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慢慢想,我们今晚先回去了,白天再来看得清楚些。”
回去的路上,我哥边开车边叹气道:“妹夫啊,我觉得我们好像越陷越深,什么人抽风了,想要颠覆一下现有秩序呢?”
“应该是让槐树村变成阴阳混沌之地的元凶,封邪法阵要维持不住了,他需要摸清楚这个圈子里还有多少能人可以做他的对手。”赫连澈单手支颐,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灯。
“那为什么选在常老板的地盘呢?”
赫连澈轻笑一声,淡淡的道:“青山盖白骨,黄沙覆绿水,现在的人,哪知道百年、千年之前,在自己的脚下发生过什么事?他这块地风水破坏殆尽,几层黄土之下,不知道有多少枯骨。”
我听得缩了缩脖子,上次陈启正的地皮也是这样,从地下挖出黑棺和一间古老的刑室,之前盖房子都不会挖得这么深,现在的高楼大厦需要很深的地基,而且好几层的地下停车场,挖得太深,自然惊动了一些深埋在地下的东西。
赫连澈看到我瑟缩,很快的伸手过来握着我,还是那样十指相扣,我只好低下头遮掩脸红。
我哥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轻轻的哼了声:学得挺快的嘛。
因为今天频频的十指相扣,让我虚妄的幻想得到一些满足,所以他再次推高我的睡裙时,我没有拒绝,我从来也没拒绝成功过。
他想要的时候,拒绝只会让他动作更粗暴,而结果都是一样。
他餍足的离开胸前被啃咬得肿胀的小草莓,抬起头来继续掠夺唇舌,他很强势,也有些嫌弃我不会伺候人,我这点可怜的经验都来自于他,而且一开始还很不和谐,一个吻把我憋得快要窒息,他才稍稍松开让我缓一口气。
“……”他的表情有些冰冷,看得出有些不悦。
或许在他看来,他已经非常纾尊降贵的怜悯我了,我却还不知好歹,不懂得配合。
“对不起,我、我不太会。”我怕他突然狂暴起来,他以前可是半点不顾及我的身体状况,也不管我有没有准备好、是否足够湿润,反正痛的不是他。
对男人来说,艰涩就艰涩一点,过了一段时间总会好的,但对女人来说,一开始痛了,后面就很难再感受到愉悦,何况心理还很恐惧。
“不会可以练习,有些东西是本能。”他难得这么耐心,从我身上下来,侧身躺在我旁边,将我禁锢起来。
一张小床贴得这么紧密,还盖着被子,这种私密的空间里发生的肌肤接触,让人尤其的敏感。
胸腹紧紧相贴,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亲密,不外乎是不着寸缕的纠缠,你的身体里有我,我的身体里有你。
体温彼此传递,纠缠成一团火,用抚摸和亲吻来诠释什么叫两人夜短,一人夜长。
“赫连澈……”我颤着声音喊了一句。
“你如果再叫错,我们就再来一次。”他的目光还是那么凛冽,似乎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我的错觉。
我苦笑:“老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折腾我,床单湿成这样睡起来很不舒服。”
“不能。”他将我往怀里扯了扯,轻笑道:“这是乐趣。”
因为他的乐趣,第二天我下车时脚步虚浮,我都担心罗盘端不稳。
这么大一片工地,走到当时发现法阵的地方就花了十来分钟,有些小山坡还没有被推平,挖了一半,显得十分凄凉。
阴差赵红兵和姜老头被我们派去挖建筑垃圾,我哥在小山坡上插了三柱冥家探阴物的红线香,这三柱青烟直直的往常老板身上飘去。
常老板看着三柱青烟往他身上飘,忙伸手挥了挥,躲开在一旁:“两位,这插几柱香是祭拜吗?要不要多插点,我叫人去买几百柱来。”
我哥白了他一眼:“常老板,你要是不打算跟我们说说你以前的业障,就请闭嘴,我们在找地方呢。”
常老板纠结的咬咬唇,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哥。
我看向身旁站着的赫连澈,他今天是“飘”着的,只有我哥和我能看到他。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你知道有问题的地方在哪儿对吧?干嘛不直接告诉我们?”
他轻嘲的一笑:“你不是懂吗?有些话出口就是业障,神仙也得渡劫啊。”
“你也有劫?”我不太相信,他都寿与天齐了,还有什么劫?
他意味深长的轻笑,低声道:“当然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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