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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一起放进了玛修砸出来的深坑，又示意女武神和英灵帮忙搬来碎石填满这个深坑。“我对活人和死人很敏感的，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蜃楼古怪的看了离岛一眼。“我倒是没想到，你的深海怨念居然连人类的身体也可以侵蚀操纵？”“那关于我借这对父女之口告诉您的事情呢？”离岛没有回答，而是兴致勃勃的看着蜃楼埋葬父女，并接着问：“雷电芽衣小姐焚烧商店街，里面可能真的有人被烧死了哦。”“喂，胡编乱造多少也有个限度吧？”蜃楼鞠了一把砂石，对离岛翻了个白眼。“当时和芽衣在一起的可是贞德，当时的她就算再恼火也不会让芽衣动法兰西人一根毫毛的。

第九十五章深海土拨鼠女武神和亚英灵的动作很快，几分钟之后，街道中央便多了一个碎石堆，上面立着一根铁做的十字架，是芽衣抽出附近大楼的钢筋扭出来插上的。

接着，少女们蹲了下来，在墓碑前双手交握，轻声说：“愿你们的灵魂得到安息。”离岛站在一边，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一切，她伸手戳了戳身边的商人。“喂，这算是人类特有的哀悼方式吗？话说你怎么不去哀悼一下。”“并不是，严格来说，这应该算是入乡随俗。至于我？我跟他们不热，帮忙修个简易坟墓已经仁至义尽了，再说了，我给他们哀悼也不会得到哪怕一分钱。”蜃楼耸了耸肩，随口问道。“对了，他们是怎么死的？”“这你得问中枢了。”离岛露出恶质的笑容，抬头看向蜃楼。“不过我想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问齐柏林？”提及深海总旗舰，蜃楼神色一动，低声问道：“他们是你们的‘养料’？”“聪明。”离岛点了点头。“因为你提前进军的决定，所以中枢决定加快部队的栖姬化进程，这些人类就是牺牲品。”蜃楼啧了一声。“这些？你的意思是还有更多的牺牲者？”“当然，总数大概在几万左右吧？我也不清楚。”离岛摊开双手。“我只是偷这两具尸体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尸体已经叠了有几层楼高吧。”蜃楼没有说话了。

“是不是有点小愧疚？”离岛捉狭的问：“这在你们中国叫什么来着，我不杀伯牙，伯牙却因我而死？”“你背错了，是伯仁。”蜃楼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离岛的脑袋，用力压了压。“离岛，在人类这边，战前动摇军心可是会被督战队打死的。”“那也要动摇到了军心才能罚我吧？我看你似乎没有任何被动摇的样子。”离岛弯下腰，从蜃楼的巴掌下脱身，又用起了那个万能的借口。“再说了，我是深海栖姬啊，你不能拿人类的规矩来约束我，绅士。”“不过话说回来，蜃楼……”直起身来的栖姬疑惑的上下打量商人。“你不是说时间很赶吗？为什么现在反而有空闲给这两个人类做坟墓了？”蜃楼眨了眨眼，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因为贞德带着歉意的嗓音也在这时候传入了他的脑海：“aster，我回来晚了。”她是最后一个赶回来的英灵了。

蜃楼微微点头，又恐吓般的朝离岛伸出手掌，让其不再关注此事。“这叫人道主义光辉，你个人外的深海栖姬懂什么？”“对了，你的密道呢？入口在哪儿？”英灵们全数回归，蜃楼便拿出了死亡之翼，预备好法力水晶，斜眼看了看离岛，他总觉得着这家伙没安好心。“巴黎的惨象我已经看过了，你的恶作剧也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该去地中海海岸边了吧？”“不用去海边，入口就在我背后。”离岛朝身后指了指，蜃楼探头看去，只见破碎的街道尽头有一个被顶开的井盖，旁边则是黑黢黢的圆洞。

“巴黎的下水道？”蜃楼捏着龙牌，一脸古怪。“这就是你的密道？喂，离岛，我们要去的可是地中海，难不成这个下水道是哆啦a梦的任意门？”“不是什么任意门，不过请相信我啦。”离岛拉住商人的手，带着三人走到了井盖旁。“中枢还在对我虎视眈眈，我骗你可没什么好处。”蜃楼探头看了看黑洞洞的下水道入口，随便捡了块石头丢进去，好半晌才听到落地的回响，是石头砸在钢铁上的声音。

“有点深，而且没有梯子，你居然能从这里面爬上来，真是厉害。”他评价道，商人顺便扫了一眼井盖上的带着油污的昏黄色苔藓，又对离岛说：“你不嫌脏吗？”“放心，这里面很干净的，你当年火烧巴黎的时候，那头龙的火焰当时涌进了下水道，将里面的一切烧得一干二净。”离岛点了点头，一马当先的跳了进去，少顷，离岛带着回响的应答声便随着落地响动一起传了回来。“下来吧，这里很安全，没有人来过。”“你这么说搞得我像个火烧圆明园的混账似的。”蜃楼站在井盖后面，他拿起手中的死亡之翼，盯着卡片中的黑龙，眼神有点恍惚。“不过……耐萨里奥，原来你的火焰这么吊的吗？”“舰长，现在不是您考虑成立大型垃圾处理厂的时候，请把握时机。”对某人极为了解的芽衣无奈的推了推商人的脊背，对玛修打了个手势，虚无之刃扎进土地，竖切、接着横拉，最后女武神如同拆信纸一般的掀开地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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