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国公府便对外宣布成亲的消息。一时间轰动了京城,不少贵女愤愤不平,议论纷纷。有人道:“那秦知初何德何能,竟能嫁给国公爷?”也有人猜测:“或许她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国公爷倾心?”
宋砚书亲自进宫向康仁帝言明求娶秦知初为国公夫人,康仁帝听后,虽然也是满心疑惑,但最后还是应允了。
他原本打算让宋砚书在京城挑选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这样也好对他加以控制和约束。但既然宋砚书心意已决,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要宋砚书愿意成亲,那便是好事。毕竟,一旦成亲,他便相当于有了软肋,有了被拿捏的把柄。这样一来,他才能放心让他重返西北军。
最为震惊的还是袁鹰与慕容玄熠二人,袁鹰一脸愕然地问道:“他们两个究竟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呢?”
慕容玄熠则是一边悠闲地游走着双手,一边漫不经心地敷衍道:“这世间的缘分本来就妙不可言,也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他们就彼此看对眼了。再说,我们相隔几千年都能相知相爱,他们能在一起也就不奇怪。这缘分又怎能轻易言明对吧?
“好了夫人,你别管他们了。还是先管管它吧,都饿了它那么多天了。”说完,慕容玄熠便欺身压了下去,与袁鹰共赴那缠绵悱恻的温柔乡。
云梦瑶则是好奇不已,去了一趟国公府就把国公爷拿下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她追着秦知初八卦的问道,“好姐妹你就告诉我呗,你怎么把国公爷给你拿下的。”
秦知初想了想便也没有隐瞒她,直言道,“还没有拿下呢,我们只是协议成亲。”
云梦瑶瞪大了双眼,“协议成亲?还可以这样吗?”
秦知初白了她一眼道:“有何不可,至少我比别人多了一个机会对不对,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云梦瑶听后震惊的不要不要的,随后又赞叹道,“知初啊知初,你这脑子转得可真快。不过话说回来,协议成亲这事儿,万一露馅了可怎么办?”
秦知初耸了耸肩,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放心吧,我有我的打算。再说了,夫妻关起门来过日子,谁还扒床头去看啊。”
云梦瑶点了点头,心中仍为秦知初的大胆之举感到惊讶。她转而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做?总不能一直这样协议下去吧?”
秦知初神秘的说道,“山人自有妙计。”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白了她一眼,“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三年的时间难道还不足以让他对我产生好感吗?如果真的三年时间也打动不了他,那我认栽呗。但我不后悔,我至少为自己所爱付出了努力。”
云梦瑶听罢,忍不住为秦知初竖起了大拇指,“知初,你可真是个奇女子。这事儿要是搁我身上,我可没你这胆子。”
秦知初轻轻用手指了指她的脑袋,语气温和而带着几分认真:“什么叫这事儿搁你身上,人家云九就等着你一个点头的回应罢了。姐妹,听我一句劝,云九这个人真的很不错,你要是错过了他,可就真的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你得好好把握,别让自己后悔啊。”
云梦瑶被秦知初说得脸颊微红,叹气道:“我这样的人配不上这么好的他,从步入风尘之地时我就没有想过要嫁人的事。”
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却不禁泛起了涟漪。想到云九那温文尔雅的模样,云梦瑶的心便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秦知初她知道,云梦瑶对云九也是有意的,只是自己跨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唉!她真想把自己的脑子装她脖子上。
敦纯公主派人去钦天监求取了一个黄道吉日。两人婚事定在十一月二十日。
宋砚书亲自将娉礼和添妆礼送到了秦府。秦知初看到堆积如山的聘礼和添妆礼道,“我们是协议成亲,不必如此铺张浪费,这些聘礼太过厚重了。”
宋砚书却淡淡一笑,说道:“虽是协议,但礼数不可废。”
秦知初望着宋砚书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暖又甜,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她明白,这场婚礼对于宋砚书而言,只是形式上的结合,他却也愿意给予她最大的尊重与体面。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欣慰。
尽管京城对国公府的婚事议论纷纷,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却并未能阻挡国公府筹备婚礼的步伐。
即便时值寒冬,天寒地冻,国公府的婚礼筹备工作却依旧进行得热火朝天,府邸之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与祥和的氛围。
宋砚书望着眼前这一片刺眼的红色,心中一阵哀愁。这样的场景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幻想自己与她的婚礼,这场喜庆的布置终究不是为了她……
他独自一人躲在府邸一处偏僻幽静的地方,默默地举杯畅饮,企图用那酒精来麻痹自己那颗痛苦的心。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让自己沉醉,从此以后,便要将她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永远也不再触碰。
夜幕降临,敦纯公主想找宋砚书商议婚礼的细节,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于是,她焦急地让全府的人在府中四处寻找,最终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宋砚书。
他浑身滚烫,迷迷糊糊间,嘴里一直不停地呼唤着“小鹰,小鹰……”,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独自喝了多久的酒。或许是喝得太久,又或是天寒地冻之下着了凉,此刻的他正着高烧。敦纯公主见状,心中真是又气又心痛。
她急忙命人将宋砚书抬回房间,又吩咐人请了太医开了药方。自己则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砚书,你这是何苦呢?”敦纯公主喃喃自语道。她知道,宋砚书的心中还是放不下袁鹰,可他们今生注定没有缘分啊,她只希望儿子能放下,好好与秦知初过日子。唉!或许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二天,宋砚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欲裂。他好像看到袁鹰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子旁。
他苦笑一声道,“我说这是最后一次想你了,以后我便要成婚了,即使是协议成婚,但我也不想想着你去面对另外一个人。而你却依旧要闯入我的梦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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