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宇只是笑了笑,反问道:“那你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你娶萧婉儿?”
司马季道:“知道,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司马宇摇了摇头,说道:“对也不对,这位小皇帝登基时,朝中有一部分人对父亲手握大权不满,便在京城内散布谣言说父亲谋朝篡位。”
司马季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道:“所以父亲才想出这么一招来堵住悠悠众口?”
司马宇点了点头,继续道:“不错,父亲为了堵住这些谣言,便策划让你迎娶萧婉儿。”
司马季疑惑地问道:“这有何用?”
司马宇解释道:“在那些不明所以的百姓面前,他们见到的只是司马家迎娶长公主,是司马家对皇帝忠心耿耿,皇上才下旨赐婚。如此一来,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司马季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司马宇接着道:“父亲只是让你暂时和长公主在一起,一旦大业事成,那么”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深沉地看向司马季。
司马季神色复杂,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二哥,你是想说父亲会杀了她。”
司马宇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司马季。
司马季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但父亲又怕你看到长公主走不稳路,把握不住。”
司马季没好气的看着他开口道:“什么叫我把握不住?”
“总之父亲就是让你不要与萧婉儿有过多的感情,以免后后。”说到这司马宇停了下来,并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懂的都懂。
司马季长叹一口气,仿佛心中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语气平静得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所想。
司马宇轻轻拍了拍司马季的肩膀,试图安慰他:“老三,其实我和大哥一直很羡慕你。”
司马季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司马宇,问:“羡慕我什么?”
司马宇苦笑一声,解释道:“你不知道,只要我和大哥稍微做错一点事情,就会引起父亲的不满。但你不一样,即使犯下天大的错误,父亲也从不责备。”
司马季默默听着,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司马宇继续说道:“说真的,父亲这些年对你的宠爱连我都感到羡慕。”
司马季干笑两声,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司马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那个洛依依,你打算怎么处置?”
司马季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回答:“我还能怎么处置?你们不是已经跟父亲商量好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显然对这种安排感到不舒服。
司马宇耸了耸肩,表示理解:“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可以换个人选。”
司马季沉默片刻,然后叹了口气,似乎妥协了:“算了,就这样吧,就她了。”这句话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你准备给她个什么名分?”
司马季思索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侧室。”
“也好,那剩下的事情我也不多问了。”司马宇笑着说道。
司马季站起身子,目光看向司马宇,轻声开口:“二哥,父亲今日叫我去县衙任职,就不多留了,告辞。”
司马宇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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