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迦陵做交易的高大男子,瘫坐在银色的王座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穹顶鲜艳至极的壁画。
七头七尾的赤红蛇神滋滋吐信;
八臂的雪白蜘蛛俯瞰众生;
九头九目的龙神,每一只眼中,都写着截然不同的恶,包括但不限于怨毒、不甘、嫉妒、憎恨。
色彩斑斓的蝴蝶围绕泉水;
黑色的马匹渗入阴影,每一根鬃毛都燃烧着不祥的黑火,又像铜制的蛇。
更远处的壁画上,还有更多逆乱又怪异的场景,犹如幼童拙劣绘制的连环画。
蛇神吞噬群山,蝴蝶污染巨木,龙神啃食日月,马匹燃烧江河……
“诸神黄昏。”
男子望着这些光看一眼,就足以把智者逼疯,成为只会说胡话的疯子;将愚者污染,从此变得无比血腥而扭曲的壁画,心中涌现的,竟是淡淡的倦怠。
就像被封在墓中的守陵人。
水银制作的山川日月,江河星辰,无论再怎么绚丽,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何况只是这些被封禁的神明所预言的黄昏。
“败者的臆想,是如此可笑。”
“再怎么不甘,也只能被沉入归墟,万万年如一日,只能伸出零星的触角。”
男子漠然地想。
“只有胜者能活在光明下,享受荣光与照耀。”
“哪怕是世人不甘的攻讦,痴愚的嘲笑,也只是阳光下的人,能够享受到的荣耀。”
他正要随手拿起手边早就看过无数遍的古卷,随意翻翻、
阴影中一个身影缓缓出现,吐露宦官一般阴郁却柔滑地低语:“妙音主的主意,当真可信?”
男子忽然沉沉地笑了:“你是想问,帝国会不会启动绝密的仪轨,从天而降的陨石,将我们焚烧殆尽。”
“如果只是天降陨石,我倒要庆幸,程度居然如此之轻。”
阴影之中的低语明明带着异样的诱惑,却又像毒蛇吐信:“帝国就像一头受伤的雄狮,越是遭逢大变,就越是凶戾。”
“当年东夏王族一脉全灭,只有清净和耀光前去,结果呢?”
“帝国不惜人命,疯狂对我们展开围剿,短短十年之间,就有上千个教派被捣灭,死掉数以万计的兄弟。”
“如今这一计策,要掘帝国的根,只会招来帝国更加酷烈的反制。”
“我可不想某天莫名其妙就发现,身体正在消解,唇舌变得僵硬,甚至遗忘了自己的存在和姓名。”
我倒觉得,你们死了更加干净。
男子懒懒散散地想。
可惜,罗教的教派和教徒们,就像地里的野草。
只要人的贪欲、野心、盲目、痴愚……存在,罗教就永远会疯狂滋长,怎么杀都杀不干净。
想到这里,男子不免觉得有些无趣,淡淡道我:“放心,只要有东夏王在,这种酷烈的仪式就有极大概率不会进行。”
“该不会您也相信那些荒谬的传言吧?”阴影中再度传来柔滑的低语,“东夏王与皇帝的过去,以及皇帝是一位仁圣之君。”
仁圣?
开什么滔天玩笑?
高位的辰星,只会越来越无情。
因为代表这条道路的星辰,那位至尊的神明,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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