亦风这么狠的抛下,真应了刘云的话:不撞南墙不回头。
王瑾夏都看开了,她是不是也该放弃了。
她垂下眼眸,泪水似决堤的坝水,不可收拾。
王瑾夏最懂她,她就对江亦风一个人真心,就只爱过他,要不,十年来,她都没好好谈一次恋爱,要她放弃,那得要她的命。
言北笑笑,抹了一把脸:“江亦风说,他不够爱我,我要的他都给不了,他放弃我了…瑾夏,他不要我了。”
堵在胸口里的委屈,在王瑾夏面前一并宣泄透底:“我跟他要什么了,瑾夏,我就贪心的要他的人,要他一颗心,多久我都能等……”
王瑾夏沉默了会儿,爆出粗口:“男人就是王八蛋,你把心掏给他,他就觉得你一文不值。”
言北自嘲一笑:“可我就爱那个王八蛋。”
王瑾夏看她:“北,你是无药可救。”
王瑾夏够着身从床头柜上拿来烟盒,点了一根递给她,言北没接。
“戒了就不想抽,要是他像这烟就好了。”
烟能戒,唯独戒不了他。
王瑾夏没法,她是真倔,死也要死这棵树上。
聊了半晌,把话说出来,心里不再堵的难受,她起身和瑾夏告别,王瑾夏让她看看身边的男人,有比江亦风好的。
她怎会不知,王瑾冬就是最好的男人,但她的心太窄,只能装江亦风,刚刚好。
回到家,刘云正陪小黄玩儿,见言北头上的伤,又是一阵盘问,扔下小黄忙着找药箱。
“怎么摔成这样?”刘云把她拉沙发上,边上药边落泪。
“妈,我没事。”
“还没事呢,磕的时候得有多疼,你说你这么大个人,走路也能摔成这样,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啊?”
好久,都没感受过刘云的这种关爱,仿佛又被宠爱,又惊又喜。
“妈,江亦风不要我了。”
她居然没哭,可笑的却比哭还难看。
刘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她一遍:“北北,你说什么?”
言北垂下肩膀:“妈,那面南墙,撞得我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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