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敢情是忘了这么重要的一桩大事啊!
自己今天出去的目的明明就是给自己赚体己银子,可是到头来却是把最初的目的给忘了。
裴忆卿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心里暗道自己下一次见到周永安一定要向他把那笔酬劳给讨回来!
第二天,裴忆卿原本以为依旧会跟之前那样清闲无事,她都已经在暗搓搓地计划着要不要再翻墙出去浪一圈时,突然自己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裴忆卿的耳根子猛地一动,似乎来者不善啊!
裴忆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刚坐稳,自己拿摇摇欲坠的破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那架势,叫裴忆卿再次禁不住抖了几抖。
“你们要做什么?”
为首那婆子穿得倒是挺体面,看着也有些面熟,但并不面善就是了。
她冷笑一声,“老婆子奉命,请大小姐到柴房住几天,大小姐,得罪了。上!”
嘴里说着得罪了,实际上的动作,可半点没有害怕自己得罪了人的意思。
几人手脚并用,手中麻绳往裴忆卿四肢上一缠一绕一绑,嘴里更被一张不知道哪里扯下来的臭汗布用力一塞,她就变成了一只检验合格的烤乳猪,就等着送往菜市场了。
裴忆卿一开始没有反抗,是因为觉得自己反抗和不反抗之后的结局会不会有改变,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些个壮硕的婆子,武力值可绝对不小。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都乖乖就范了,丫的这些个臭婆子竟然敢对她这般不客气,绑了她不说,还往她嘴里塞的什么玩意儿!
裴忆卿暗道自己方才策略失误,她要是反抗反抗,最后的结果说不定都会好一些。
最后,裴忆卿就被几人扛进了柴房,像是扔麻袋似的往地上一扔,然后“砰”一声就把柴房的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裴忆卿被扔的那一下,听到了自己小身骨咯噔碎裂的声音。
真,真特么疼!
裴忆卿像一条猪儿虫似的,在地上十分艰难地蠕动。
她先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嘴里的那脏布扯了下来,当即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后又十分艰难地挣扎了半晌,废了吃奶的力气,才终于把身上的绳索挣脱开去。
裴忆卿心里一遍遍骂着三字经,自己这是什么运道,还没过上几天的好日子,竟然又平白遭了这样的横祸。
上一回好歹她还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这一回倒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绑,还不带解释的。
裴忆卿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待自己身上的疼痛稍稍缓了片刻,这才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在这逼仄狭小还满是杂物和灰尘的柴房里转了一圈。
自古以来,女主角都要被关一次柴房。
自古以来,女主角被关的柴房都只有一扇只能看不能逃的窗户。
自古以来,女主角被关的柴房外面一定有一把牢固又巨大的任凭她使尽了吃奶的劲儿也无法撼动的大锁。
裴忆卿巡视了一圈,确定了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女主角。
可是,为什么她只占了女主角所有悲苦的特质,而诸如那些个出身高贵貌若天仙才华横溢万千宠爱……却是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裴忆卿再一次不余遗力地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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