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视线有一搭没一搭的扫过拍卖台。
其他人的忌惮,桌位的特殊,以及能将武器光明正大的带进这里,无一不昭示着他身份的不一般。
这样的人,起码能跟眼镜男分庭抗礼。
如果换个买主,是不是就能修改原主接下来要经历的剧情?
言清眼睫颤了颤,她大胆抬眸,直白将目光锁定在盘弄蝴蝶刀的男人身上,纤手抚摸过侧脸,斜挑的眼尾里流淌着妩媚风情。
原本的怯懦被妖娆取代,仅仅几个眼神的转变,就完成了清纯小鹿到尤物的进化。
言清在自己原本的世界里,自小长在花楼,后来又在百乐门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台柱子。
她太清楚什么样的姿态,最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又有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举了牌,眼镜男就像一条毒蛇盯紧了她,眸光里写满了势在必得。
而被她选做改变剧情的目标人物,烟灰色的眸定格在她脸上,让她有种沦为被鹰隼盯上的猎物的错觉。
言清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到了对她的兴趣。
小巧的蝴蝶刀在手中翻转若挽花,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他换了个左手托腮的姿势。
上挑的眼尾里尽是慵懒闲适。
他见多了被关在拍卖笼里,女人们或是费力挣扎,或是懦弱哭泣的样子。
也有人会为了保命露出卖弄风情的假笑。
却绝对不是台上的东方小雀这般,明晃晃的用挑逗的眼神锁定他。
是针对他而来的狩猎?
还是单纯的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台上主持人已经拿起小锤子,又笑眯眯用缅语问还有没有人加价。
此时的拍价已经达到一百万美金。
差不多相当于七百二十万华币。
他玩味的勾起唇角,将手伸向号码牌,似乎有举牌竞价的意思。
注意到他动作的眼镜男皱了皱眉,端着高脚杯的手往桌上重重一放:“怎么,胡先生也对这个女人感兴趣?”
其他窃窃私语的人安静下来,视线在两人间来回飘忽。
一时间,拍卖厅的气氛呈现出几分剑拔弩张的紧迫。
被称为胡先生的青年依旧挂着散漫的笑,他将蝴蝶刀钉在自己面前的号码牌上,散漫的乜斜着眼:“君子不夺人所好。”
两人之间的对话,在落针可闻的厅内,叫言清听了个清楚。
并非她听不懂的缅语或泰语,而是咬字清晰的华语。
原主对金三角的势力分布了解不深,但记忆里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譬如她就知道排在金字塔尖上的,除了缅方、泰方之外,也有部分华人。
是当年从华国逃窜到这里的另一派系残余势力。
主持人手里的小锤子,仿佛敲击在言清的心上。
这意味着她改动原主结局计划的第一步,尚未实行就已经宣布告终。
锤音落下,一切已成定局,言清和笼子一并被抬了下去,倒也没如男人所望那般露出失落神色。
只杏仁瞳里潋滟撩拨之色收放自如,与他烟灰色的厉眸深深对了一眼。
他指间蝴蝶刀翻转的动作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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