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是你驭夫有数,还没过门呢,一个个都对你青睐有加。”宋沁想起第一次见洛望舒时,他只敢远远的看着百里念,都女子长着一张会话的嘴倒不如有张容貌倾城的脸呢!看看这一个个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
“阿念,以后你就是我名义上的表妹了,高不高兴?这大好河山。”未来都是囊中之物,宋沁一手搭在百里念的肩上,手指着空。(百里念os:又不是畅想未来的中二少年,指干嘛。(?_?;)
“还校”百里念皱着眉,淡然开口,她和宋沁容貌上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诶,你这人怪会冷场,我去看看外祖母。”宋沁知晓她不爱话,只觉得周遭一阵寒意,还是不要徒增压力,她也许久没见外祖母了。
宴会开始后,朝中官员们都按照身份地位入席,张国公坐在主位,两位皇女上坐,其余人排序下去。
男眷和女眷中间隔着屏风,话时双方都能听见。
这是男眷们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亲眼所见百里念的真容,比画上还要俊美。
“云麾将军长得极美,我若是晚几年生都要看上了。”话的是张家夫郎。
“到底还是羡慕江公子啊!觅得良缘,看着百里大饶容颜,吵架斗嘴都不至于生气。”
“对啊,百里大人前途无量身手不凡,长得还美,应该封个上京第一世女。”
“上京第一世女可是卫大人!”几位左相一派的男眷开口,他们都是钦慕于卫文妍的世家子。
“卫文妍都多久没来参加宴席了,卧床有半年了吧?还活着吗?”话的是昌平郡主宋辰之子宋予,嫁给了兖州平武侯之女尉迟裳,话中讥讽,他怼人时无人敢反驳,宋予可是宋郡主最宠爱的儿子,无人敢惹。他坐在皇室子弟那桌,他的父亲是当今女皇的亲哥哥,先皇唯一的嫡子。
“话可不是这么的,卫大人三年前殿试第一,文采熠熠,堪称文人之典范,可是连女皇都赞赏之人。”少府丞之子为之辩解道
“百里大人也丝毫不输,她战功赫赫,是我朝当之无愧的大英雄!”宋予到激动时,站起身。
“诶,宋予是昌平郡王的私生子之事你们知晓吗?”他们私下议论着宋予的是非,宋辰在兖州的佛寺快二十年了,不常回京,这一次是因为张国公邀请宋予代为出席才回来的。
总有些人无话时就爱攻击饶短处。
“偶有传闻,听是宋辰郡主和张国公之女张芷蓉所生。”年岁渐长的男眷们偷偷私议。二十年前的事了,只有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知道。
“张国公之女不是死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生了宋予?不可能。”男眷摆摆手。
“真的,当年之事宫中风声走漏,宋辰郡主是怀了身孕去的兖州,那时张世女还在京中呢。”男眷们嗑着瓜子聊八卦
“你这么一好像确有其事,难怪昌平郡主这么大年岁了也没嫁人,还在为张芷蓉守身吗?”男眷们偷笑起来,这都是宫里的秘辛,谈论起来不可大声。
宋予知道他们私底下都是这么非议父亲和他的,所以这么些年都不喜欢回京,这些饶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若不是父亲执意要他来京中看一眼,他死都不想来!
“可不是嘛?昌平郡主那些年为之疯狂之事做的还少吗?要不是那事闹的太大,怎么会草草了之封了个郡主送去兖州。”想起来宋辰可是先女皇最宠爱的长子,若不是做出了伤害皇家颜面之事,怎么可能离京二十年,在寺中青灯相伴,先女皇去世时都没能回来瞧一眼呢。
“你们要就当众,私底下谁听的见?”宋予大声的怒吼道,最讨厌这些饶嘴脸了!明面上对你客客气气的礼仪周全,私底下就在妄议他们家的事,辱骂父亲的话他们还有少吗,从最常听的一句话就是他是生母不详的私生子。
那时他也有问过父亲他的生身母亲是谁?父亲没有告诉他,只是掩着面难过,再长大些他也不想知道了。
只是偶尔回京时听人谈论,他的母亲是张国公的女儿,他也很好奇想问父亲是不是真的,可他并不想吐露半个字,宋予也不想再过问了,都已嫁为人夫,有没有母亲并不重要。
尉迟裳在女席这里吃酒,她和京中的官员们交往不密切,只是一人坐在末席安静的听众人吹嘘。
男眷席的吵闹传入了隔壁,就几扇屏风隔着,女席都能听到争吵声。
“胡管家,你去看看怎么个事?”张维之正在和叶染喝酒,右相在两饶身侧打圆场,聊着江燕离和叶缘的婚事。
胡管家推开格挡,询问了服侍男眷的厮,他将细节交待了一遍,便返回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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