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无情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他如果不回来,我自然就会离开,等下次有空再来了。但我觉得他想得到的肯定不是这样的答案,作为一个关心病人情绪的医师,我换了一种方式回应他的问题,那就是以问止问:“你现在不是回来了么?”
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去考虑自己没回来会怎么样的问题,就等同于浪费时间了。我觉得无情作为四大名捕之,应该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毕竟他办案都办到了半夜,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
“快去睡吧,等药配好了,我会去你房间找你的。”我觉得无情真的该去睡觉了,而不是把时间花在无意义的问题上。怕无情不听话,我还小小地放了狠话,“你现在若不去休息,等我施针敷药的时候,你想睡都睡不着了。”
无情张开了口,像是要说什么,但他最终又把话咽了下去,深深看了眼我手中的药杵就离开了。
我觉得无情的关注点总是很奇怪,他不关心新药材的价钱,也不关心新药材的药效,反而盯着我的药杵看了许久,这虽然是系统特供的药杵,但看起来跟普通的药杵也差不多啊?他还能看出朵儿花来?
我仔细瞧了瞧手中的药杵,现药杵上还真的刻着花朵的纹路,好像是梅花?这么说我还冤枉无情了?
一个时辰之后,我提着药箱敲开了无情的房门,他并没有乖乖睡觉,而是在房间里独自下棋。我并不觉得惊讶,反而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毕竟这些江湖大佬都是些夜猫子,晚上都不要睡觉的,也不知道精力为什么这么旺盛。跟他们比起来,一晚上能睡五个时辰的我跟猪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打开药箱,将要用到的医疗用具和药泥、药水都摆了出来,这个药箱是我向系统兑换的,轻便易携带,还自带消毒清洁功能,省去了我不少的麻烦,重要的是,这药箱还很漂亮,很符合我的审美。
我做好所有的准备时,无情也做好了扎针敷药的准备,躺到床上用毯子盖住了他的双腿,只露出了一双白得亮的玉足。替无情治腿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因为涉及到的穴位、经脉太多了。我一边给无情扎针,一边将毯子向上卷起,将他的双腿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每到这个时候,无情的表情都充满着隐忍,手握成拳闭着眼睛,仿佛我在对他酱酱又酿酿一般。但事实上,我对他扎成刺猬又全然无力的双腿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我懒得去关注无情的表情,全神贯注地将新配制的药泥涂抹在他的腿上。熟练过后,这工作就跟刷墙差不多,等刷完之后,我又给无情的腿一层一层裹上纱布,然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无情的腿颤了颤,等我给他的下半身盖上被子之后,我现无情的额头上冒出了虚汗。我用手背感受了下无情额头的温度,问道:“是感觉到酸疼了?”
无情不仅额头冒出了虚汗,脸色也变了,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里透红的,让人摸不准他的情况。虽然说换了药肯定会有不同的反应,但无情这反应真的有些奇怪,我一边握住了无情的右手搭脉,一边贴近了他的胸膛听他的心音。这么一摸一听,我现问题有点严重,难道是药效太强了?
我准备掀开无情的被子再看看他腿上的情况,无情的左手却压住了被子,阻止了我,声音都有些哑了:“是感觉到酸疼了,我撑得住,缓一缓就好了,我觉得今日的药很有效果。你先去休息吧,若有事我再派人来唤你。”
平日里敷完药后,我一般都不留在无情的房里,毕竟接下来的事情谁都能做,只要把纱布拿掉,药泥剥掉,再用药水擦拭一遍即可。无情不缺照顾他的人,而且他们都很细心,能按照我的交代一步步做到位。
我虽然有点不放心无情的状态,但我得尊重他的意见,他很可能是不想在我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反正我的房间就在隔壁,真有什么情况我立刻就能赶来,倒也不必一直留在他的屋内。
我将药水放在了无情的床头,然后拎起整理好的药箱说道:“好,敷一刻钟就够了,半个时辰后我再过来。”
无情点了点头,胸膛起伏得有点快,脸色也从白里透红变成了烫的红。看来这药效确实猛烈,但换一种角度来说,无情的双腿已经恢复了大半知觉了,再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做复健了,然后逐渐能够站起来,直至行走。
再过几个月,无情就用不到他的宝贝轮椅了,也不知道无情愿不愿意把他的轮椅卖给我,我觉得这轮椅作为代步工具挺好的,度又快,还有很多机关暗器,自保完全没问题,还能退敌,坐着出去也特别有派头。
回到房间之后,我留了一丝精神力在神侯府,其他的精神力都到了替身身上,起床梳洗然后给花满楼制药。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转动不停的陀螺,忙完这边忙那边。好在花满楼是一个非常配合的病人,我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一点儿异议也没有,什么都说“好”。
我不由感慨道:“要是我其他的病人都像花公子你一般配合,我就不用那么累了。”
花满楼躺在床上,一边任我施为,一边轻轻问道:“他们既请了田姑娘治病,为何又不配合?”
我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我自己要给他们治病的。如此说来,也怪不得他们不配合。可他们明明都病得很重,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急着要治好?”
花满楼闭着眼睛,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没有对他们说过你的那条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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