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一笑,穆筠娴道:“也不知怎的,我倒不如母亲和大嫂口中说的那般难受,除了口味有些变了,呕吐嗜睡倒还不曾有过。”
魏长坤也跟着笑了,道:“如此甚好,也令我安心,若有不舒服之处,定要跟我说,随行的有大夫,不会给我添麻烦的。”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像我爹一样了。”
魏长坤把穆筠娴抱起来,放到床上,道:“那你想让我像谁?”
穆筠娴两手抵在他的胸膛,道:“还不去洗漱?”
魏长坤小心地松开她,就在帐中洗漱了,他身子骨健壮,也不畏寒冷,就着温热的水,脱的精光,把身子洗净了,穿着里衣,上了床。
穆筠娴躺在床上,两手放在腹上,侧头笑吟吟地看着他,道:“夫君越见雄伟。”
魏长坤方才是背对她擦洗身子的,结实的脊背,圆滚的臀,这不算什么雄伟,这会子正面对着她,下面鼓囊囊的一团,才真是的英勇无敌。
穆筠娴趴在他胸口上,手指在他脖子上游移,问道:“夫君归帐如此之早,不怕贼人夜袭?”
魏长坤眸子亮亮的,道:“不会的,我早已提防,若有风吹草动,自有有人禀报,何况外间还有你父兄,有些人……还不足为虑。”
杨士谦确实还不足为虑,同样的,他也没把柄落在魏长坤的手上,于他而言,宋元贤和魏长坤等人,也不足为虑。
秋风瑟瑟,账内却愈发暖融融的,二人钻进被里,登时坦然相见,依魏长坤所求,在她最柔最软之处,叫他泄了精元。
帐子里还点着蜡烛,已为人.妻穆筠娴的也愈发有妇人之态,娇媚中带着惑人的气韵,叫人难以把持。
魏长坤温和地安抚她,直到听到一声轻.吟,才收了手,将她紧紧抱住。
穆筠娴累的很快便睡着了,魏长坤看着她的睡颜,在她面颊上轻吻记下,才忍着又被勾起来的火气,勉强睡去。
第二日,依旧万事太平。
魏长坤四处转了几圈,便回到了扎帐子的这边,他来见了穆丰戎,人高马大的两个男人在一处,顿时显得气势逼人。
魏长坤往围场那边看了一眼,道:“还未有信?”
穆丰戎道:“是也。”
魏长坤勒紧了缰绳道:“这老匹夫……”
穆丰戎也有些不解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特地派了郭从理来迷惑他们,背地里却是想做的别的勾当?
穆丰戎和魏长坤两个把围场和京城内的布局都想了又想,觉着丝毫不差,才稍稍安下心来,不管杨士谦想做什么,都不可能得逞的。
穆丰戎骑马走后,魏长坤又去见了自己带来的常随,却也是没收到京城之外传来的消息。
这一日,仍旧是在平静中度过,眼看着天黑了,皇帝帐外热闹不减,并无半分异状。
魏长坤坐在朱煦下首,他透过火光,往杨士谦身边的郭从理那儿扫了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眼,并未做停留。
略饮一些酒后,魏长坤回了帐子,穆筠娴见他情绪如常,挥退了丫鬟,便问道:“还是如常?”
点一点头,魏长坤道:“最迟明日下午,皇上就该起驾回宫了。”
穆筠娴道:“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且看看便是!”
魏长坤才坐下没有多久,帐外便有急报,是他的常随。
心知是有要事,魏长坤忙把人召进来。
常随呈上急报,禀道:“秘信从大同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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