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仿佛夏日里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司徒炫轻轻勾起嘴角,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密语:
“不必害羞,昨晚我们共同度过的时光,难道不值得回忆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让乔雅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乔雅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中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已被司徒炫轻轻拉起,面对面地坐下。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褪去,只留下她与他之间的坦诚相见。
乔雅的羞涩达到了极点,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如此裸露,即便是在女性友人面前也未曾有过。然而,更令她感到羞涩的还在后头。
司徒炫轻柔地将她抱起,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自己身边。
乔雅感到无比的尴尬,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以逃避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司徒炫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乔雅身上,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眼中虽然充满了炽热,却又似乎保持着某种纯净的欣赏。
乔雅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红晕始终没有退去:
“别这样看我,放我下来,好吗?我求求你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同时也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羞涩。
“如果你不想下来,就不要再乱动。”司徒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我用了多年的自制力才让自己暂时没有杂念,你再动,我恐怕就……”
乔雅被他的话吓得不敢再动弹,她闭上眼睛,咬着唇,轻声催促:
“那你快点!”
她心中暗自思忖,涂抹药膏本是简单之事,何需如此长时间的凝视?
司徒炫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何尝不想快些完成,但乔雅的美丽却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天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多么复杂,面对乔雅,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挣扎。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为乔雅涂抹好了药膏。乔雅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她的脸颊如同被火焰炙烤,热得发烫。
她心中暗自庆幸,这药膏只需涂抹一次即可,若是需要反复涂抹,她恐怕真的无法承受。
……
司徒炫为乔雅涂抹完药膏后,便匆匆前往浴室,用冷水冲洗自己。他感到全身如同被火焰包围,若不借助冷水的清凉,恐怕难以平复内心的躁动。
乔雅则无力地躺在床上,用空调被将自己紧紧包裹。不久,司徒炫从浴室走出,他没有再对乔雅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而是很快离开了她的房间。
在离开之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乔雅一眼,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
“刚才我并没有强迫你做任何事。”
“但是今天欠下的,四天后你再连本带利一起还给我。”
乔雅不觉得她跟他会再有交集。
她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闯进她的家,闯进她的闺房。
一想到他,乔雅就会觉得有点头疼。
她很多事情他都好像了如指掌,他知道她的名字,他知道她的家在哪里,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闯进她的闺房……
但是她到现在为止,连他是谁名谁都不知道。
乔雅第一次有这样失控的感觉。
如果他跟江乔母女是一伙的,那一切都还说得通;如果他不是跟江乔母女是一伙的,那这个男人就让她觉得有点害怕了。
乔雅甩了甩头。
不想了,别内耗自己。
见招拆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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