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边并未传来消息,也就是说那些人马是刚到不久,江景辰平静道:“我那四弟文不成武不就,带人到此地想必是游山玩水来了。”
李谨言摇头道:“他可不是来游山玩水,而是带人来杀你。”
江景辰听他说的笃定,不免觉得有些诧异,江景昭会行此举不觉得奇怪,可奇怪的是江景昭投靠了大皇子,又是从大皇子手里要的人,那三皇子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殿下可有证据?”
“事关生死,哪怕就是谣听也该信几分,不是吗?”
李谨言笑的意味深长,话语中似有隐瞒。
江景辰不需要证据,他需要的是探下三皇子的底,于是便故作坦荡,含笑道:“微臣与四弟可是血脉至亲嫡亲手足,互相敬爱都来不及,殿下所言之事,微臣不敢置信。”
李谨言又气又急,几番纠结之后,坦白道:“江景昭问大哥要人来杀你这件事,乃是有人亲耳听见,之后传信于我,那些人此刻就在沣水镇中,只等寻机杀你。”
也就是说,三皇子在大皇子身边安插了细作?江景辰似有所悟,顺势问道:“敢问殿下,是何人传的信?”
李谨言心生警觉,转言道:“是何人并不重要,当前重要的事情是我可以帮你,而你也可以帮我。”
互帮互助听上去似乎很合理,可实际上并非如此,区区江景昭罢了,如何能够与欺君之罪相比较?
江景辰缓缓摇头道:“感谢殿下特意相告,但微臣与四弟感情极好,不相信他无缘无故会带人来杀我,若是无有别事,殿下还请自便。”
父子相残之事亦是有不少,手足又如何?更何况威远侯两位嫡子不和又不是什么极为隐秘之事,这会说什么感情极好,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李谨言恼他油盐不进,又气他这般蠢笨,冷哼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如今满京城都在传是你逼死了江棋韵,而作为她的胞兄,江景昭自是要来寻你报仇,你难道要拿命去赌你与江景昭之间的兄弟情义吗?”
江景辰故作诧异道:“五妹妹死了?这怎么可能,我离京之日她还好好的,这才没几天,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李谨言没了耐性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我来替你解决江景昭,而你帮我一个忙,如何?”
江景辰询问道:“殿下欲要如何解决?”
李谨言沉默不语,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江景辰连忙挥手道:“使不得,千万使不得,那可是微臣嫡亲的手足兄弟,即便殿下所言非虚,但微臣相信这里面一定是有着很大的误会,只要说开了就好。”
说了这么多,李谨言哪里还会不明白江景辰是什么意思,非是不信,而是不愿相帮。
但他既然来了,就没有再空手回去的道理,当即沉下脸来,冷笑道:“江御史,你是看不上本宫吗?”
太子迟迟未定,七位皇子至今没有一位封王,其中又以大皇子和三皇子最为不和。
一为长,一嫡,注定是会有一战免不了的争斗。
皇子未封王之前皆是住在宫中,因而还会有所收敛,但封王是迟早的事情,一旦出宫开了府,那么又将会是另一番的景象。
身处朝堂之上,无论是主动或是被动,没有哪个朝臣能够置身事外,江景辰早有心理准备,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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