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时姗姗连连点头:“从明天开始,她去哪儿咱们去哪儿,咱就跟着她,一步都不丢,我就不信,咱们还抓不住她!”
一想到这个就兴奋,当即吃了两大碗饭。
当天晚上,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果然见时关关打听得漂漂亮亮就出门了。
她手上还拎着一个袋子呢,边哼歌边走,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唱吧,唱吧,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待会儿就该哭了。”时姗姗跟在她的身后邪恶地想。
“真是没有想到,这小娼妇胆子居然这么大,这种事,在城里做做就算了,居然连乡下都不放过,都是周围几个村的,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谢春芳却是暗暗地骂。
时姗姗一笑:“哼,奶奶,这不要脸的人还能怕这个?说不定巴不得全村的男人都去照顾她的生意呢。”
…………
她们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紧紧跟着时关关,眼见她走过了两个村头,停到了一片渔场处。
“竟然是他……”谢春芳皱了皱眉。
“怎么了,奶奶,你认识这个渔场的主人?”时姗姗问。
“严明达嘛,谁不认识?前两年开始就在承包渔场了,生意做得好,现在又弄起了运输队,去年评万元户,他还戴了大红花呢,是村里的红人。”
“啧啧啧……”
谢春芳想到不免咂了几下嘴巴。
“这人看起来倒是老老实实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私底下还干这事儿?”
时姗姗也面露出一脸的嫌弃:“咦……真是没想到这严明达这么大个老板,竟然能把时关关看上?什么眼光啊,这都是。”
话说回来,能看上时关关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其实谢春芳和时姗姗两个人从跟上时关关开始,就已经被发觉了。
时关关知道,但是没有声张。
就这两个人的脑子,借他们一百个心眼子又能干出什么大事来?
要是直接把她们戳破了,只怕也不管作用。
俗话说,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这次撞破了,她们下次还敢,索性,放饵钓鱼,倒要看看她们打算做什么。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往前走,就看到前面一个二十五六长相还算周正的男子,正蹲在那儿看鱼呢。
这就是严明达?
他穿着雨靴,捆着围腰,戴着手套,将手上的鱼翻来覆去的看,随即又将手里的鱼丢了回去,站起身来与身边的人说话。
“这一批的鱼长得不算太好,过两天我进城里请专家来看看。”
“还有,那一片的鱼塘,可以打捞了,还有那一片、那一片,可以下苗……”
严明达的穿着很接地气,但是手指江山,与员工认真说话的模样,倒是莫名给他的形象增色了几分。
“严总……”
时关关脸上挂起了笑意,朗声唤了一声,朝着他走了上去。
严明达听到有人叫他,回过头来。
“时关关。”
他一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这让时关关有些意外。
“嗯?严总您认识我?”
“村里出了名的富婆嘛,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严明达半开玩笑道:“早就已经如雷贯耳了。”
“上次,邬婶儿来找我买鱼,买了一条六斤的大鱼,说是要拿回去给她女儿补补身子,你是不知道,邬婶儿拉着我的手,是好好给我介绍了一番你这个女企业家。
那是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说得我早就想看看这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时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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