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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了挠后脑勺，他只能勉强从那绕口的语调中分辨出眼前的女孩在说外语，至于是什么语种，这丢人的商人还分辨不出来。

“我说的是俄语。”那姑娘抿嘴笑了笑。“我刚刚说，指挥官，晚上好，我是阿芙乐尔。”“原来是自我介绍吗？”蜃楼推了推身上的齐柏林，等到德意志的舰娘翻身站起，走到一边，商人才慢吞吞的从地上竖起来，坐在地上向候在一边的阿芙乐尔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蜃楼。”“不碍事。”阿芙乐尔弯腰握住蜃楼的手掌，笑眯眯的说：“如果指挥官想学的话，我可以免费教哦。”“免费吗？”蜃楼本来的另一只手正收在背后找自己遗失的那块金子，听到免费二字，登时眼神一亮，从地上一跃而起，另一只手立刻缩了回来，用双手握住阿芙乐尔的手上下摇晃。“那真是麻烦你了。”“不，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阿芙乐尔看着蜃楼，笑得意有所指。“毕竟……如果您学会俄语的话，在未来的日常中，我这边也会轻松很多。”齐柏林站在一边，漠然的注视着这对宾主尽欢举案齐眉郎情妾意奸夫淫妇。

“啊，对了，指挥官，要不要现在就来学习一下？就学我刚刚说的那句‘晚上好’吧？来，请跟着我读：rлю6лю……”“够了！阿芙乐尔！”齐柏林忍无可忍，她冲上前来，插入了舰娘与提督之间。“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你有充足的时间来教这个家伙俄语。”“齐柏林，你打搅到指挥官了。”阿芙乐尔温和的提醒道：“学习可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齐柏林没有理她，深海的总旗舰弯腰捡起商人遗失的那块黄金，将之塞到蜃楼手里，然后才冲阿芙乐尔冷笑：“毛子，这家伙不懂俄语，我却懂不少，要不要我给他做个即时翻译？”阿芙乐尔脸色微变，眼神一虚，乖巧的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解决了不知所谓的毛子船，齐柏林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到蜃楼身上。

“第一次实验很成功，蜃楼。”她命令道：“现在，去继续触摸那些栖姬，赶快！”触摸栖姬？蜃楼摸了摸下巴，扭头四顾，这下面也是一个房间，四四方方，墙壁透明，但面积比齐柏林的指挥室要大了不少，可以看到，原本静静站着的深海栖姬像被丢弃的玩偶一样被砸得到处都是，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甚是诡异。

这时，齐柏林忽然抬手鼓掌。“列阵！”伴随着命令，地上的栖姬们手脚一动，从地上弹起，无声的在蜃楼面前重新组成了一个方阵。

不过，这一次的方阵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缺憾。

蜃楼看着这个缺了一角的方阵，似有所觉的朝阿芙乐尔望了一眼，舰娘点了点头，微笑躬身。

商人扭头盯着齐柏林，眉头在慢慢的挑高。“这些就是你给我的利息？”“没错。”齐柏林直言不讳。“这些都是为你准备好的素体，也是所有栖姬里最为强大的一批，足以迎接姐妹们的降临。”“姐妹们……吗？”蜃楼沉默半晌，突然问：“那原来那些替你征战各大海域的那些栖姬呢？”“愿意降服与你的，都在这里面了，她们在等待着你将她们重新唤醒。”齐柏林指了指方阵。“至于不愿意的那些……”她朝脚下指了指。“这时候应该还在和你带来的那些英灵战斗吧？”“或许……”齐柏林一挑眉。“一个不剩了也不说不定。”“卧槽？”蜃楼都震惊了，这齐柏林堪称深海领导人中的鬼才，手笔比离岛还大，离岛栖姬好歹只想着自己一个加入镇守府，这深海头子居然带着整个深海前来投敌，甚至不惜出卖队友，堪称二五仔之王。

齐柏林趁机再次看了一眼天空，虽然隐晦，但她的表情确实变得更加急切了些。

深海的总旗舰举起右手。“蜃楼，我再强调一次，时间紧迫，如果你不同意，我就立刻命令这一亿五千万深海战舰展开炮击，到时候不止你，就连那群试图突破深海防线的舰娘也会……”“好吧好吧，我去！”蜃楼打断了齐柏林，并将她举起的手臂一把拉下。“哪里有人会不要送上门来的钱的呢？”“还说自己和黑贞不像，明明你们两个都一个样。”在齐柏林紧张的注视下，商人一边嘟囔一边走向栖姬方阵，相当随意的将手掌贴到了领头的栖姬脸上。

“不过话说回来……”蜃楼看了看面前这个被自己捏住脸颊的深海栖姬，这是一只91o级，也是这个栖姬方阵里唯一一只91o级。“你们深海的91o级都长一个样吗？”很快，齐柏林平静的反驳从身后传了过来。“不，就算都是91o级，彼此之间也会有细微的不同。”“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这个91o级和我认识的那个没什么差别。”蜃楼挠了挠头，又等了片刻，一秒、两秒、三秒……他眼前这只顶着大章鱼帽的91o型栖姬却始终动也不动。

“喂，你是不是搞错了，没有用啊。”蜃楼疑惑的扭头去看齐柏林。“这个91o级连点反馈都不给我的。”“是吗？那我建议你回头看看。”齐柏林不为所动。“或许会有惊喜。”这时，蜃楼忽然感觉手中一空，他飞快的扭头回望，却现原先站在面前的大章鱼帽子早已消失不见。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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