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祖尔恩阿（第3页）
不、不是！
布鲁斯捏着蝙蝠射器，翻转到背面。
然后他看到，在蝙蝠射器的背后，贴着一张贴纸。
那是一只咧嘴傻笑的猫头鹰。
看到熟悉的猫头鹰，布鲁斯的嘴角忍不住勾起。
原来是这样吗？
他确实多次看到过，在卡图姆搭建的小窝工坊里，猫头鹰缩在工作台前，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如今他终于知道了。
那个由巴巴托斯送来的蝙蝠射器，已经不再是蝙蝠射器。
它更合适的名字，是猫头鹰射器。
“妈妈。”
布鲁斯忽然将头埋在了玛莎的怀里，声音中带有一丝颤抖，他强忍着哭泣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不是您的孩子，从来没有哪一刻，不在想你和爸爸。
“但正是因为作为儿子，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您继续犯错下去。
“妈妈，如果我不能从你的错误里将你拯救出来，那就让哥谭燃烧吧！”
原本沉浸在拥抱中的玛莎忽然睁开双眼，她意识到了不对。
布鲁斯松开了与她的拥抱，缓缓后退。
“你要做什么？”
玛莎愣愣说道，“没有用的，你逃不出这个梦境。”
“我知道。”
布鲁斯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猫头鹰射器。
“如果将这当成一场梦境，或许会轻松很多。
“但我怎么能这么想？
“因为在我手中，我正握着这枚猫头鹰射器。
“而我——”
布鲁斯抬起头，他已经泪流满面。
看着面露担忧的玛莎，布鲁斯的目光尤其坚定。
“我是蝙蝠侠！
“来自祖尔恩阿！”
轰——
就在这一瞬间，布鲁斯面前的一切轰然破碎。
玛莎和哥谭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布鲁斯的脑内世界愈加清晰。
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思维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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